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妃云不愿意听他们争吵,转身先走了。
南宫夜看齐妃云走,转身也想要走,被木棉一把拉住。
木棉怒吼:“南宫夜,你今日必须帮我把这里弄回原来的样子,不然我跟你没完,明日我就去找姑姑,以死相逼嫁给你。
你不就是不想我嫁给你么?
我就非要嫁给你。”
齐妃云走到不远处等着,南宫夜再次把木棉打晕了,这才能来找齐妃云。
到了齐妃云身边南宫夜叫来了暗处的人,叫人把坟墓重新弄回原来的样子,而后把木棉和沈云杰带回夜王府。
齐妃云则是和南宫夜步行回去。
齐妃云不觉得累,她一直都在想白素素的事情,倒是没有别的想法,只是希望她还活着。
回到夜王府已经不早了,齐妃云上了床倒头就睡。
翌日早上,管家急急忙忙进了幽兰院把齐妃云给吵醒了,南宫夜穿了衣服便出去了。
齐妃云出了门南宫夜已经出门去了,问了管家才知道,昨天晚上孝郡王府出事了,孝郡王把小妾给活活打死了。
“什么叫活活打死了?”齐妃云颇感不解。
老管家摇头,但是也说:“活活打死就是给打死了,但具体的还不知道,刚刚汤先生跑回来的,说是看着很骇人!”
齐妃云犹豫
了一下:“王爷回来就来告诉我。”
“是。”
管家下去齐妃云去用了早膳。
早起木棉就起来了,而且齐妃云刚坐下就看到了木棉,木棉很不客气的坐下,拿起筷子吃饭。
她一脸齐妃云欠钱不还了一样,吃的文雅了。
齐妃云倒是没理会木棉,兴许是想通了。
管家可是看不下去了,就算是对不起你了,嫁不出去了,也没道理跑来夜王府撒野。
齐妃云问:“沈家少将军还在么?”
昨晚一起回来的。
管家忙着说:“今早睁开眼睛出来了,走不动在门口差点摔倒又回去躺着了,刚刚按照王爷的吩咐找了个人过去伺候,应该吃了饭了。”
齐妃云倒是意外,南宫夜会派人过去伺候。
“好好照顾他,一会我去看看。”
齐妃云吃了饭就去看沈云杰,果然人在里面躺着很虚弱。
齐妃云给他看了,人还算可以,只是虚弱了一些,也是因为中毒的关系。
看沈云杰的样子齐妃云深感庆幸,幸好是沈云杰手欠要给她插发簪,要不然南宫夜也是个手欠的,现在躺在这里的就是南宫夜。
齐妃云拿了药丸给沈云杰,他吃了开始看齐妃云。
“我身体不适,不能回去,免得招惹麻烦,过些日子我要去边关
了,你也不必急于一时赶走我。”
齐妃云倒是意外了,跟着她坐下问:“你要去哪里?”
“边关,我本来就是要镇守边关的,京城之内不缺将军,将军到处都是。”沈云杰虚弱无力,齐妃云也没有继续跟他说什么。
看了人齐妃云去了外面。
管家跟着齐妃云,问:“王妃,沈云杰要去边关了?”
“嗯。”
齐妃云没什么想说的。
其实,留在边关的将士们之所以能老老实实的打仗,守护这个王朝,并非是因为要保家卫国,那也许是最初的想法,但其实他们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父母儿女,姐妹兄弟在皇上的手里。
整个京城里面,女人孩子多少,大将军的女儿在王爷家里,丞相的女儿在皇上手里,就连太傅的孙女都在端王手里。
这天下自有牵制的。
而那些在外面打仗的将军,不管多大的功劳,说白了,是为了讨好皇上,为了女儿能有好日子过。
她和云萝钏就是最好的例子。
皇上,太后都给面子。
不就是因为家里的功劳大么,衷心,加上功劳,还有什么比这些更能让皇上舒坦了。
自然也给了很多的好处优待。
管家可不是那么想的,一想到沈云杰要走了,管家就很放心,这下就
没有人能给王爷找麻烦了。
齐妃云上午去研究毒,下午才看到南宫夜。
人回来她就去看,在门口见了面齐妃云看南宫夜的脸色不是很好。
“怎么了?”齐妃云问。
“孝郡王昨天晚上在府里下人面前,把白青青给活活打死了。
白青青的肚子里还有孩子,打的时候孩子掉了,到处都是血,他自己打了人也疯了,在府里用刀子自残,现在他那个都没了!”
南宫夜说话的时候很平淡,但齐妃云还有点没听出来他的话。
“那个是哪个?”
南宫夜看了眼门口的人,人退下去他在齐妃云耳边说了两句话,齐妃云愕然:“成太监了?”
南宫夜说:“比太监还严重,太监还有东西,只是功能不行了,但他是一刀把自己切了,现在听说就剩下了
齐妃云惊愕:“切了?”
南宫夜拉着齐妃云进去,坐下先是喝了一口水,才说:“本王是听他的府医说的,不过也确实看过,他在床上叉着腿,敞开着,没穿裤子,盖着白色的布。
周围的人都是男人,六王爷和他几个兄弟都在,他们都一脸愁容,而据说,大梁国没人能帮忙。
旁边放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的据说就是他的东西,上面
还盖着一块白布。
本王没怎么仔细看,怕是晚上做噩梦。”
齐妃云坐下:“王爷,你这话说的好像是在幸灾乐祸。”
“本王没有幸灾乐祸,本王只是奇怪,他这样以后可怎么办?”
“我可不信。”齐妃云想了一下:“其实就算切下来了,只要有无菌室和手术台,也是可以帮他接回去的。”
“本王可不会管他,你也不许去,女人家怎么能给其他的男人做那样的事情?”
南宫夜不高兴了。
齐妃云笑了下:“我才不会去,我还怕做噩梦呢。不过素素要是活着,她可以帮他,毕竟是她丈夫,我只要指点一下,她应该可以操作,就算以后是个废物了,但总还是有的吧,不至于叫人笑话。
王爷,你可知道,他这样比太监还要痛苦?”
南宫夜挑眉:“本王不知道。”
“王爷想啊,太监是开始就死心不去碰女人的,而孝郡王那是个种马的人,做梦都想着去找女人的,本质不一样。
好像王爷你,过去不碰女人也就算了,那身子根本就没什么躁动,如今如果不碰女人了,王爷是怎样?”
南宫夜的脸色一沉,没好气的说:“本王怎么能一样?本王不是离不开女人,本王是离不开你这没良心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