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魂魄很弱,激动起来就要不行了,感觉就要魂飞魄散似的,齐妃云怕出事,立刻把原主封存了起来。
恢复一些,齐妃云才知道,她原来可以封住原主。
此时她和原主对话,她很虚弱,需要静养,还要她吸收她的血气,这样她可以更好的生存。
原主问:“你早知道我是借用你的血气才存活的?”
“别废话了,你快一点,我先应付他们,来日方长,且听听女帝怎么说,她一定也很爱你,不希望你有事。”
经过一番对话,原主终于安静下来,齐妃云才离开女帝,茫然的看着敖青那个男子。
敖青面容绝色,而且很年轻。
对视,敖青朝着齐妃云点点头,齐妃云立刻扭开脸看向女帝,女帝这会擦了擦眼泪,转身回了后面的寝室。
一些人在外面守着,齐妃云等人去了后面。
“都坐下吧,这里没有外人,我一直把安大哥当成是大哥的,大哥请坐。”
齐将军并未客气,大家相继坐下,女帝并没有去看齐妃云而是看向齐将军:“大哥,这些年辛苦你了。”
“我没有照顾好云云,辜负了你。”
齐将军心里并不舒服。
女帝沉默了一会,看向齐妃云,那是怜爱不忍心的目光:“大哥,为什么
要把云云带来呢?大哥不是答应过,要好好待她,好像是亲生女儿一样么?”
“她要来,我没照顾好她,此事稍后再说。”齐将军不好多说,女帝也没问。
“可是,凤国现在疯了一样找云云,这对她很危险,我如今身体这样,怕是时日无多了,我本打算等我死后,这个秘密就结束了,为何你要这么做呢?”
“有人追杀云云,我们也是不得已。”
提起追杀,原本气息很弱的女帝忽然脸色冰冷,好像腊月里的寒冰。
“追杀?”
齐将军这才把无心剑的事情说出来,还有有人追杀的的事情。
“这些人果然是不死心,当年他们杀了无心,如今又要杀了我和无心的女儿,我不杀他们誓不为人。”
女帝双眼冰冷,却因为动气咳嗽了起来。
敖青立刻拿出一颗药丸捏开女帝的嘴,将药丸小心的送了进去,回来端了一杯水给女帝,要她喝下去。
喝了水,敖青便走到床榻后,坐下盘膝,用内力给女帝驱散身上的毒。
齐妃云起身站了起来,朝着女帝走去。
女帝看去倒是很温和,齐妃云便伸手握住女帝的手腕,启动扫描。
扫描下来齐妃云说道:“你身中剧毒,还有蛊虫,已经许多年了,他们……”
齐妃云心中有些酸痛,不仅仅是原主,她也很痛。
女帝一笑:“你会医术?”
“我会。”
女帝笑了一下,看向别处:“好了,都下去吧,安大哥我们多年不见,今夜安大哥就留下吧,敖青你带他们到偏殿去。”
“可是陛下的身子?”
“发作了就死,反正也活够了,去吧。”
女帝说起话像个孩子一样娇蛮,敖青看着女帝微微愣住,这才小心叮嘱:“既然如此,那我在不远处可好?”
本是一句商量,却像是祈求。
女帝不耐烦看了一眼敖青,嗯了一声,敖青好像得到了极大的赏赐,这才起身带着齐妃云等人离去。
齐妃云被带走,回头看着那个风华正茂,却已经病入膏肓的女子。
齐妃云离开跟着敖青去了偏殿,偏殿里有床榻,敖青说道:“能在偏殿留宿的人,你们还是第一个,不过身份就在那里,谁也不能更改,风阁主你有你的偏殿,本宫就不留你了,至于这两位,我相信是有什么想要知道的,自由本宫陪着。”
风无情说道:“你自便吧,本阁主也还有事。”
说完风无情便先走了,齐妃云看去,心里满心的怪他不负责任。
风无情走后齐妃云看向叫敖青的男子,敖青嫣然一笑,
真是明艳非凡。
齐妃云叹息,这么年轻的男子,竟然是皇夫了,厉害!
南宫夜被忽视的一干二净,自己开了个口:“敖皇夫是宫里的中宫?”
“我是东宫,我们这里没有中宫,倒是有东西宫。”敖青看向南宫夜,这才仔细打量,片刻才问:“你是大梁国的夜王?”
“你知道本王?”
“倒是听过,但你眼神的占有欲极强,看的出来你很在意皇储。”
“她不是皇储,是本王的王妃。”南宫夜不悦,敖青也不计较,脾气是好的很。
齐妃云坐到南宫夜身边看了他一眼,他便好像是乖乖虎,没了动静。
敖青忍俊不禁,南宫夜脸色沉了沉:“敖皇夫笑什么?”
“没什么,这一点倒是像极了陛下,平日里陛下也是如此,不高兴便用温柔的眼神告诫我们,别不识趣。”
“……”南宫夜脸色及其难看,齐妃云反倒笑了。
看着齐妃云如花的笑,敖青定定出神:“本宫一直想着,陛下年少时的模样,可一直也想不到,如今见了,却圆了梦了。”
齐妃云此时才正色,南宫夜的脸是彻底黑了。
齐妃云握着他的手,他才没发怒。
敖青拢了拢衣襟说道:“陛下的毒是许多年了,我们一直都在想办法压
制,但是至今也没有找到解毒之法。
陛下的蛊毒据说是来自南翼,而下毒的人是南翼的皇帝。
蛊毒是用风无心的血做药引制炼的,然后养在了陛下的身体里,陛下每当月圆就会蛊毒发作,锥心之痛无法抵御。
陛下从不哭闹,只是那样注释着我们。
我们心疼落泪,她只是不言不语的看着我们。
这毒,据说是要放下了心中所爱就会解开,蛊虫就会死掉,但这些年来,陛下每每发作,不但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痛苦。
身子也一日不如一日了。”
齐妃云问:“那蛊毒发作的时候,克制想念呢?”
“蛊虫也叫情种,是你父亲身上的血药引,月圆之夜,陛下便会身体燥热,从而需要男子来解毒,只要两人合二为一,便可没事。
只是多年来,越是想念,越是不肯,以至于我们也没有办法。
克制,根本不行。”
齐妃云常常舒了一口气,要是怎样的爱意,才能做到如此。
“这么说,毒是凤国人下的,蛊是南翼国下的?”齐妃云问,敖青点头。
“为什么呢,要是凤国的人,不该害女帝,要是南翼,他们也没理由。”
敖青笑了,反而看向南宫夜:“夜王觉得呢?”
齐妃云不解,看向南宫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