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君墨尘走后,女人进了巷子,却没见到巷子里面有人,不过却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可想而知,是这里的女人。
女人有些慌。
若是让其他的女人将秘密透露给君墨尘,而这个男人又将村长他们干掉,自己变成着这里的主人的话,那她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不行!
女人想了想,她不能让自己失算。
于是,她去了村长家。
风消雨歇后,女人靠在村长怀里撒娇:“村长,那两个外乡人你啥时候赶走啊?”
“怎么了?”村长吃饱喝足了,心情大好,便依着这女人。
女人道:“昨日人家去找那女人看病,不过就是嘟囔了两句,说这诊金贵了些,那女人便说不给人家看病就不给人家看病,人家讨厌那个女人。”
“你这是何必呢?你家又不是没有银子,你嫌她的诊金贵,现在没人给你看病了,又来抱怨?”村长笑。
女人嘟着嘴说:“人家不过就是那么一说,谁知这女人这么凶,村长你要给人家做主啊?”
“别了……”村长一脸苦相:“若是别人与你起了冲突,我倒是可以从中调停,可这两个人,他们若是不想让你活,那你还是赶紧去死吧。”
听了村长的话
,女人愣住了。
好一会儿,她才战战兢兢的道:“这两人很厉害么?”
“要是不厉害,老子能让他们住在村里?”村长道。
女人一脸不敢置信:“我们村这么凶,还搞不定他们俩?”
“这两人在江湖上都是赫赫有名的,能不得罪他们,自然是不能得罪的,日后你也别去那女人面前显眼了,要不然被她砍了,可就冤了。”村长道。
女人蹙眉看着村长,没想到村长在这件事上,给了这样一个答案。
听了村长的话,女人倒是心里有底了。
她知道,君墨尘与慕容盈袖两人,都是村里人惹不起的人。
这样想着,她便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所以,从村长家出来后,她便去了君墨尘跟慕容盈袖的院子,看见她,慕容盈袖冷声道:“滚出去。”
其他的人都看向这女人,女人委屈巴巴的看向君墨尘:“大相公,你妻子这么凶狠,你不管管么?”
“不管。”君墨尘一副老子的娘子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的霸道样,连正眼看女人一眼都不看。
女人有些委屈。
慕容盈袖倒是得意的笑了笑。
女人跺着脚,愤恨的道:“有什么了不起,我便是病死了我也不要你给我看病
。”
而后,转身离开。
趁所有人都回头,不再将注意力集中再她身上的时候,女人回头,看向君墨尘。
而君墨尘,也正好看向她。
女人朝君墨尘做了个飞吻,便娇笑着离开了。
她刚走,君墨尘就追了上去。
慕容盈袖将一切尽收眼底,可她没有任何表示。
还是那条巷子。
君墨尘依旧隔着一段距离,站在女人的对面。
女人娇嗔道:“相公你过来些呀,我又不会吃了你。”
“就是怕你吃人。”君墨尘邪肆的调笑。
女人气得将手绢丢给君墨尘。
君墨尘状似轻浮的拿起女人的手绢闻了一下,眼底的冷意却一点都没退却,他道:“好香。”
“奴家的身上更香。”女人捂着嘴娇笑。
君墨尘不置可否的挑眉,“你这冷饭热炒,已经三次了,今日是老子最后一次给你机会,别勾搭老子,又不想付出代价,老子没这功夫。”
“人家……人家想通了。”女人道:“人家真的已经想通了。”
哦?
君墨尘笑:“想通什么了?”
“相公你不是想知道这里的秘密么?奴家告诉你便是。”女人道。
君墨尘做了个请的姿势:“那就要看你的秘密,值不值得我背叛我
妻子。”
女人心想,你个色胚,以为我不知道你与其他的女人纠缠不休,现在倒是表忠诚来了。
“奴家一定将知道的全部告诉相公。”表面上,女人却娇笑如花。
君墨尘不动如山的看着女人。
女人道:“相公想问什么?”
“还是那句话,为何这里的人会的病,而且你们的钱这么多?”君墨尘冷笑着补充了一句:“别跟我说,你们的相公外出营生这种话,都是江湖人,老子不蠢,你们这村子,连个老人孩子都没有,正常么?”
这般浅显易懂的道理,从君墨尘口中说出来,女人竟然觉得他聪明睿智,明察秋毫,越看君墨尘越顺眼。
她道:“确实,这不是一般的村子,村子里面的人,都靠着分装一些白色的粉末为生,至于那些粉末是什么,要卖到哪里去,奴家并不知道,奴家只知道,每次将货拿出去,回来的时候,他们便会带来比货多得多多的银子。”
“什么粉末这么值钱?”君墨尘问。
女人道:“奴家真的不知道,奴家只知道这么多。”
“那为何这里的人生病,也只是女人生病?”君墨尘又问。
说起这个,女人便恨得牙痒痒,她道:“以前,村子里
面的男人只是靠打劫还有勒索一些富贵人家为生,可是两年前,村长带回来一些白色粉末,逼着我们村里的女人吃了下去,之后每隔一段时间,他们便要拿几个人来试药,直到大半年前,村长说成了,说我们村的好日子来了。”
难怪。
君墨尘惊讶不已,可他却没有表现出来,他只淡声道:“那你知道那些粉末销往何处么?还有粉末从何而来?”
“我不知道粉末从何而来,也不知销往何处,我只知道,我男人他们隔一段时间就会捣鼓一批粉末出去,过几日又带银子回来,只是这一段时间,却没有粉末上门了,又一次我听村长提过,说是制作粉末的地方,被官府一锅端了。”女人倒是知无不言。
君墨尘颇满意,不过他却没这么容易放过女人,他道:“你确定没有骗我?”
“我怎么敢欺骗相公呢?”女人扑上来,紧紧的抱住君墨尘:“人家想死相公了,所有知道的都告诉相公你了。”
君墨尘这才满意的点头,他粗鲁的推开女人,冷声道:“倒是与我听到的一样。”
“相公,我知道一个地方,很安全。”女人拉着君墨尘的手娇媚的笑。
君墨尘道:“前面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