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柒的话音刚刚落下,四周就传来了一阵阵笑声。
“这下界的女人还真是敢说阿。”
“区区仙师一阶,竟然敢说出这番话来,看来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慕柒双手环胸,就这么淡漠的看着那群人肆意的嘲笑她,直到笑声渐渐变淡之后,那站在最前面的花神君,讽刺道:“你既然认为你配的上辰主,可敢与本神比试一场?”
“和你?呵呵,你一堂堂神君,竟然要降低身份来找我这仙师一阶的小辈比试?”慕柒轻笑,眼中那讽刺意味比这群人更浓烈,也更直接。
花神君一怔,确实,在神魔界一般强者根本不需要降低身份与弱者比试,但是眼前这个女人,却让她恨得牙痒痒,不教训她一顿,她实在难消心头只恨,“本神确实不愿意降低身份与你比试,不过你既然是辰主的妻子,本神自然就可以像你提出挑战,此为女人的战争,与其他无关。”花神君的解释也得到了身后一群人的支持。
“不错,你既然是辰主的妻子,以后定然要坐上神帝后座,将来来找你挑战的女人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也许这女人怕了?”
“我觉得
也是,这差距实在太过明显了,完全没有可比性。”
“怕了就好,怕了就自动让出正室之位。”
“让位。”
“让位。”
随后又开始一一波逼迫,只是此时的逼迫不是逼迫元轻辰娶别人,而是逼迫慕柒主动让出正室之位。
慕柒沉下脸,若是之前他们想要让元轻辰娶别人的事没有彻底惹怒她,而此刻让她让位之事确实将她惹怒了。
慕柒是什么人?她乃现代人,三妻四妾在她的生命之中完全就不可能存在,而她也不会允许元轻辰做出这种事情来,否则的话,这样的男人她早就弃之不要了,也正是因为她心里清楚元轻辰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所以才更为愤怒,这群高高在上的神族人,竟然想要将两人的生活打乱,看来真是不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柒。”元轻辰出声,显然不想慕柒上比试台,他并非是不相信慕柒会赢,而是纯粹的不想慕柒受伤,若不是慕柒之前阻止,他早就出手将这群人摆平了。
慕柒看了一眼元轻辰,知晓他心中的想法,压下怒火后笑了笑道:“无事,正好,我进阶之后也想练练手。”
元轻辰见慕柒回答得很
轻松,又考虑到慕柒是炼丹师的身份后,应了下来,由他来震慑这些人,效果自然没有慕柒亲自动手来得强烈。
“好阿,你想怎么比,我都奉陪。”慕柒应了。
慕柒应下比试,对于不远处的那群人而言似乎有些出乎意料,明眼人一眼就能够看出胜负的比试,她竟然应下了,难道这女人以为辰主会在关键时刻出手吗?
在神魔界,比试是双方自己顶下规矩的,任何人都不得插手,这是神帝亲自定下的规矩,也难怪这女人才刚刚来到神魔界不知道这一点,竟然敢轻易的答应下来,不过,对于他们来说,却是一场好戏。
大家纷纷用着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慕柒,似乎已经看到了慕柒战败之后的惨状了。
“既然你答应了本神的比试,那么就比武台见。”花神君不屑的留下一句话,就转身离开了,其他人自然也跟着离开了,最后留下了只有那名老者与最开始说话的女人。
“辰主,花神君此人实力强大,此女若真的与之比试只怕凶多吉少。”老者有些不忍,虽然他不赞同辰主娶慕柒为后之事,但是却也不想这年纪轻轻的女子就这样毁在花神
君手中。
“是阿,辰主,不若属下出面,取消这场比试,辰主只需应下后位暂时无人便可,辰主不喜花神君,可另选其人。”
然而两人没有等来元轻辰的话,慕柒直接三个字说出口“不需要。”
“你……”老者气急。
“小辈,比试可不是开玩笑,随时都会丧命的。”女人似乎有些开始苦口婆心劝导起来。
“呵呵,多谢两位了,我可不是那种不自量力之辈。”慕柒说完,看了元轻辰一眼,“带我过去吧。”
元轻辰沉默的拉起慕柒的手,带着她就走出了小院,比武场地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慕柒在靠近时就发现已经围观了不少人了,每个人看到慕柒的神色都不一样,其中不屑占据多数。
花神君早已经在比武场中央的位置等着她了,慕柒见此,松开了元轻辰的手,走到了花神君对面。
“不知神君想要如何比?”
“本神君无所谓。”花神君对自己有着强大的自信,认为慕柒绝对伤不到自己的情况下,所以完全没有提出任何要求与规矩。
慕柒一笑,“那生死如何?”
花神君一顿,看了一眼远处站着的元轻辰,她虽然很想
说生死由命,但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因为她清楚,辰主绝对不会允许她将眼前这女子杀了。
慕柒将她的神情看的很清楚,猜到了她不出声的原因,笑着道:“生死由命如何?”
慕柒话音刚落,四周就吵闹起来。
“这女子是不是疯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竟然生死由命?”
“就是,也许这女子又底牌?不然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底气说出这样的话来?”生死由命自然就表示着双方皆可杀死对方,不管从哪里看,这女子都是死的一方,所以才会出现了这样的声音。
“不可能,就算是辰主给了她什么保命的底牌,也绝对打不过花神君的,所以此战必败已经是显而易见,更别提杀了花神君了。”
附近的人纷纷应和。
慕柒对这些话无动于衷,而诡异的是元轻辰竟然也不出声反驳,这也更印证了之前他们的猜测,而慕柒的这句话对花神君来说却是意外之喜,她虽然不知道辰主到底给了这女子什么样的底牌,但是在她看来,在实力面前,一切都是枉然的。
所以,她连想都不想其中的诡异之处,就答应了下来。
一场比试,就这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