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健觉得不对,道:“元笙何时有的这般功力,不对,你不是元笙,你……你到底是谁!?”
门边的元笙,进了大殿,反手将大殿的门给锁死,衣裙之下垫着的,确实一块绑着的石头,被加上踮着脚,身高正好像是一个男子。不错,来的这个人,正是苏予锦。
将脚下的东西拿走以后,元健恍然大悟,“你是苏予锦!?”他对于苏予锦还是心有恐惧的,上一次苏予锦险些就要了他的性命,她的功力刚才他在门外也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另外的那十个大汉跟本就不是她的对手,所以现在她才会让门外的十个大汉倒地,不慌不忙的站在这里。
“你还知道是我啊?”带着元笙的面孔,嘴角上扬:“我以为,你会傻乎乎的呢!”
皇上听到了这熟悉的声音,颇为吃惊,“你……你真的是苏予锦,你不是死了!?”而一旁的老太监不管是不是,二话不说就上去抱住苏予锦的小腿,声泪俱下:“王妃救命啊,求您救救皇上!”
苏予锦觉得可笑,一脚踹开了老太监,满脸的嫌弃:“现在知道来求我了?当年对付我,对付我爹
的时候,你们可不是这个样子啊!我记得,我爹跟皇上您,还是多年的好友,但是您呢,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要了我爹爹身家,让他变成一个庶民。”
皇上下意识的反驳:“那是因为你爹爹他做错了事情,也是你做错了事情,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可知道?”
“好一个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苏予锦冷笑:“那就让我来好好的告诉您,当年您都做了什么。”
“您明明就知道,我是被冤枉的,您有这个能力能够查清事实,但是您没有,您二话不说的就要我的性命,等的就是我爹跪在地上求着您,放弃我苏家所有的荣耀,不是吗?”
“还有,您明明可以让他去一个清闲一点的官职,也当是应了你们之间的情谊但是您没有,您让我的父亲去了后宫的藏书楼,您可这是大慈大悲啊,那个地方,不见天日,尽是机关算尽,您明明知道我=他身体不好您还偏偏这么做,在知道了我们受了不该受了屈辱时,却一句话也不说。”
苏予锦冷笑,忍不住的湿润眼眶,“可惜我父亲,一直在为您说话,他一直都将您当作他的知己
,他还老是跟我说起你们年少时的那些事情,但是您呢?您时怎么对他的?”
皇上忍不住反驳一句,虽然依旧惨白无力:“时间过去那么久了,你的父亲应该明白啊,朕是皇帝,一个皇帝,你觉得朕这么做有错吗?没有错,就算是未来元笙做了皇帝他也一定会这么做的,你懂吗?”
说到要让元笙做皇帝,元健气就不打一处来,“父皇,你!”
苏予锦仰头一哽,失望道:“算了皇上,是我的错,我久不该跟您说这么多,您也听不进去,您也不知道为何是情谊,跟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说罢,苏予锦一眼等着元健道:“我我们之间的帐,现在久算一算吧!”
元健退后两步:“你说什么!?”
苏予锦道:“我说,我们之间的账,也该算一算了,元健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为什么我从头到尾对你都没有好感吗?我现在久可以告诉你,你听好了,因为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一个被您害死过一次的人,很荒谬吧,但却是是这样!”
“上一世的时候,你为了你的皇位而娶的我,知道你的父皇上一世是怎么死的
吗?”苏予锦扭头看了看不敢相信的皇上,道:“上一世,我帮你只开了元笙,皇位是你的,但是你的父皇,也是被你亲手喂下了毒药而死的,死的样子,真真是凄惨得很呐!”
苏予锦啧啧道:“皇上您知道了?因为我重来一世,所以你才能活着,你的性命,也是因为我才能延续,你知道吗?”
皇上根本久不敢相信,但是想起之前的重重,从一开始苏予锦久反对嫁给元健,宁愿背上一个不好的名声也要这么做,之后就像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一般,什么都能帮元笙,他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就算是不信,此番也只能相信了。
元健怒吼:“本王不管你是不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若是真的,那皇位就是本王的,本来就是本王的!”他失去理智道:“你为什么要复活,你为什么要重来一世,为什么为什么!?”
苏予锦嘲笑:“你真的以为是你吗?我没有亲眼见证你的死亡是我的遗憾,我死之前,元笙已经率领着重兵攻打进来了,你真的觉得,你配做这个皇帝吗!?”
“本王不配坐这个皇帝?”元健露出不敢
相信的表情,“你是在跟本王开玩笑吗?谁都可以不配但是本王不可以!”
说着,他便开始夸赞自己,“本王五岁的时候,将父皇处理的朝政之事都给默记于心,八岁的时候学习政道,将那两年记下来的所有案件全都当作案例曹作,给父皇列出了解决方法,有些方法比父皇的还要好,父皇自己,都忍不住称赞。文武百官没有不称奇的。”
“那个时候元笙在哪儿?”元健噙笑:“元笙五岁的时候只知道在监牢里陪着他那快要死的母亲,八岁的时候只会刀剑武什么都不懂,你说他比得上本王,他无非就是仗打得比本王多,他哪里比得上本王啊?你说本王不配,本王问你,他元笙就陪了吗?”
苏予锦点点头,悠悠道:“是,你是很有心,也很有上进心,但是你忘了做一个君王该有的气度,是做一个明君。你滥杀无辜、草菅人命,凭什么能够做皇上?”
“心狠手辣那才是做天下君主该有的态度!”元健不满地说:“自古以来,哪有君王不狠,君王若是不狠,就会被别人给踩在脚下,死无葬身之地,你说,谁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