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莹看着他们,心里的怒火无处发泄。
姚大顺和张丽看到他们夫妻二人赚了钱,三番四次的来找茬,想吞掉他们的财产。
可是那些嘴脸丑恶的人,哪里能想到李莹和姚明宇如今的财产是他们辛辛苦苦一点一点挣出来的呢?
李莹低头看着在地上撒泼打滚的那些无赖越发的生气,恨不得一棍子把他们打出去,以出心里的那口恶气。
正想开口反驳,却被姚明宇抢了先。
姚明宇已经被张丽和姚大顺他们的所作所为恶心到了,真是从来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神色间也有些不耐烦。
“你们只看到我和莹儿现在赚了钱,有了自己的产业,想当初我们把我们自己所有的积蓄都给了你们,身无分文的被你们扫地出门,而现在你们又这副无赖的做派。”
姚明宇说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愤怒压了压。
“我当时和莹儿一无所有,要不是多亏了莹儿,我们还没有现在的成就呢。”
“而且现在的脂香楼和瓷器店都是莹儿的心血,这些产业都是归莹儿所有,是莹儿辛辛苦苦从无做到有的,我只是帮忙打打下手,也并没
有帮到什么忙。”
“莹儿现在的所得都是她应得到的。我劝你们别打莹儿的主意,别觊觎你们不应该得到的东西,莹儿为脂香楼和瓷器店付出了心血和汗水,而你们付出了什么?当我们遇到了困难,你们又在哪里?”
李莹从未想到姚明宇会一下子说这么多。而且处处维护自己,让她心里有些感动。
而姚大顺和张丽更没有想到姚明宇会说这么多话来反驳自己,让他们脸上火辣辣的,下不了台面。
周围原本不了解实情,看热闹的人,听姚明宇这么一说,顿时觉得这一家子更不要脸了。
“就算是自己的亲爹,亲娘也没有那么干的吧。谁不心疼自己的儿子呀,怎么光看中人家的钱呢?这家人简直是掉到钱眼儿里了。”
“而且这脂香楼的掌柜遇到困难的时候,也没见他们出来说话,做点儿什么,现在可倒好,一看到人家有钱了,全都像饿狼似的扑了过来。”
姚大顺把周围人的议论全都听到了耳朵里,更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可是张丽是个没皮没脸的婆娘,她可不在乎这些。
张丽一听脂香楼和瓷器店都写的是李
莹的名字,顿时觉得自己的儿子简直傻透了。
“什么劳什子产业归不归莹儿所有,我看你就是被她灌了迷,魂汤了。”
张丽用食指指着姚明宇大声说道,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听娘一句劝,你们现在是夫妻,李莹的就是你的,我的傻儿子,况且我们本就是一家人。”
“谁说你们遇到困难的时候,我们没帮忙了,只不过我们几个都没有你们能干,没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再说你们最后不也是顺利渡过难关了嘛?现在我们遇到困难了,需要你们帮忙,是不是也得接济我们一下呀?你说对不对呀?李莹?”
张丽说完这些话,还笑眯眯的冲着李莹露出了她那恶心的嘴脸,李莹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分明是听到这些产业在李莹的名下,又打起了李莹的主意。
“是啊,是啊,儿媳妇,我们几个刚刚太冲动了,说话有些不经大脑,如果让你觉得不高兴了,你也请多担待点,毕竟我们是一家人嘛。一家人哪有碗勺不碰锅沿儿的呢?遇到困难缺钱的时候,该帮还是得帮啊。”
姚大顺一听张丽刚刚说的那番话,顿时
觉得自己向李莹和姚明宇索要钱财是理所应当的了。
而周围的人看到姚大顺和张丽与刚刚截然不同的态度变化,明白了前因后果,也知道了姚大顺和张丽他们这几个人是什么样的嘴脸了。
围观看热闹的人顿时对于张丽和姚大顺议论了起来。
“我的天,我原本还以为是李莹和姚明宇不孝顺爹娘呢,这么一看,原来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啊。”
“摊上这么个吃人血馒头的爹妈,也真真是……哎!”
“我早就看出这一家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了,就是一帮泼皮无赖,李莹和姚明宇凭借自己的能力开出现在的瓷器店和脂香楼可真不容易啊。”
“这一家子之前就闹过一次,现在又来了,分明就是冲着脂香楼掌柜的钱才去的。就想把他们的钱据为己有。真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一家人。”
李莹没有理会周围人的议论,而是冷眼看着张丽和姚大顺他们。和他们打交道了这么多次,也早就清楚了他们是什么样的人。
“我可不是和你们是一家人,我是个外姓人,况且我们当初已经把所有的积蓄都给你们了,才分的家。也相当于最
初是你们把我们扫地出门的,现在怎么有脸上门来讨要钱财?”
“我李莹扪心自问,可以拍着自己的良心,问心无愧的对你们说一声,我当初对你们已经够好的了,该给的银子一分没少给。而你们就像一个无底洞一样,对钱财的贪婪是一般人不可想象的。”
“你们当初觊觎我和姚明宇手里的那点儿钱,我们二话没说都给你们了,现在好不容易分了家,看到我们又发起来了,又反过头来讹我们的钱,这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一家人该干的事儿吗?”
张丽一听李莹的话,顿时被怼的无话可说。
她当然知道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是副什么样子,但是她就是想要李莹的钱而已。
李莹是她的儿媳妇,理所应当的,李莹和姚明宇赚的钱财就应该孝敬她,而现在李莹和杨明宇的作为在她眼中就是大不孝。
姚大顺也知道当初闹得不愉快,现在经李莹这么一说,顿时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像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
当初自己做的那些贪财的丑事全都被扒了出来,姚大顺也没有脸说话,就站在一边默不作声,低着头,仿佛没有听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