小梦仙撩了一下头发,自以为风情万种的笑说:“我为什么要对他有所交代?”
“先生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有计划的,你若是打乱了先生的计划,先生不会饶过你的。”黑衣人说。
小梦仙像听了什么笑话一样,大笑着说:“那是你们,我与他不过是盟友,是合作关系,我为什么要对他有所交代?”
听了小梦仙的话,黑衣人冷笑已对:“你找幽冥杀手杀慕容盈袖,这件事已经在江湖上掀起欣然大波,我只提醒你,倘若先生找来,你可不要说我与你合作,要不然以后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得不偿失。”
“你在要挟我?”小梦仙好整以暇的道:“只要你死了,那就没人能要挟我了。”
黑衣人笑:“先生现在已经进行到了关键时刻,正是需要人的时候,他不会杀我的,倘若先生问起,我打不了就说我受不住你的勾y,犯错之后,帮你做了这件错事而已,在这些事情上,先生对我们一向很宽容。”
小梦仙阴鸷的看着黑衣人说:“那你想过没有,单凭我现在在皇帝面前的影响力,我也可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那我不介意告诉皇帝,你身上有什么,你在伺候男人
的时候,有多sao多ng。”黑衣人见招拆招,小梦仙错愕的愣住,一时之间,居然无话可说。
哼!
那黑衣人知道,自己已经胜利了,他冷笑着说:“你好自为之!”
黑衣人走后,小梦仙气得狠狠的打了一下水面,阴森森的道:“好你的,你们一个个的都这般轻慢于我,我一定会让你们尝尝,看不起我是什么下场,是什么下场!”
看不起小梦仙的下场是什么无人知道,但是眼下她遇见了更大的问题。
那就是黑衣人口中的先生,他出现了。
就在小梦仙预备要起身的时候,度月太子戴着他的鬼脸面具出现了。
小梦仙正要出水,见到度月太子,她倒是落落大方得很。
从容的从水里站起来,看着度月太子。
度月太子丝毫没有被眼下小梦仙的香艳姿态迷住,他如同看一具尸体一般的看着小梦仙,淡笑着说:“明知道你的身体对我而言,还不如一个男人来的有吸引力,何必呢?”
“那我很好奇,你喜欢男人多一点,还是喜欢慕容盈袖多一点?”小梦仙问。
度月太子眸色一沉,冷淡的看着小梦仙说:“给你半刻钟,穿好衣服出来见我,要不然你也别
穿了,就这样o死在屋里,让皇帝去查,你到底是怎样的yidang女人。”
小梦仙:“……”
她先是错愕,然后惊讶,最后冷冷的看着度月太子。
可是,她丝毫不敢怀疑度月太子说话的真实性,不情不愿的披了一件衣服。
“有什么事,说罢?”小梦仙冷冷的道。
度月太子悠闲的坐下后说:“我听说你找人去杀慕容盈袖是么?”
“是,我找了幽冥杀手,想杀了她!”小梦仙也没有否认。
度月太子问:“为何?”
“因为慕容盈袖已经查出来,昨夜死的那个人,死因在眼睛里,若是继续让她查下去,我们的目的就会暴露,一旦暴露,这件事就失败了,这是我公然对慕容盈袖挑战的,我不想输。”小梦仙直白的道。
度月太子冷笑:“可你现在成功了么?”
“没有!”小梦仙语气已经有些不耐烦。
度月太子冷笑已对:“你非但没成功,这样一来,反而会有人质疑那人的死,是不是有心人要害人,而当初提议让周成军发狂的是你,现在这些事情一旦被认定是人为,那皇帝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你。”
度月太子指着小梦仙,带着些残忍意味的
笑,淡淡的看着小梦仙。
小梦仙眼神一慌,但她却不甘心,她抬起头来,反问道:“先生你是不是舍不得慕容盈袖死?”
“说实话,若是可以,我确实不想她死。”度月太子抬着头,无声的笑了起来。
小梦仙眼里闪过一丝嫉妒,她用尽手段,也没能让度月太子对她有一丝欲念,可这男人,却当着她的面,承认他喜欢慕容盈袖。
“她到底有什么好?”小梦仙有些歇斯底里的问度月太子。
度月太子笑了笑说:“她好的地方不多,但是刚好够碾压你,你有的好,她全都有,而且很齐全,你所有的坏,她都没有,完全都避开,说实话这样的女人,若不是与我敌对,我倒是很愿意让她成为的女人,跟在身边,比一群只知道争宠的蠢货,不知强多少倍。”
他这话,分明就是说给小梦仙听的。
小梦仙想,要不是她打不过这度月太子,她一定现在就弄死他。
“今日的事情,你若是能摆平,那我便不问你罪责,可你若是摆不平,那你擅自行动这件事,那就得你一力承担。”度月太子说罢,留了一个锦盒给小梦仙,便飞身离开。
小梦仙不知度月太子给她留了个什么东
西,便打开锦盒,可是锦盒里面躺着一只血淋淋的眼镜,瞪着已然发白的眼珠子看着小梦仙。
小梦仙吓的将那盒子抛了出去。
她好一番克制,才没大喊出来。
是夜,子时。
万籁俱寂。
京城上下已经进入沉睡,只有青楼妓馆周边还有人往来。
彼时,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搂着一个青楼的姑娘从楼里走出来,打算带她去下一个地方,两人纠纠缠缠的上了一辆宽大的马车。
上车后,马车的动静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那女人娇嗔道:“啊呀,员外您这是干嘛呀?您不是说要带我去看风景么?这难道就是您说的风景?”
“你对爷来说也是风景,但是爷想看的,是有你,也有风景的地,走走走,爷带你去。”那员外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车夫的肩膀,让车夫驾车离开。
马车行至城西僻静处,马车里又开始传来剧烈的震动,车夫仿佛已经习惯这种事情,在外面猥琐的笑了笑,便继续赶着马车往更西边走。
又走了一会儿,马车里面忽然传来一声惨烈的叫声,然后那衣衫不整的妓子连滚带爬爬出来,一边往马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