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你不是我的对手,既然你不是我的对手,那你的情郎也不可能是我的对手。”白衣鬼面人冷笑着看着娇娇公主。
娇娇公主也不甘心被人利用,她道;“九筒他可以求助睿哥哥,睿哥哥总打得过你了吧?”
“他也不过是能打过我而已,要想战胜我,可不是这么容易的事,而且……你能保证你的情郎,每时每刻都跟你的睿哥哥在一起么?”白衣鬼面人轻松的笑着问娇娇公主。
娇娇公主无话可说,眼泪哗的就掉了下来。
“今天,我只是来向你展示我的能力,明晚我会再来找你,若是你还是没情报给我,那你的情郎,可就死定了。”说话的时候,白衣鬼面人以极其诡异的手法,摘掉娇娇公主的一只耳环,而娇娇公主完全没有察觉。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才觉得这个人十分可怕,简直太可怕了。
就这样,她屈服在白衣鬼面人之下,答应替他传递情报。
“你大概对天外楼不是很了解,虽然他们为了避开你回京,但是京城还有这么多好玩的事情,只要你足够聪明,一定能从那小子嘴里问到我想要的情报。”白衣鬼面人说完,便消失不见。
娇娇公主跌坐在地上
,她没经历过这些,所以真的不知该怎么去应对这种事情。
她很想去找九筒,可是她找到九筒能跟九筒说什么?
告诉他,你跟我一起背叛天外楼保命么?
以九筒对君墨尘的忠诚,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告诉他,九筒最有可能做的,便是去找白衣鬼面人拼命,可他那里是那人的对手。
娇娇公主虽然轻功不如九筒好,但是武功却远在九筒之上,她尚且这样,那九筒如何打得过白衣鬼脸人?
娇娇公主在屋里哭,却没想到,九筒去而复返,刚好看见那白衣鬼面人离开娇娇公主的家。
看到那个画面,九筒的表情一下子就黯淡下去了。
他往屋里深深的看了两眼,而后折返。
在出现的时候,九筒提着几坛酒,还有一些下酒菜,出现在聂凡竣的院子。
他从窗户爬进去后,还没等云韫有动作,便道:“云姐姐,陪我喝几杯好不好?”
“你怎么了?”云韫认识九筒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他这样沮丧过。
九筒苦笑了下,“先喝,好不好。”
云韫知道,九筒心里很难受,也就不再多言,与九筒喝了几杯后,云韫道:“九筒,虽然你是天外楼的大师兄,但是你比我们
任何人都小,所以大家从来都将你当成亲弟弟对待,你有任何事情,都要告诉云姐姐,云姐姐解决不了的,殿下和王妃还能解决呢不是么?”
听了云韫的话,九筒忽然趴在桌子上,带着哭腔说:“我看见那个跟娇娇接头的人了。”
“是谁?”云韫坐直了身体问。
九筒痛苦的道:“白衣鬼面人。”
什么?
云韫先是惊讶,而后又释然了。
“我们一直觉得,白衣鬼面人是度月太子,现在他跟娇娇公主联系,也合理。”云韫心想,只是可惜了,九筒喜欢的姑娘,居然是对立面的敌人。
九筒没说话,他闷闷的喝了一口酒,而后将酒杯重重的放在桌案上,“我去找她。”
“你找她做什么?”云韫拉住九筒,没好气的道:“你打得过谁?我们就不说白衣鬼面人了,就连娇娇公主,你也是打不过的,你还是老实呆着吧。”
九筒气不过的道:“我意难平。”
云韫叹道:“九筒,人这一生,总是会遇见很多事情,你还小,以后你会遇见你喜欢的,也喜欢你的好姑娘,所以不要只看得见眼前的一切。”
可九筒……他只看得见那个人。
九筒很痛苦,拼命给自己灌酒,在
聂凡竣回来之前,他终于把自己灌醉倒在桌案上。
聂凡竣一进屋,便闻到浓重的酒味,再一抬头,就看见九筒醉到在桌案上,他不解的问:“九筒这是怎么了?”
“看见那个跟娇娇公主接头的人了。”云韫说。
聂凡竣稍一沉吟道:“是白衣鬼面人吧?”
“你怎么知道?”云韫有些不服。
聂凡竣道:“她来自度月,你们一直怀疑白衣鬼面人是度月太子,两人见面也就不稀奇了。”
“九筒喜欢姑娘,居然遇见了这样一个女人,他心里得多难受啊?”云韫道。
聂凡竣想了想说:“那现在要怎么办?”
“我想让九筒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先看看他们想要干什么?可是九筒这孩子,素来是喜怒形于色的,我怕他装不下去,即便装得下去,对他来说也太辛苦了,我不想他难受,我们就这么一个宝贝弟弟啊。”云韫心疼的道。
聂凡竣道:“这件事我们谁都没权利替九筒决定,等他醉完这一场,明天起来再做决定吧?男子都是这样成长起来的。”
云韫挑眉:“你也是?”
聂凡竣:“……”没想到给自己挖了个坑。
无奈之下,聂凡竣道:“我也这么难过过,但是后
来我发现,难过无济于事,有些事情,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我们谁也无法阻止事情发展,只能在这中间,努力的找平衡。”
“果然,还是男人了解男人,你明日沐休是不是?”云韫问。
聂凡竣笑:“对,先扶他上床躺着,明日我开解他。”
云韫笑,与什么都懂的人在一起,真省事。
翌日。
宿醉的九筒醒来,就看见桌案上那对靠在一起的人,以前若是看见,他定会取笑云韫一番,可是现在,他一点取笑别人的心情都没有,因为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笑话。
听见动静,云韫醒过来。
“好小子,你可算醒了。”云韫气不过的道:“你霸占了聂大哥的床榻,害我陪着他熬了一夜我要睡觉去了。”
说完,云韫就走。
九筒起身,正要走,就看见聂凡竣已经清醒的站在他好后面,正对着他笑。
九筒拍了拍胸脯道:“聂大人,你吓死我了。”
“与我聊聊吧?”聂凡竣道。
九筒:“……”
“我知道那种心情,但是作为男人,任何的磨难,都是在帮助你成长,你必须去面对这件事,所以跟我聊聊你的想法,可好?”聂凡竣温柔得如同清晨的风,让九筒没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