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想从此以后都说不出来话,就给我闭上你的臭嘴。”云韫冷冷的看着慕容盈香,对她侮辱慕容盈袖这件事,很是不满。
慕容盈袖倒是表情淡淡,从昨日开始,慕容盈香的所有挑衅,她一概不接招。
慕容盈香觉得,慕容盈袖定是怕自己将她赶出去,她想以妾室的身份进入三王府,这才隐忍不发。
所以,她有恃无恐的看着慕容盈袖道:“怎么?四妹妹又变成像在慕容家那样了?”
“王妃是想说什么?”慕容盈袖开口了,她一开口便是承认了慕容盈香的身份,这让慕容盈香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觉得慕容盈袖一定是有所图,不敢与自己撕破脸,所以她更加嚣张。
慕容盈香让下人将自己推进了些,伸手便朝慕容盈袖的肚子摸去。
慕容盈袖反应过度的往后退了两步,云韫更是激动,一杯热茶直接就泼了上去,落在慕容盈香的手上。
啊!
慕容盈香吃痛,连忙将手缩回去。
伺候慕容盈香的丫鬟是行馆的,她见云韫与慕容盈袖同进同出,以为她是慕容盈袖的丫鬟,走过来二话不说,照着云韫的脸上便挥了下去。
云韫怎么可能让她打自己,她退后
一步,让那丫鬟落空,然后再欺身上来,一耳光甩在那丫鬟脸上,丫鬟当即飞出门去,幸好是落在雪地上,要不然摔都能摔死她。
丫鬟没想到云韫会功夫,更没想到她敢直接动手打自己。
委屈巴巴的在外面喊一声:“王妃……”
意思,大约是想让慕容盈香替她做主。
慕容盈香见云韫眼里余怒未消,到嘴边的斥责再也骂不下去,她颤抖着指着云韫,脸色极其难看。
“怎么?想在我面前逞王妃的威风?”云韫笑道:“那你怕是找错地方了,我要是真的生气了,殿下我都敢打,更何况你只是一个偷了被人地位的女人?”
“谁偷了谁的地位?”慕容盈香不干了,她从慕容盈袖这里累计的怒气,终于让她再也不惧云韫的狠厉,她指着慕容盈袖说:“你说我抢夺了她的位置么?当初与三皇子殿下定亲的人是我,要不是她自己sao,勾引了殿下,现在王妃的位置就该是我的。”
说起她的妃位,她便满腹的委屈,不知要跟谁说。
云韫冷笑:“你的妃位?当初殿下被驱逐出京,是谁在城门口与他解除婚约?又是谁给四姑娘下药,误打误撞让她撞到殿下怀里,成
了殿下的女人?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好意思怪别人吗?”
哈哈!
慕容盈香大笑:“那又怎样?现在她不一样变成了一个没有名分的外室?啧啧啧,还招惹别的男人到家里来,作为王妃,作为这个家的女主人,我有权利处置不守妇道的女人。”
“你有什么权利处置我?”慕容盈袖笑看着慕容盈香。
慕容盈香冷声道:“你在我王府的行馆与别的男人幽会,作为这个家的女主人,我就有权利管。”
“我是你家的仆人么?”慕容盈袖问。
慕容盈香没作答。
慕容盈袖继续追问:“那我是你家的妾室么?”
慕容盈香本能的摇头,她可不想自己一时说错话,让慕容盈袖有机可乘。
“我既不是你家的仆人,又不是你家的妾室,你凭什么罚我?”慕容盈袖冷冷的看着慕容盈香说:“还是,你想承认我是你家的妾室?”
“你想得美。”慕容盈香幽冷的咬着牙说:“只要我活一天,我就不会允许你进入王府。”
“那我不介意弄死你。”云韫接口过去。
慕容盈袖温婉的笑了笑:“吴大人之于我,有救命大恩,所以他进我房间,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况且
这么多人坐在一起聊天,总比有些人与人瓜田李下强吧?”
慕容盈香被堵得哑口无言,她只是冷冷地盯着慕容盈袖的肚子看。
云韫祭出销魂伞,冷冷的挡在慕容盈袖面前,“再看我保证你晚上睡梦中眼珠子就飞了。”
慕容盈香不敢再看慕容盈袖的肚子,只冷声对外面的丫鬟说:“还不过来推我离开,人家毕竟是殿下心尖尖上的人,看不起我很正常,我这当家主母做的可真是窝囊。”
一边说,一边哭着出门去了。
她刚走到门口,就与君墨尘遭遇了,君墨尘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不带任何感情的说:“既然当这个当家主母这么委屈,那你去与父皇请辞,我不介意赠你一纸休书,反正我也不曾碰过你,你还是黄花大闺女,出去再嫁人也不耽搁……你应该还是黄花大闺女吧?”
最后一句话,才是精辟。
云韫忍不住拍手叫好。
慕容盈袖扶额,无言以对的道:“殿下回来了?”
“下次再叫我殿下,我弄死你。”君墨尘冷声说。
慕容盈香回头,不明白君墨尘为何有此一说,正在她想入非非的时候,君墨尘没好气的说:“相公这两个字是不会喊,还是不会说
?”
慕容盈香气得狠狠的甩了丫鬟一耳光,”还不快走,还在这里丢人现眼。”
丫鬟捂着脸颊,委屈巴巴的推着她走。
慕容盈袖温柔的笑了笑:“相公回来了。”
这还差不多。
君墨尘走进去,见吴卿也在,他大刺刺的坐到吴卿对面:“你怎么来了?”
“钦差大臣。”吴卿自动给自己换了个叫法。
噗!
云韫跟慕容盈袖失笑,这人还真是计较。
君墨尘不明所以,挑眉看她们。
云韫便解释了一番,吴卿汗颜道:“我不过就说了一句违心的话,你们俩就百般嘲笑,你俩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有趣。”云韫皮笑肉不笑。
君墨尘知道了,吴卿怕是冲着七七来的,他坏心思一起,也跟着胡闹:“哦,七七啊,七七改道了,直接去京城了。”
什么?
吴卿站起来,气恼道:“不是说要回来照顾四姑娘么?我好不容易逼着聂凡竣帮我讨要来这个差事,就要黄了么?”
“我原以为,吴大人定是思念她的,便将她送去京城了。”君墨尘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挑着眉看吴卿如热锅上的蚂蚁。
吴卿那个气啊,气的恨不能捶胸顿足大哭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