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秦初熙也没有给荣亲王面子,当下直截了当的开口:“你跟我之间的事情大可以让我自己来解决,为何还要牵扯到一个女人身上?不觉得这件事情有失公平吗?”
当真可笑,都已经沦落到这番境地,还想着要让旁边的人过上好日子,秦初熙这种心思当真令人有些不明所以。
“可是国师大人现在不应该想想自己的处境吗?本身自己都自顾不暇,还想着要保护旁人,说出来这些话,不觉得有些可笑吗?”
有什么好可笑的,本着一人做事一人当的原则,说出这些话,就是对自己行为负责的表,现再说了,她不想再添柳如若的之前就已经欠了柳如若那么多,如果不是柳如若的话,他还不知道会落到什么境地。
“本王知道你心中在想些什么,你说这么一个女人在你身边这么久,如果不是这个女人有用处的话,你怎么可能会老老实实的待在此处呢?本王派过来的刺客全都是有来无回,你说这让本王如何去想?”
荣亲王能够做到现在的位置,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番分析倒也正中了秦初熙
之前所有的猜测。
“你以为就凭我身边这个女人能够把那些武功高强的刺客给抵挡在外,甚至还能够在无形之中把人给杀了?”
荣亲王的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他倒是没有这么说过,一个寻常女人被人捉了,进来面无惧色,甚至还有跃跃欲试的亢奋,让他怎么都无法把眼前这个弱小的女子想象的再柔弱几分,而且秦初熙这番护着这个女人就有些令人匪夷所思了。
“本王其实不在乎你心中是怎么想的,也不在乎你手中还有没有实权,能否跟本王继续争斗,本王在意的是要铲除阻碍本王前进的所有阻碍,这个女人可能平平无奇,但是能够在你身边应该也不至于一事无成。”
又想到之前秦钰过来所说的那些话,加上自己的太子所叹回来的消息,这个女人可是经商的奇才,而且之前还从镇子上面得玉容堂坐诊过,精通医术又懂得经营之道的女人,这个年头可不多见。
此等女子落在旁人身边,自然是没有什么重大的用处,但此人落在秦初熙身边那可就说不准了。
而且从自己出现开始,秦初熙就一直护着这
个女人,足以说明秦初熙对这个女子的重视,也足以说明这位女子对秦初熙的特殊性。
听到这话以后,秦初熙瞬间就笑了。
“你笑什么?”
“即便荣亲王掌握生杀大权,转瞬之间就能够了解其他人的软肋以及所有信息,怎么在这件事情上就翻了车呢?这个女人真的什么都不会。”
被秦初熙戏耍了这么多次荣亲王脸上也就没有了任何的温柔可言,眼下也不继续跟秦初熙在兜圈子当下开口直言:“我也不多跟你说废话,这个女人即便是一事无成,什么都不会,今天也别想活着走出这个大楼,罪名都已经给你们安排好了,乖乖下去吧,下一次记得投一个好胎,千万再不要做我的对手了。”
可这话刚刚说完,外面就有人匆匆跑了进来,说是京都那边出了事情要让荣亲王赶紧回去。
荣亲王微微皱眉,他才出来多久,京都里面那群蠢货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事情了!
可是眼看着自己的宿敌就站在自己对面,而且就在牢笼之中,只差一步,就可让对方永远长明于世,永远再也不能够出现眼下,却因为那件破事
情非要回到京都去解决,他心中怎么都觉得有些不舒坦。
可京都毕竟是他费尽了不少心血才筑成的堡垒,而且他的视力也一直在那盘居错杂,就在京都里面漫延开来,若是此刻真的伤及到根本想要再恢复起来,那可就难上加难了。
左右这边不会有人再来,就秦初熙和这个女人,他也就没有必要再继续这么防范下去,而且此次带来的人还算多,留下几队精锐的人马在此处守着倒也无妨。
想到这里荣亲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带着人离开。
等人一走,外面有关秦初熙的人便一窝蜂地跑了进来。
看到秦初熙跟柳如若都安然无恙,当下松了一口气。
“你们怎么都回来了?”
按理说这个时间段他们不应该回来才是。
领头的人对着秦初熙行了一礼:“属下门走出去这个村子,突然就看到一队形迹可疑的人往这边走来,仔细看去就是荣亲王的人属下不敢怠慢,便直接返回,恰好就看到荣亲王进了县府的牢狱。在这村子里面能够让荣亲王亲自做这件事情的,也就只有主子您了,所以属下们不敢耽搁,伪造了
书,信让荣亲王先行回京都这才争取了时间,也争取了空间,主子莫要再耽误时间了,还是先从里面赶紧出来在说这件事情吧!”
秦初熙回头看了一眼柳如若,眼中多有愧疚之意。
可柳如若也不当一回事,毕竟眼下先脱了这个困境再说。
“我没事,咱们先走,先出去这里在商谈日后怎么做也来得及!”
荣亲王的反应不假,但是造假书信这件事情有可能会在极短的时间内调查出来,到时候这些人争先恐后所抢来的时间,不一定会被他人所破,荣亲王回头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那他们可就真的功亏一篑了!
秦初熙点了点头当下就让人将这牢房的锁给看看,携带着柳如若正要离开之际,县令就带着一群人走了过来,看到秦初熙跟柳如若的模样,当下微微皱了皱眉头,最终倒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让开了一条道路:“你们快些走吧!”
说完这句话之后,县令带头便晕了下去,后面跟着县令过来的人也都晕了下去。
看到此情此景,柳如若又往县令和身后的狱卒身上又下了一些药粉,做戏要做全也要做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