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帝王蛊不是一般的蛊虫,想要偷走它的人,首先要懂蛊,随后你蛊术厉害,否则碰了帝王蛊,最后的下场只能是被帝王蛊吞噬。
可是这个人不禁偷走了帝王蛊,还一连偷了两只,不是里面的人出了问题就是看管帝王蛊的人松懈了!
蔺之晏现在也不能亲自会苗疆去处理这件事,这能吩咐下去让人好好的彻查这件事,有任何消息都有告诉他。一边派人留意着苗疆,另一边追查帝王蛊的下落。
而另一边,黎国,飘雪的府邸里,飘雪看着杨子昂手上的帝王蛊得意的笑出声。没错,苗疆的蛊虫的确是他让人去偷的。
自从上一次,帝王蛊在凤轻舞的身上体现出了那么大的用处的时候,飘雪就对帝王蛊向往了。凤轻舞那么厉害的一个人,在帝王蛊的折磨下最后也只能乖乖听话,如果再用这帝王蛊在控制黎沐,那么他不就拥有更多的权利了吗?到时候办起事来也不知道方便了多少。
而杨子昂也没有让他失望,吩咐下去,没多久便又带来了一只帝王蛊。
“师父,这估计是最后一次了,苗疆的帝王蛊只有一百只,更
何况我差点被这帝王蛊给吞噬了,如果再继续的话,恐怕……更何况,经过这两次,想要再去苗疆偷帝王蛊就没那么简单了!”
飘雪听了有些遗憾,毕竟帝王蛊这么好用的东西,可是也知道杨子昂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要是因此被抓住就得不偿失了,所以飘雪也打消了让杨子昂继续偷帝王蛊的打算。
“对了,这蛊虫是怎么才可以进入到人的体内。”
“这就是下蛊,下蛊有两种方法一种是直接下进人的体内,但是必须要接触到被下人的身体里,还有一种是通过某种东西,让那个人在碰那个东西的过程中自己碰着帝王蛊,那天给凤轻舞下的就是第一种。”
飘雪听完杨子昂的解释点点头,随后让杨子昂就帝王蛊放到黎沐一定会触碰的东西——奏折。
只是飘雪失算了一步,如今黎沐的奏折都是由秦笙先整理好再给黎沐的,所以在秦笙碰到帝王蛊的时候就直接被帝王蛊盯上了。
飘雪目睹这一切,虽然心有不甘但是好歹也不是太失望,秦笙能力不弱,又是黎国的贵妃,说不定以后还能帮助他一个大忙,将秦笙收为
己用倒是也不错的。
另一边,祁国,自从上一次蔺之晏对凤轻舞用秘术,结果让凤轻舞痛成那个样子后,蔺之晏就不敢对凤轻舞用秘术了,没有办法确定凤轻舞到底有没有中蛊,也不敢冒然用秘术,现在蔺之晏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好好的陪着凤轻舞
“轻舞你看,再过不久就是入秋了,宫里那片枫树林你不是说到了秋天就让我陪你去品茶闲聊吗?很快就到了!”
凤仪殿的殿外,蔺之晏搂着凤轻舞,指着皇宫的一个方向,温柔的对凤轻舞说道,凤轻舞听了,心中一抹熟悉的感觉滑过,而蔺之晏说得那些是那样的熟悉。
“嗯,到时候我们就去哪里,肯定很美。”
凤轻舞笑着说道,如今的日子让她越来越喜欢,仿佛这一切,很久之前就是她想要的,没有什么政务,没有什么战争,就像现在这样岁月静好,只有两个人,温酒煮茶,闲话家常。
熟悉的感觉渐渐的涌上心头,凤轻舞原本略带麻木的眼神似乎是在慢慢的恢复清明,这样的感觉越来越熟悉,这样的话,曾经仿佛有人在她的耳边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之晏……”
凤轻舞现在的意识已经恢复了许多,看着蔺之晏,就像是看久别重逢的人儿一样。蔺之晏被凤轻舞这么一喊,下意识的回过头,就看到凤轻舞情深的看着他,一时间让他有些晃神。
与此同时黎国,杨子昂睁大眼睛,感受帝王蛊的母蛊的气息越来越弱,不可置信。飘雪刚办事回来看见的就是杨子昂一副惊讶的神情,问道:
“怎么了?”
“怎么可能!帝王蛊的生命力竟然也下降,而且已经到快要死的地方!怎么可能,帝王蛊除非毁了母蛊,否则怎么会……”
“什么!怎么回事!”
飘雪听见杨子昂说的着急的问出声,山河图都还没有得手,这个时候帝王蛊要是失效,不就是赔夫人又折兵吗!
“……”
杨子昂沉默,母蛊的生命力还在一直下降,另一边飘雪又什么着急,想了一会儿,杨子昂突然抬头,摇摇头,从袖口里拿出匕首,在自己心口上划了一刀,将血滴给母蛊,只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杨子昂的心头血很快被母蛊吞噬干净,而母蛊的生命力也慢慢的恢复了。
“现在没事啊,帝王蛊
嗜血,犹爱心头血。现在已经没事了,”
杨子昂虚弱的说道。祁国那边,凤轻舞好不容易恢复些许意识,想要对蔺之晏开口说什么,结果全身一痛,脑袋好像被什么撞击了一样,整个人便昏了过去不省人事。
等凤轻舞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被帝王蛊再次给控制住了,看着面前的蔺之晏心中毫无波澜,淡淡的开口说道:
“轻舞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刚才吓死我了!”
“我没事,你先去忙吧,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凤轻舞说完,便又闭上眼睛躺回去了,见此,蔺之晏也不忍心打扰她,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声传来,整个人才轻轻的离开凤仪殿。
等蔺之晏离开凤仪殿后不久,凤轻舞突然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大门处的方向,随后来到自己放山河图的地方拿出山河图看了一眼,随后又放了回去。
一晃便是三天后,蔺之晏看过凤轻舞,确定凤轻舞没有那么事后又陪着她聊聊一会儿,这才回御书房处理政务。当蔺之晏离开许久后,凤轻舞的头突然一痛,随后再次恢复原来的样子,拿着山河图,离开了凤仪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