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指着齐妃云咬着牙骂她,齐妃云转面,抬起手给了老夫人一巴掌:“大胆,你胆敢辱骂本王妃,本王妃是天家之人,岂容你来辱骂!来人,老太太辱骂本王妃,理应杖责五十,念她的年纪大了,让她的孙子代劳吧。”
“奶奶……奶奶……”男子见齐妃云要动手,忙着躲到老太太的身后,老太太雄赳赳气昂昂的看着齐妃云,满眼的不服气,被齐妃云打了,竟有些害怕,虽然气愤,却不敢上前理论。
齐妃云冷着脸:“飞鹰抓过去,就在这里打。”
飞鹰立刻抓住男子,随手扔到地上,找来了板子直接打了起来,男子还想要起来,惨叫着喊奶奶。
老太太扑过去要护着,被几个医护拦住,齐妃云只要一个眼神,所有人配合的天衣无缝。
老太太哭的已经不行,惨嚎不断。
女子也喊:“饶命,饶命……”
老太太一听,冷不防看向女子,气汹汹的怒道:“都是你这个贱人,你还敢开口说话,你给我闭嘴!”
女子立刻不敢说话,吓得不行。
齐妃云看向男子:“让你打女人,平生本王妃最讨厌打女人欺负女人的人。”
男子喊:“齐妃云,本少爷你不记得了,本少爷是何许人,你不
记得了?”
齐妃云愣了一下,似乎是认识啊!
肚子忽然一疼,齐妃云脑海里开始浑浊,抱着小五齐妃云竟有些站不稳,小五忽然睁开眼睛,挣扎着从齐妃云的身上下去,齐妃云忙着看飞鹰:“飞鹰……”
许元就在一边,立刻扶着齐妃云去躺着,齐妃云呼呼开始粗喘,迷迷沉沉的陷入了昏沉,脑海里又是一些小朋友欺负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抓住她的手,把她带到了井口,逼迫她把衣服脱了,不然就把她推到井里去。
原主不肯,后来就扔到了井里,差点摔死。
那口井是浅的,原主没有掉下去,这才没事。
但事后原主也是吓得几个月没有好过,整夜整夜的做噩梦。
飞鹰被齐妃云吓得不轻,许元也是,齐妃云双腿
许元是干什么的,这是要小产了。
“飞鹰,去,请王爷来。”
飞鹰转身就走,到了门口京城府丞巍迟刚好过来,飞鹰见了巍迟马上说道:“王妃要小产,快去夜王府找王爷,王爷要是不在就去宫里。”
巍迟吓得脸都白了,扭头就走,骑着马直接冲到夜王府。
南宫夜刚刚回来,从门口看到巍迟就停下了,巍迟看到南宫夜便函:“王妃出事了,在医馆
。”
南宫夜一听脸就变了,纵身上马一掉头,直接冲去了医馆。
齐妃云昏昏沉沉中,终于安稳下来,南宫夜冲进门握住齐妃云的手坐下:“云云。”
齐妃云缓缓睁开眼睛,全身酸痛,她是大夫,知道是什么原因,她下意识把手放到肚子上,摸了摸齐妃云深吸了一口气。
“王爷,孩子?”
南宫夜握住齐妃云的手:“放心吧,好着呢,刚刚小五给你喝了血。”
齐妃云想到小五不走,看向小五,小五躺在一边,正拉着她的手。
齐妃云难受,都是她不好,给儿子添麻烦了。
齐妃云想要起来,但她起不来。
南宫夜把她放好:“你现在虚弱,先别起来。”
“嗯。”
齐妃云抱着小五,小五睁开眼:“娘,你没事了,妹妹也没事。”
“嗯。”齐妃云想哭,看向南宫夜:“王爷,那个男人,把小云带到井口,逼着小云把衣服脱了,小云不肯,他就把小云扔到了井里,小云没死,做梦做了几个月。
他刚刚挨打,喊的时候,我就动了胎气。”
南宫夜的脸色一瞬冰寒,暴戾的眸子看向男子,起身站了起来:“刀。”
飞鹰把刀拿来,南宫夜提着刀去找男子,冰冷的脸好像是地狱来的
死神,吓得男子直哆嗦。
“奶奶,奶奶……”
老太太挣扎着要扑上去,但就是动不了。
“南宫夜,你个小兔崽子,你小时候还叫我老祖的,如今你胆敢要伤害我孙子,你老祖宗都不敢这么对我,你胆敢这么对我,你要伤了我孙子,我跟你没完……”
南宫夜一刀落到老太太的脖子上,老太太吓得一哆嗦,瞪着眼睛看向南宫夜,吓得不敢说话。
“本王的女人,本王的女儿,要是有一丝一毫的事,今天本王就到你府上去,把你府上的人屠杀了。”
老太太傻眼了,硬是不敢说话。
南宫夜冷笑:“你也是怕死的人吧?”
转身南宫夜看向男子,提着刀走到男子跟前,冷冽的眸子落到男子的裤裆,男子吓得后退,南宫夜一刀,男人嚎叫起来。
老太太嗷一声,人晕了过去。
周遭吓得大气不敢喘,男子看着地上血淋淋的东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南宫夜把手里的刀往地上一扔,看向巍迟:“收拾了。”
说完走去抱着齐妃云起身,飞鹰抱起小五一起离开。
许元跟着出去:“王爷,王妃需要住院治疗,如果王妃不住,那其他的人也不会住。”
“王爷,住吧,换一间病房吧。”
齐妃云还有些虚弱,南宫夜转身看许元:“病房。”
许元带着南宫夜去病房,病房是干净明亮,南宫夜还是第一次来,确实不错,床头的桌子还有花瓶,他们进门医护就进来了,就给里面插上了花枝,这个季节是菊花的季节,但里面放的是一些山中的野花。
看着很典雅。
南宫夜这屋子里有两张床,小五一张,齐妃云一张,南宫夜坐下观察屋子里,齐妃云有气无力的:“王爷,我这差点就小产了,我真疼,不过我也更加确定了,这个是她,王爷,人家说无仇不成父子,女儿就是父亲前世的情人,想必王爷是动过一些怜惜之情的,不然她是不会来的。”
南宫夜沉吟着,想起原主骑马奔腾的样子,那一脸飞扬跋扈的劲头。
他南宫夜的女儿,自然就是那样的吧。
其实他们很像,他就是个飞扬跋扈的人,原主也是,但他当时并没有多看原主一眼,反倒是现在,见过之后再难忘怀。
也许不是爱,只是感怀!
南宫夜笑起来嘴角上翘:“本王若是当真不是被迫见她,许是会和她成为夫妻。”
“嗯。”齐妃云自然不会觉得自己的女儿不好。
累了齐妃云想要休息,这才把眼睛闭上,准备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