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在屋里跺脚:“所以殿下有恃无恐对么?”
“不,我很幸运,我会尽我所能,把这这世间我以为最好的爱给她,只要她愿意接受,我就给,她不愿做的,我不会要求她接受,我要用她的方式爱她。”君墨尘在外面对七七说。
一回头,就看见慕容盈袖一手抱着一个孩子,正对着他笑。
君墨尘差点打滑,怎么就……被她听见了?
还怪难为情的。
“殿下真棒。”九筒在一旁鼓掌。
君墨尘诧异的看过去,见司徒悠然与云嬷嬷也在一旁看着呢?
他:“……”
可君墨尘毕竟是君墨尘,便是害羞,他也绝对不会让人发现他害羞,只冷着脸从慕容盈袖手里将贝儿拎过去,不满的道:“你们一起来的,干嘛让小四一个人抱孩子,她细胳膊细腿的,压着怎么办?”
“殿下冤枉啊,是两位小郡主自己非要王妃抱,我们谁也分不走,不过说到这个,我就不得不说了,我们王妃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您看宝儿贝儿喜欢,我们也喜欢,关键是殿下您也爱得不得了……嘶!”九筒还没说完,就被君墨尘一脚踹在上,往前扑了好一段,才稳定住。
咯咯咯
!
宝儿跟贝儿见状,咯咯咯的乐。
欢乐的时间总是短暂,哄了两个孩子午睡之后,君墨尘跟慕容盈袖又该回程了。
云嬷嬷不放心他俩,便道:“要不,我跟你们回去吧,王府不能少了贴心人。”
“都别说了。”君墨尘道;“我与皇帝这一战,迟早而已,你们都不必露面,省得以后还得花时间费精力送你们出城,我们俩,足以将京城这趟浑水搅合得更浑,但一旦沉淀下来,便是海晏河清。”
“殿下跟王妃一定能做到。”九筒给他们加油。
两人刚回到三王府,看门的小太监便恭敬的迎上来道:“殿下,您可算回来了,陛下召见您呢,我们一直找不到您,就差没在大街上喊人了。”
“知道了。”君墨尘嘴上说知道了,可是却并没有马上去皇宫,他将慕容盈袖安置好了后,对九筒说:“你守着小四,不要让人打扰她。”
“是。”九筒躬身行礼。
皇宫。
君墨尘道的时候,聂凡竣与柳城志还有慕容文轩都已经在御书房。
他迎上去,躬身道;“儿臣见过父皇。”
“你倒是难请的很。”皇帝不满的道。
君墨尘没搭理他,只道:“不知父皇
召见,是为何事?”
“你在定州查到有人利用五石散笼络朝廷官员这件事,朝廷的官员至今没查出来,朕决定,让你等协助柳城志柳大人,一起将这些人纠察出来。”皇帝道。
君墨尘没有反驳,只是讥笑了一下。
他的这个讥笑,给皇帝的感觉就是,他不服气让柳城志来做这个主管。
但看他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皇帝很是畅快高兴。
“事情已经与柳大人交代清楚,你们几个自行出宫商议去吧。”皇帝一副朕绝不干涉你们行为的表情。
众人离开皇宫后,一起去了内阁首辅办公的首辅阁。
落座之后,聂凡竣道:“方才陛下已经与我们说了,我们也已经大致商量出来对策,如今在与殿下核对一遍,若是殿下觉得可行,那我们便按照这个计划执行了。”
“好。”君墨尘点头。
聂凡竣将细节说给君墨尘听,君墨尘听后,凝神了一会儿,确定无人偷听之后,方才说:“首先,我们得有一个名目,让慕容之和看上去觉得十分合理,觉得我们几个聚在一起,并非是算计他。”
“这个我已经想好了。”聂凡竣拿出一个卷宗出来,低声道:“这是灵王圈
地打死人还霸占良家妇女的案子,陛下想动他已经很久了,明日早晨,我会提出要将这个案子接手,皇帝到时候会亲自指派我们几个一起合作,到时候即便慕容之和怀疑,那也只是怀疑,没有实证,他根本没办法做什么?”
君墨尘点头:“那去各府打探的事情,交给我来。”
众人都没有异议。
君墨尘又道:“现在图有信刚到军中,相信他那边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查出来到底有没有问题,所以我们可以先查灵王案,到时候查出来了,可先不要结案,等慕容之和的案子查的查不多了,再来结案。”
“说起来,灵王的案子也十分棘手,并不是那么容易查的,所以我们可以又很多时间。”柳城志道。
君墨尘想了想说:“我这里还有一样东西,我一直很困扰。”
众人看他,不知能困扰他的事情,是什么事情。
君墨尘将定州知府临死前塞给慕容盈袖的那把钥匙的图样拿出来,说明了这钥匙的来龙去脉后道:“之前我们就探知,他们有一本花名册,上面详细的记载了那些被他们用五石散控制的官员跟将领的名单,我们在审问定州知府的时候,他没
来得及告诉我们,就被那小妾杀了,这是他临死前给小四的钥匙,我在想,会不会跟花名册有关。”
“那定州知府临死前将这钥匙交给四姐姐,那这东西应该跟花名册有关才是,不过就一把钥匙,实在是……难以为证。”柳城志反复的看了一下,那钥匙虽然做工精美了些,但是不过就是一把钥匙而已。
慕容文轩拿过去看了一眼说:“这会不会是定州知府房间里面的钥匙?”
“我们在他房里测试过,钥匙不是他屋里的。”君墨尘笃定的道。
聂凡竣说:“不是他屋里的钥匙,那是藏账本的钥匙的可能性就更大了,要是知道这钥匙是来自哪里,或许我们就不用这么忙了。”
“可是我也不敢轻易出手,这钥匙的消息一旦泄露出去,极有可能会被知情人提前销毁账本,我隐隐觉得,慕容之和绝对不仅仅只是在京城撒网,他的网一定撒满了全国,所以这个账本被找到很有必要。”君墨尘说。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慕容文轩说:“以我对我父亲的了解,我也觉得他不可能只是在京城撒网,我们光是这样查,拿不到账本,好多隐藏起来的人,我们甚至都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