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了,这些糕点是给千月准备的,你怎么能先吃呢?太没礼貌了吧!”
“哎呀,咱们几个谁跟谁啊!”君墨寒压根就没往心里去。
可他一抬头,看到姬千月就站在门前,立马就把这话收回去了。
“王……不不,千月,你快过来坐下吧。”
“我不是千月。”姬千月无奈的澄清,“昨天我跟你们的九王爷已经聊过了,他说我只是和他的妻子长得很像而已,并不是一个人,你们搞错了。”
啥?!
君墨寒和司徒容袖大眼瞪小眼,都挺惊讶。
他们确实没想到,北堂曜为了留在姬千月跟前,连这样的话都说得出口。
和自己的妻子长得很相似,所以才会认错,也确实难为北堂曜了。
“你们叫我鸢儿就好了。”姬千月轻声道,“叫我千月,我总感觉怪怪的。”
“千月,我们已经叫习惯了。”司徒容袖也很无奈。
一直都是这样称呼的,突然要叫成另外一个名字,他们也觉得很奇怪。
姬千月抓抓头发,最终还是放弃了。
名字只是一个称号罢了,又改变不了什么,只要不影响他们的友情就行了,
“千月,一会吃了饭
,我带你出去转转呗。”司徒容袖看向君墨寒,朝他挤眉姐妹弄眼。
“对啊对啊!”君墨寒也跟着帮腔做势,“我们第一次来到南越国来,对这里也不熟悉,不如你带着司徒去转转,了解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
“可我也不熟悉啊!”姬千月一脸懵逼。
她也是刚刚失忆,之前的记忆都没有了,哪知道南越国有什么好玩的。
反正在她印象里,这个国家就是专门养虫子的,万一得罪了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哎呀,你就带我出去转转嘛。”司徒容袖开启了死缠烂打模式,“整天待在这里,不会很憋闷吗?”
最终,姬千月还是答应了。
吃了点心,已经是半下午了,二人前脚刚出去,云笙就来了。
他想找姬千月说点事,却没看到人。
“鸢儿呢,她去哪里了?”云笙询问君墨寒。
一看到他,君墨寒的脸色就绷起来了。
“王妃出去了。”
“去哪里了?”
君墨寒翻了个白眼,“我怎么知道?”
云笙皱眉,“君兄弟,鸢儿这样跑出去,万一被帝听抓到了,你能负责任吗?”
“他不会再来了。”君墨寒满不在乎,“
若他来了,咱们几个完全能对付他。”
云笙被他气得不行,一甩手就要出去,可迎面撞上了北堂曜。
“你要去哪儿?”
北堂曜只是往那一站,周身就充斥着压抑的气场。
虽然云笙武功也很高,但他一向是谦谦君子的形象,也不是北堂曜一般冷得像个冰山似的,光从气势上就输了一大截。
“我要去找鸢儿!”
云笙说着就要走出去,再次被北堂曜阻拦。
“千月已经走远了,你追不上了,不如我来跟你好好谈谈。”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云笙没好气的偏过头去,“九王爷,你在南越国逗留的日子也很久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虽然云笙的话说的很委婉,但话中的驱逐意思众人还是能听出来的。
“这话不对。”君墨寒走了过来,“远来就是客,虽然我们是晋国人,但好不容易来一趟,你不尽一下地主之宜,反而还要驱赶我们,这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云笙的脸色仍然很冷淡。
他现在是迫不及待的想让北堂曜赶紧走,防止姬千月动心,可是这样的举动落在北堂曜眼中,却让他
信心倍增。
如果白云真有足够的信心搞定姬千月,他也不会吓成这样子了。
他这么紧张,也恰恰说明姬千月并不喜欢他,所以这两个人算是站在同一条水平线上的了,也说不出谁更好一点。
“兄弟,别钻牛角尖了。”君墨寒哥俩好似的拍了拍云笙的肩膀,“光凭你一个人的力量,也打不过帝听,而我们呢,也不是帝听的对手,但如果咱们几个人联合起来,帝听就打不过我们,所以不管怎么样,咱们都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蚱蚂。”
云笙没有说话。
他不得不承认,君墨寒说的是实话,只是不想接受而已。
“我知道你想带王妃回到盛京去救南越国国王,可你别忘了,帝听不会放过你们的,这一去是生是死也不好说,王妃是北堂曜的妻子,我们也是我的好朋友,我们应该负起责任保护她的安全,所以,你没权利驱逐我们。”
“你!”云笙脸上青筋暴起,拳头更是紧紧握着,但也不得不承认,君墨寒说的一点毛病都没有。
看到云笙生气,君墨寒更加得意了,挑了挑眉,故意道:“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云笙当然没有。
最后,他狠狠一拂袖,离开了这里。
北堂曜会心一笑。
只要他们能找个光明正大的理由留在这里,和姬千月朝夕相处,总有一天,就算姬千月想不起来曾经发生的事情,也一定能拉近关系。
至于能否回到以前,北堂曜也已经想清楚了,如果姬千月真的没法恢复记忆了,那他就重新再追一次。
就像他们俩第一次见面那样,从零开始。
而外面,姬千月带着司徒容袖已经跑远了。
也不知道司徒容袖怎么那么开心,好奇心那么强,看到什么都得摸一下,对南越国国人的着装更是感到万分好奇,摸摸这里,看看那里,像乡巴佬进村似的。
“你还别说,南越国的东西做的还真挺精致的。”
司徒容袖捧着一条项链在身上比划了两下,还挺合适,问了价钱,发现格外便宜,买了两条送给姬千月一个。
“我不爱带这个。”姬千月连连推脱,她可没有收别人礼物的习惯。
司徒容袖叹了口气,“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喜欢穿金戴银,永远朴素的像清汤寡水似的。”
“和以前一样?”姬千月皱眉,“你说的是我,还是北堂曜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