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韫毕竟只是一个人,双拳难敌四手,那些人一起纠缠上来,云韫即便有销魂伞在手,也会吃亏。
嘶!
云韫的手臂被割伤,销魂伞脱手而出。
有人机灵的将云韫的销魂伞踢到一旁,与云韫近身搏斗。
没了销魂伞,云韫的战斗力大不如前,不得已她只能拿出bi首,与那些人搏斗。
可是她一个人,在没有销魂伞的情况下,劣势更加明显。
云韫身上已经多了好几处伤,每一个伤口都在流血。
再这样下去,就算对手没办法靠近她杀了她,她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亡。
就在云韫几乎快支撑不住的时候,众人听见有什么东西拖着铁链的声音朝他们这边快速的奔来。
云韫咬牙:“混蛋,怎么又回来了?”
没错,是温昌荣回来了。
作为一个男人,温昌荣做不到让云韫一个人承受这些,所以他回来了。
温昌荣身上绑着铁链,施展不开,但铁链也无形之中成了他的保护罩,那些人的刀砍在温昌荣身上的铁链上,应声而断。
而温昌荣就拿着铁链当武器,砸死一个算一个。
那些人吃了苦头,也不太敢靠近温昌荣。
温昌荣将云韫护在身后问:“云姑娘
,你没事吧?”
“我……你干嘛回来?”云韫气哭了。
温昌荣憨厚一笑:“我要是由着你一个人在这里,出了事我这辈子就没法做人了。”
云韫:“……”
“温昌荣身无长物,只要抓住他那两条铁链,再精准的刺杀他,我们带不了他回去,就杀了他,如此一来,也好回去交差,兄弟们上。”带头那人道。
其余人也被激发了血性,誓死要杀了温昌荣。
温昌荣想带着云韫活着离开。
双方陷入惨烈的厮杀。
不多时,温昌荣的铁链被人抓住,云韫想脱身去救温昌荣,却被那群人困住,不让她行动。
而另一边,温昌荣被十几个人分别抓住两边的铁链,根本动弹不得。
云韫这边一分神,还被刺中腹部,眼看着就要倒下。
那领头的人见温昌荣被控制住,连忙举剑朝温昌荣的心脏下刺下去。
就在这时,一股掌风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呼啸而来,那人连人带剑飞了出去,狠狠的砸在石壁上。
“楼主……”云韫喊了一声,而后晕倒在地上。
趁那些人愣神之际,温昌荣狠狠发力一甩,将一边铁链上的人甩飞出去,然后再利用这边的铁链打在抓住另一头的
那几个人身上。
那些人吃痛,不得不放开铁链。
就在这时,君墨尘如天神降临,稳稳的落在人群之中,他将云韫托着用掌力运出圈外,再轻轻推了温昌荣一下,将温昌荣也推了出去。
君墨尘拔出软剑,冷然而立。
“陈……陈睿。”那些人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有人来救他们,更没想到的是,这个人居然是他们以为必死无疑的君墨尘。
“这里的人,一个也别想逃。”君墨尘说罢。
天外楼的人纷纷出现,三两下就将那些士兵全部杀死。
君墨尘看了一眼现场,再看一眼被吸引过来躲在暗处偷看的那些挖地道的工人,淡声道:“离开这里,否则只能与他们一样下场。”
他话音刚落,那些工人已经飞速离开。
君墨尘看了一眼已经快成功的地道,对天外楼的人说:“从这里进城,杀了王恒智。”
“是。”天外楼的人进入地道里面后,君墨尘一掌打在地道墙壁上,上面的泥土塌陷下来,将地道完全堵死。
他走一段毁一段,从地道出来后,就看见云韫跟温昌荣两人气若游丝的躺在地上。
“送他们回去,我去换王妃回来。”说罢,君墨尘出发去寻慕
容盈袖。
另一边,慕容盈袖兵临城下。
王恒智站在城楼上,邪肆的笑说:“慕容盈袖,你慕容家与我王家也算颇有缘分,我不想杀你,你若现在投降,我后宫的贵妃之位,就是你的。”
“无耻。”聂凡竣道。
慕容盈袖笑着安抚聂凡竣道:“聂大哥不要动怒。”
她转过身来,对将士们说:“大家看见了,这个叛国贼非但不醒悟,还沾沾自喜的以为自己很厉害,我们今日若不给他点颜色看看,如何扬我大国威风?”
“扬大国威风……”士兵们重复着慕容盈袖的话,呐喊声响彻城内外。
哼!
“不知好歹。”王恒智说罢,对手下一招手,厉声道;“给朕弄死这女人,让她去陪她那短命鬼丈夫。”
说罢,王恒智的人不知从哪里弄了好些石头出来,朝
慕容盈袖一声令下:“布阵。”
士兵便将盾牌拿了出来。
他们的盾牌与之前不同,之前他们的盾牌是拿在手中的,每次被王恒智的大石头砸下来,不少士兵都会断手,这次,慕容盈袖让他们将盾牌穿在一根根的大柱子上,用肩膀扛着柱子。
他们的盾牌能完美的契合成一块,但是最巧的是
,其中一部分人是半蹲着的,那一整块盾牌,形成一个斜面,石头落下来后,自动落到城楼
起先,他们的石头拼命往下砸,不多时,王恒智的大臣颤声说:“陛下,不能砸不能砸了呀?”
“为什么不能?”王恒智见他们狼狈,正开怀。
那大臣道:“陛下可看见,他们形成的斜坡,将石头弄到城楼下堆积,等到了一定的量,可就成了他们攻城的阶梯了?”
王恒智不信,他道;“怎么可能,这些石头根本不牢固,怎么可能变成阶梯?”
“你看他们后面马车上拉的东西?”大臣提醒王恒智。
王恒智眯着眸子问:“你怀疑上面是黏土和石灰?”
“若是呢?”大臣反问王恒智。
“停下。”王恒智让人停下,慕容盈袖站在阵法之外,笑看王恒智。
王恒智咬牙道:“慕容盈袖,难怪我姑姑都要在你手里吃亏,没想到你这女人还有点才智。”
“过奖了,王将军每次都用一样的招数,我们若是再不想点办法出来,如何能降服王将军?”慕容盈袖这样说,等于是承认了王恒智的猜测。
王恒智眯着眸子看慕容盈袖,慕容盈袖笑道:“现在,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