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闵大人冷笑着说:“贱人,嫁到皇家,还与外面的野男人勾勾搭搭,简直不要脸。”
“所以,闵大人是默认你在蛐蛐笼子上面做了手脚了是么?”慕容盈袖问。
闵大人冷然道:“本官是陛下的人,便是问罪也只能让陛下来问,轮不到你这贱人。”
“去,给闵大人漱漱口。”慕容盈袖淡笑着说。
跟在她身边的士兵,是天外楼的人假扮的,听了慕容盈袖的话,自然是毫不含糊,走进去抓着闵大人,便抽了他几个大耳刮子。
闵大人被抽得满嘴鲜血。
慕容盈袖还是淡笑:“闵大人是陛下的人没错,可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何况你做的事情,还这般不堪。”
“你凭什么说是我?”闵大人见慕容盈袖这是要给他定罪了,连忙辩驳。
慕容盈袖淡然道:“不是你么?”
“不是我。”闵大人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傲然道。
慕容盈袖一伸手,士兵将那蛐蛐笼子递给她。
慕容盈袖将蛐蛐笼子的暗扣打开,里面的蛊虫还躺在其中。
她冷然道:“这蛐蛐笼子里面藏着摄魂虫,你又怎么解释?”
“慕容盈袖,你一个女人,居然敢私自审问朝廷命官,谁给你的胆子,我要求开堂审
理。”闵大人说。
慕容盈袖笑了笑说:“如此更好,聂大哥,现在吴大人已经病成这样,他怕是没办法审了,我可以相信你,可以将这差事交给你么?”
“只要是你让我做的,便是上刀山下油锅的事情,我也给你办好。”聂凡竣说。
慕容盈袖温柔的笑了笑:“多谢聂大哥。”
“聂凡竣,你少他娘的虚伪,你比谁都想杀三皇子,你在慕容盈袖面前装什么装?”闵大人见聂凡竣没有要帮自己脱罪的意思,就想拉他下水。
慕容盈袖冷然道:“闵大人非要拉我聂大哥下水做什么?没用的,你说要开堂审理,那我们便开堂。”
说罢,慕容盈袖转身走出牢房。
没多久聂大人已经换好官服出现在公堂。
慕容盈袖要状告闵大人的消息不胫而走,一时间远中万人空巷,大家都要来看。
慕容盈袖以原告站在公堂上,因着她是王妃的身份,又是原告,便无需下跪,而闵大人,被衙役摁着跪在地上。
“闵大人,三王妃状告你用蛊毒祸害三皇子殿下身边的人,以达到刺杀三皇子殿下的目的,你可认罪?”聂凡竣问。
闵大人傲然挺直了胸膛:“我不认。”
“那我想问闵大人,这带
着蛊虫的蛐蛐笼子,是不是你送给聂大哥,示意他转赠给吴卿吴大人的?”慕容盈袖问。
闵大人狡辩道:“你无权质问我。”
聂凡竣一拍惊堂木,厉声道:“王妃问话,你答便是,闵大人若是再藐视皇族,那罪可就大了去了。”
“是别人送我的蛐蛐笼子。”闵大人知道若是被扣上藐视皇族的帽子,会有什么结果,不敢再辩驳。
聂凡竣问:“谁送的,你将人找出来对质。”
闵大人:“……”
这个人要是找出来,他必死无疑。
他咬着牙,不肯说话。
慕容盈袖将那蛊虫跟盒子拿到百姓面前,“想必各位定有懂医术之人,请问你们能看出这是什么么?”
“蛊虫……”一个老头说:“这是摄魂蛊,中蛊的之人会听命于施术者的指令,不死不休的完成。”
“对,这位闵大人,便是以献礼的方式,将这包藏祸心的蛐蛐笼子送给聂大人,怂恿他赠送给吴卿吴大人,吴大人见我家家仆九筒年少喜欢,便将其转增给九筒,九筒少年心性,觉得里面的蛐蛐不威风,便自己上山去抓了一只蛐蛐回来,想换上另外一只蛐蛐,谁知他一打开笼子,笼子里面的蛐蛐便疯了一样的冲了出来
,而后……九筒与吴卿二人便从两边攻击过来,我家殿下为了护我,被一剑刺穿了心脏,生死难测。”
说罢,慕容盈袖掩面而泣。
外面的老百姓纷纷指责闵大人心黑手黑。
“慕容盈袖,你这个贱人,你信口雌黄想诬蔑本官,本官要回宫,我要回宫告你与聂凡竣不清不楚,你辱没皇室。”闵大人疯狗一样的乱咬。
慕容盈袖冷笑:“看来,闵大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你想干什么?”听她这样一说,闵大人吓得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慕容盈袖道:“聂大人,我让我家家仆在闵大人屋里搜出来的,请过目。”
聂凡竣看过之后,怒拍桌案:“闵大人,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私通王恒智。”
闵大人万万没想到他屋里能搜出这些东西,他怒道:“这不是我的东西,我没有这些东西。”
“非但如此,我们还在他屋里搜到大量的银票,三千两五千两,都是拿小箱子放着,却不知闵大人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慕容盈袖问。
闵大人咬牙道:“这我本官自己的银子。”
“自己家的银子,分成千两各自放着,闵大人好雅兴啊?”慕容盈袖笑。
众人也觉得这闵大人的理
由牵强。
聂凡竣道:“闵大人,请你好好的解释一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聂凡竣,你让我解释?”闵大人冷笑;“我难道没与王恒智联系?”
“闵大人,我希望你对你说的话负责。”聂凡竣冷声道。
闵大人一拂袖,冷笑着说:“聂凡竣,你别给我扯这些,你敢说你没与王恒智往来,想借王恒智的手杀三皇子殿下?”
“理由?”聂凡竣问。
闵大人冷笑:“你原本与慕容盈袖是未婚夫妻,却被三皇子殿下横刀夺爱,你怀恨在心,便想杀他,然后独占慕容盈袖。”
“大胆,你非但辱没本官,还想辱没皇亲国戚,来人,给本官打,这样的人,不打都记不住。”聂凡竣道。
在闵大人被掌嘴的时候,慕容盈袖转头对老百姓说:“各位,我与聂大人确实曾是未婚夫妻,想必大家也听说过了吧?”
“听过,自然是听过的,当年聂家嫌弃慕容家的四姑娘是庶出身份,逼着聂大人与王妃解除婚约,两位没办法,只能解除婚约,殿下与王妃定亲,是在聂家悔婚之后,所以根本就无抢夺一说。”这件事举国上下皆知,闵大人却好意思拿出来祸害人,只能说他的脑子是真不怎么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