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上,是的!”苏予锦自信的说道,而站起身的徐静姝和那顾猗相视一番眼里满是疑惑,那苏予锦半分都不曾碰到那琉璃塔。
“朕猜,在你自己的身上!”今上思索了一番后对着苏予锦猜测道,刚才苏予锦离那琉璃宝塔最近,且后来并没有与其他人接触,那么想来那舍利必定在苏予锦的身上了!
“皇上猜对了一半!”苏予锦说完,慢慢向苏子兮靠近,接着便从苏子兮的身上将那舍利取了出来,放于手心以供在场的人分辨,接着说道:“这舍利在我妹妹身上,而我与妹妹本就是姐妹,原本便是一体的。”
而苏子兮倒是有些慌乱的看着苏予锦,好似还有些后怕,只不过没一会儿面上的担心便消散了,原本以为苏子兮已经缓过来的苏予锦却发现那苏子兮的一双小手在底下攥的发白。
顾不得这么多,苏予锦拿着那舍利便走到了徐静姝的面前将那舍利放回了琉璃塔中,而那琉璃塔竟然一瞬间变得更加光彩夺目了起来。
看来这舍利果真不是凡物,即得了如此物件,裕太妃倒也有些不好意思拿,便推脱说:“皇
儿,这个还是留与你自己吧!”
“不可,朕送出的东西又怎么能够收回呢?母妃还是收下吧。”今上说道。
见今上如此,裕太妃便也不再推脱,继而望向苏予锦道:“哀家倒是对怀宁如何将这舍利隔空取出的颇为好奇啊。”
“启禀太妃娘娘,这隔空取物说来倒也容易,只是当真说出来便也没了意思,太妃娘娘若是当真想知道,怀宁便只与太妃娘娘一人说如何?”苏予锦娇嗔道,裕太妃笑着应允了。
接着苏予锦便靠近了裕太妃,附耳说了几句,惹得裕太妃笑声连连。今上见裕太妃当真高兴,当即便赏了苏予锦,而苏予锦身边的宜妃目光却是十分不友善的看着苏予锦,只是每每苏予锦想要探查那背后的目光时,总是寻不到。
待苏予锦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谢图南才将方才宜妃的眼神尽数说与了苏予锦听,苏予锦当下便明白了那舍利一事应当是宜妃搞的鬼,而目的苏予锦倒是有些不明了。
今日的宫宴绝没有想象中这般美好,绝对有后手留给苏予锦等人,只是现在苏予锦想不到宜妃接下来会做些什么,隐隐有些
担忧的看着谢图南道:“这宜妃一计不成必定有后手,更或许,那宜妃的目的本就在你身上也未可知。”
“那舍利一事莫非是想让你受了罚,让我分心?”谢图南猜测到,接着便将早已准备好的铁血丹书偷偷给了苏予锦,并嘱咐苏予锦,今日之事绝不可有闪失,谢图南心里暗想,若是今日自己等人败了,或许会是万劫不复。
这铁血丹书苏予锦本不想收下,奈何谢图南的眼神极为认真,且脸上的担心之意也让苏予锦不得不提高警惕。
而接下来便是谢子苓与谢图南的献礼,这兄弟二人这次倒是都想到了一处,谢图南专门请了异域的乐手,而谢子苓则是请了西域的没人作舞,二人这便一同将贺礼献上了。
这异域的风情众人皆是没有见识过,除了苏予锦,当年谢子苓登记之后,到也曾有那大臣费力献上了贺礼,只是当时谢子苓并不买账,还以有伤风化为由,将那大臣贬了下去,如今看来,当时的谢子苓应当只是找了个由头罢了。
就在那舞者舞到动情之时,那乐队演奏到高,众人皆是神情放松,没有丝毫防备的时
候,那些异域的美人中竟有一女子直直的冲向今上,而众人却以为那人是领舞之人,接着乐队中忽然有人站起,向大殿之上扔出一物,顿时殿上烟雾弥漫。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暗道不好,连忙将禁卫军传了进来保护今上,而那浓烟散却后,只见今日的禁军侍卫已经将那刺客斩杀,而今上怀里却有有一个满身是血的人儿,众人定睛才发现那人竟是宜妃。
“来人!传御医至华仪殿!”今上抱起怀中的人儿大步往殿外走去,等今上路过了谢子苓与谢图南之时又冷声道:“将宁王与信王押入大牢!择日再审!”全然不顾身后吓得脸色惨白的德妃。
一场宫宴不欢而散,而谢图南也被禁军带了走了。一时间众人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失了神,苏子兮更是小跑着来到了苏予锦身边说道:“姐姐,我们今日还是早些回去吧,这宫中好像不安全。”
而苏子兮的一番话倒是让苏予锦想到了一些事情,安排了梳玉将苏子兮送回了府,自己则与流云留在这宫中,与德妃一起回了康宁宫。
“流云,廷尉少卿府的人可曾回去?”
未等众人在德妃的宫殿停下脚步,苏予锦便有些急切的问道。
“不曾,至少现在还没有消息传来。”流云皱眉问道:“我家王爷之事?”
“定与那宜妃有关!”苏予锦肯定的说道,接着又转过身,问着尚有些惊魂未定的德妃道:“当时烟雾弊眼,母妃可曾注意到什么?”
“不曾,当时母妃只以为是宁王与信王耍的把戏罢了,必将这二人母妃如何也想不到能私下里联手。”德妃摇头道。
“不错,可是那宜妃倒在血泊之中,难道一声喊叫都未曾发出?这宜妃当真如此血性?”苏予锦又问道德妃。
这时才引起了德妃的思考,突然德妃站起身,紧张的看着苏予锦道:“确实,受了如此重伤,而本宫又与今上以及那宜妃离得如此之近,且不说宜妃那闷哼之声本宫未曾听到,就连那兵器刺入的声音本宫都未曾察觉!”
“事出无常必有妖!”苏予锦说完便看着流云道:“如今禁军守着那华仪殿以及宫中各处,怕是万不能用了,现如今只有那御林军能为我们扳回此局!”
“锦儿,你想做什么?”德妃上前一步担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