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
王丞相向凤阳汇报情况:“皇上,臣已将河图第二层的内容研究出来,里边是一些武器制造图谱及一道武功的修炼心法。”
“武器制造图?修炼功法?”凤阳愣了一会,“这些东西功效如何,跟现在市面上的东西有何不同?”
“回皇上,其功效,臣因为还没亲眼见证,不敢妄下定论,但以微臣推测,那些武器制造图精细先进,前所未见,那道修炼心法更是出手深入化,高深至极,一旦真的悟透,充分利用,那恐怕是天下无敌啊!”
一听这话,凤阳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天下无敌,哈哈哈,好,好,这山河图果然神奇。”
边说凤阳边命画师把那图谱绘制下来,然后又马不停蹄的派人找工匠按图谱进行制造相应武器。
慧国这一系列奇怪的举动,引起了蔺之晏眼线的注意,他赶忙将情况反馈给蔺之晏。
“突然进行武器研究和制造?这凤阳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蔺之晏也觉得疑惑至极,但在还清楚原因的情况下,他又不敢贸然打草惊蛇,唯有让眼线继续密切留意慧国的一举一动,并吩咐他,有什么新情况随时回来
汇报。
于此同时,蔺之晏将一同带回祁国的秦笙囚禁在京城大牢,并派暗卫张飞前去提审。
蔺之晏之所以派张飞去,仅仅是因为听说张飞之前在秦笙手下做过事,对秦笙熟悉,问起来方便。
不曾想,张飞跟秦笙之前有过结,竟然暗暗的对秦笙公仇私报,滥用私刑。
这会,张飞正狠狠的折磨秦笙,并得意洋洋的想看秦笙痛苦求饶。
可令他极为意外的是,秦笙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张飞只当秦笙是因为现在身份转变,整个人忍耐力和性子也跟着变化,在惊讶了一小会后,咬咬牙,对秦笙动刑。
这一次,他觉得秦笙应该会向自己屈服了,毕竟一般人肯定都经不起那般折磨。
但再次让张飞大跌眼镜的事又发生了,秦笙还是一丁点都没有交代的意思。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张飞着急又诧异,但心里很不甘心,咬咬牙,又用了更残酷的刑法。
秦笙依旧没有反应。
张飞后来又接连试了几次,可不管他使用什么刑法,手段何等的残酷,秦笙还是老样子,目光呆滞,像个死人般。
张飞彻底败下阵来,懊恼
而又惶恐的去向蔺之晏汇报情况。
当然,他隐瞒了自己动用私刑的事,只说自己就是用常规的审问手段。
蔺之晏为之一惊,“没有反应,怎么可能?”
“臣也觉得不可能,可臣什么法子都试了,她依旧像个木偶人般,这么久以来,臣也是头一次见到这种情况,真是活见鬼了!”
蔺之晏心有疑惑,但张飞都这么说了,他暂时也没有办法,于是便摆摆手,“罢了,你先下去吧。”
“是,臣告退!”
凤阳手底下的那些工匠才刚忙活两天就被迫停工。
原因在于他们工艺有限,根本无法很好的领会图谱上的内容,也没有能力制造出一模一样的武器。
而武器对于工艺、造法、零部件都是极其讲究的,哪怕只是少一小块螺丝钉子,都极有可能大大的影响效果,更何况现在,这些工匠还连图都不尽看懂,要弄什么东西也心里没数。
凤阳不甘心,赶忙又命人带着图纸到处去工坊里询问。
宫里宫外,民间的相关工坊,凤阳都派人问遍了,甚至周边一些不起眼的小工匠、私人工坊,能问的凤阳也都派人一一试了个遍。
但每问一个就
摇头一个,这么一圈下来,还是没有人能明白其中之意。
凤阳暴躁至极,将工匠们暴打一番,然后把他们都禁锢在别院里叫人严加看管:“研究,给我继续研究,一天不把东西研究出来,就一天都别想离开!
凤阳的动静太大,一直暗中帮蔺之晏留意慧国动向的慕容彦也发现了异常,并在凤阳的人前去询问工匠至于,并暗中将那些零星的图纸收集起来,带回到蔺之晏的跟前。
蔺之晏用以往的玩笑语气向余慕容道谢了一番,然后便关上房门,跟慕容一起研究起图纸内容。
两人起初也不太看得懂,毕竟这些武器市面上都不曾见过,很是罕见,连凤阳那边的王丞相和工匠们都没撤,他们当然也挺有难度,看得云里雾里。
但奇怪的事,在研究了大半天后他们两竟然奇迹般的就看出个所以然来,并且还有种越看越有眉目的趋势。
“太好了,我们再继续。”蔺之晏又喜悦激动,又满是新奇,拉着慕容彦又兴致勃勃的继续往下研究。
这一看,他们心里又明了了不少,这下余慕容也兴奋得不得了,灵感来临之他还向余慕容提出了不少改
进的意见。
对于余慕容的提议,蔺之晏也是极为认可:“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你的点子可行,不妨按照你的意思试试。”
蔺之晏和余慕容就这样一直研究着,连饭都忘了吃,直到看到差不多天黑,也都饿到不行了,两人才恋恋不舍的从房间里离开。
而凤轻舞也从下人哪里得知了秦笙被送回来的消息,不由大吃一惊。
“会不会是弄错了,秦笙现在可是黎沐的皇妃,他怎么可能任由之晏把秦笙带回来?”
“这个奴婢也不太清楚,据说她好像在黎国犯了什么大错,惹怒了黎皇上,”下人回答。
“那她现在人在哪里?”凤轻舞又问。
“奴婢不知,只听说皇上把她带回来其他不得而知,至于她在哪里,恐怕您,您……”
“怎么这么神秘,之晏是不是有事隐瞒。”凤轻舞喃喃自语。
然后她的不由想起了从前的种种,想到秦笙对她的关心照料,她心里很是感慨。
那个时候,凤轻舞被追兵追得紧,眼看着就要被围住。
千钧一发的时刻,是秦笙顶身而出,跟她换了衣裳:“娘娘,我去引开他们,你无论如何都不能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