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被我说中了!”姬千月兴奋的鼓掌,“你脸红了,难道你真的想嫁给长风?”
“王妃,您别拿奴婢开玩笑了。”红枣羞的直跺脚,“奴婢怎么可能肖想长风侍卫,这是不可能的。”
“你还没试过,怎么就知道不可能?”姬千月故意逗她,“要不我去帮你问问长风的意思?把你托付给长风,我很放心。”
“王妃,您,您别再说了……”红枣都结巴了。
“哎呀,这有什么不好意思啊!”姬千月像哥们儿似的圈住红枣的肩膀,“我能看出来,你确实喜欢长风,我觉得吧,长风应该对你也有意思,我乐意做你们俩的红娘,帮你去问问长风的意思,他跟着北堂曜那么多年,他的人品当然是能信得过的,你俩在一起我非常满意。”
“王妃,您别再说了……”红枣快要羞死了,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王妃,您刚才神志不清,说的这些话都是不做数的。”
“你怎么知道?”姬千月挑了挑眉头,“我自己说的话,难道我还能忘了吗?”
“可是,你方才还说要去做司徒容袖小姐的思想工作呢。”
姬千月吃惊的捂住嘴巴,“这话
我也说了?”
红枣重重点头。
被她这么一说,姬千月还真有点印象,司徒容袖和君墨寒的事情的确是她的心头病。
好家伙,这虫子也太厉害了吧,只是被咬了一口,居然把姬千月的心底话全给抖出来了!
阿弥陀佛,幸好药效短暂,很快就过去了,否则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笑话来。
“你们在说什么啊,这么热闹!”
说曹操曹操就到,司徒容袖刚好走了进来。
姬千月心虚偏过头去,红枣倒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这是?”司徒容袖围着姬千月转了一圈,“你们主仆俩不会在说什么秘密吧,我来的不是时候?”
“没有没有!”红枣赶紧摆摆手,“司徒小姐,王妃方才跌到盆里去了,身子湿透,麻烦您帮王妃换件衣服。奴婢还有事,就先走了。”
红枣逃也似的离开这里。
司徒容袖想叫住红枣,却晚了一步。
“她跑这么快干嘛。”司徒容袖不满的嘟囔着嘴,“我有点饿了,还想让红枣给我做点心吃呢。”
“她现在可顾不上、你。”姬千月笑的贼兮兮的,在司徒容袖耳边说了几句话,就见她眼睛瞬间放出光彩来。
“真
的吗?红枣真的喜欢长风?”司徒容袖一脸磕到了的表情。
“我觉得是这样。”姬千月并没有把话说的太死,但她觉得也八、九不离十了。
同样都是女人,当然更容易揣测对方的心思,红枣那模样分明就是少女怀春了,被说中心事还一脸娇羞,死不承认,怎么看都是死鸭子嘴硬。
“那可真是太好了!”司徒容袖兴奋的鼓掌,“我觉得长风也是个不错的人,红枣嫁给他也算是郎才女貌,很是登对。”
姬千月拼命点头,八卦二人组达成共识。
“对了,还有你。”姬千月又把炮口对准司徒容袖,“这都大半个月了,人家君墨寒天天上门来找你,你从来都是爱答不理,到底喜不喜欢人家啊,给个准话,别老是这样吊着。”
司徒容袖脸色一红,挪开目光。
“不是说红枣吗,怎么又把话题引到我身上来了。”
“我这是替你操心。”姬千月用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说道:“君墨寒是个好男人,他乐意惯着你,是因为他喜欢你,可如果你把这份耐心消磨殆尽了,万一他却喜欢别人了,你岂不是错失良缘?”
“你怎么知道就是良缘?”司
徒容袖不服气地顶了一句,“我俩一见面不是掐就是打,说不定这是孽缘呢。”
“嘿,你还有理了你!”姬千月撸、起袖子就要好好说教说教,正在这时,红枣又跑了回来。
“红枣,你来的正好。”姬千月将红枣拽了过来,“你说,司徒容袖和君墨寒在一起是不是很登对?”
“王妃,平安侯夫人来了。”红枣赶紧汇报。
姬千月和司徒容袖齐刷刷一愣,满脸错愕。
平安侯夫人,那就是君墨寒的母亲啊,她来这干什么?
姬千月嫁进九王府都大半年了,这是平安侯夫人第一次上门,想必是很重要的事。
“她在哪里?”姬千月又问道。
红枣指了指大堂的方向,姬千月正要过去,红枣又道:“平安侯夫人说,她想见司徒容袖小姐。”
也就是说,并没有姬千月什么事。
司徒容袖当场愣住,不知所措的看着姬千月。
平安侯夫人单独点名要见司徒容袖,恐怕来者不善啊!
“我陪你一起去。”姬千月抓住司徒容袖的手,安慰她:“平安侯夫人不是不讲理的人,这次她虽说点名要见你,想必也会好好说,我陪你去,别怕。”
“
不用了,千月。”司徒容袖摇摇头,挤出一抹笑容,“平安侯夫人特地只叫我一个人去,必然是想把你支开的,若你在那里,想必有些话她也不方便讲,不如让我一个人去吧。”
“可是……”
“没关系的。”司徒打断姬千月的话头,给她一个宽慰的笑容。跟着红枣去了前厅。
姬千月却沉沉的叹了口气。
多好的一对璧人,不过看这样子似乎有大事要发生了。
之前姬千月听君墨寒说过,平安侯夫人非常喜欢上官纸月,现在司徒容袖把上官纸月暴揍了一顿,想必平安侯夫人也知道了这个消息。
这还没消停几天,她就上门了,这么短的时间不可能回心转意,那也就是来找司徒容袖的麻烦了。
司徒容袖朝着大堂走去,平安侯夫人已经在等待了。
当司徒容袖抬脚踏进去的那一刻,顿时感觉到一阵冷风扑面而来。
抬起头朝前方看去,只见上首坐着一位穿着湖蓝色衣衫的妇人,她正捧着一杯香茗慢慢品着,动作优雅。
眼神虽然温柔,却又不失犀利,多年沉淀的上位者威严十分迫人,所到之处的下人们个个都寒蝉若惊,大气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