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ubi不是有意的,是那人bi我们的。”两个ru母异口同声的道。
慕容盈袖冷声道:“他是不是给你们的家人用了五石散,你们的家人需要钱买五石散,你们不得已,只能答应这人,帮他毒害两位小公子,然后他给你们钱,让你们的家人继续买药?”
“是。”两个妇人哭得肝肠寸断:“我们只是ru母,便是拿了高的工钱,回家家里男人还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我男人沾染上那玩意后,便天天逼着我给钱,我若是不给,他便说将将女儿卖去妓馆,儿子卖进皇宫,奴婢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你们怎么能这么糊涂,既然知道你丈夫在用禁药,你就该告诉我们,我们让官府去抓了他,在给他一封和离书,你带着孩子来府上住下,我们也不会说什么,你们怎么能……”二少奶奶气的眼眶通红,“你们怎么能对我们家稚嫩的孩子下手呢?”
两个妇人都只知道哭,事已至此,她们已经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图老爷道:“你们原本可怜,可是却不懂得用正确的方法保护自己和你的家人,今日我若是纵容了你们,他日还不知府上会有多少这样的事情发生,所
以几位大人,烦请你们将人抓回去,听凭发落。”
“来人,将人送到刑部,并将她二人的相公抓起来,进一步审理。”慕容文轩是刑部官员,他最有发言权。
那两个小妇人呼天抢地,哭得要死要活,可是她们犯的事情,却让人同情不起来。
送走那两个女人,慕容盈袖连忙朝慕容文轩走过去。
“二哥哥,我给你看看手。”慕容盈袖道。
这时候大家才想起来,方才慕容文轩徒手接住掉下来的图染心,手应当是受伤了,都关切不已。
慕容文轩却道:“先不要管我,审了那士兵才是。”
“无妨。”君墨尘道:“你让小四给你治伤,我来审这士兵。”
于是,慕容盈袖跟图染心扶着慕容文轩去屋里给他正骨。
君墨尘跟聂凡竣等人将那士兵弄醒。
士兵见那两个乳母已经不见,慌乱的道:“你们要干嘛?”
“放心,我不会杀你。”君墨尘冷笑着说。
虽然君墨尘这样保证了,可是那士兵却一点都不觉得安全,他瑟瑟的看着君墨尘,等着他的下一步。
“说罢,五石散是哪里来的?”君墨尘问。
那士兵眼神摇摆不定的道;“我不知道殿下是什么意思?我
也不知道什么是五石散。”
“既然你不说,那我只能由着你毒发了。”君墨尘冷笑到;“我想毒发之后,你应该会很愿意跟我透露点什么的。”
那士兵仿佛想起了毒发的痛苦,他咬牙看着君墨尘,顿了一会儿后道:“殿下你为何要苦苦相逼。”
“图家替苍漠守护天下,我们若是连护着他们的家眷的能力都没有,还有何颜面?”君墨尘冷声道。
那士兵冷声道:“所以殿下非要我交代点什么是么?”
“你也可以不说。”君墨尘一点都不担心。
那人道:“可以,我说,我确实服用过大量的五石散,但是这些五石散,都是聂大人提供给我的。”
“找死。”九筒见那士兵诬蔑聂凡竣,狠狠的拍了那人后脑勺一记。
哈哈!
那人冷笑着说:“我说真话,你们却不许。”
“告诉我,是谁让你来图家害人的,你们藏在图家的,还有多少人?”君墨尘问。
那人讥笑道:“我不会告诉你的。”
君墨尘冷然道:“那我们就在这里耗着,图老爷府上继续封锁,但是可以让下人们各自回去做事了。”
“是。”图老爷遣散了下人,只让那士兵一个人跪在雪地里面。
雪地寒冷,那人身体虚弱,没多久就受不住了,他颤抖着瑟缩成一团,开始发病。
彼时,慕容盈袖跟慕容文轩还有图染心三人从内室出来,慕容文轩缠了绷带,但是脸色好了许多。
见那人发病,慕容盈袖只是扫了一眼,便走到君墨尘身边去了。
君墨尘说;“让他呆着,我们进屋去,屋里暖和些。”
说罢,他扶着慕容盈袖回屋。
两人刚坐下,那人便受不住了,他连滚带爬的走进来,哭着说:“殿下,您想知道什么,你问我都告诉你。”
“对两位小公子下手这件事,是谁指使你的?”君墨尘问。
那人道:“我刘将军,他说我只要办成了这件事,他便给我一辈子都用不完的五石散。”
刘将军。
城西大营的守将。
君墨尘面色凝重的道:“那你可有同伙?”
“没有。”那人摇头说:“您给我点五石散吧,我快死了,求您了。”
“我问你有没有同伙?”君墨尘又问。
那人哭着喊着:“我说了没有没有没有,刘将军知道我在这里当差,便让我帮着他做这事,他没告诉我有别人,我只知道我自己。”
“很好。”君墨尘对他的回答很满意,他想了
想又道:“你若成功,怎么告诉刘将军?”
“换防的时候,他说给我足够的银子和五石散,让我离开,以后再也不必回来。”那士兵道。
君墨尘冷笑:“那确实,只要你办完这件事,他会让你消失得干干净净。”
那士兵现在根本听不懂君墨尘什么意思了,他颤抖着说:“给我点药,求你了,殿下。”
“将人看管起来。”君墨尘说完,天外楼的人出现,麻利的将人装入麻袋,掳走了。
君墨尘想了想,对图老爷说:“你稍后传令下去,今日发生的事情,阖府上下不许任何人透露哪怕一个字,对他们狠一点,让他们不敢胡说。“
“是。”图老爷连忙去办。
等图老爷出去后,君墨尘沉吟了一会儿,对九筒说:“找人传消息出去,就说图家两位小公子被人毒害,凶手在纠缠的时候被杀,那两个乳母供出是那士兵买凶,但是士兵是供谁驱使,却不得而知。”
“这样可行么?”九筒有点怀疑。
君墨尘道:“那刘将军很自负,即便他觉得我们传出去的话是假的,但他只会觉得他位高权重,掌握兵权,我们之所以没动他,是不敢动他,他会有恃无恐还会更加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