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奇狠狠地瞪了一眼林雅歌,“林雅歌,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没有强行玷污她,也没有逼迫她,都是她主动勾搭我的!”
林雅歌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唇角边上勾起了一丝冷笑,随即对齐夫人说:“齐夫人,你跟他大概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你想一想,不要说出来。”
“不要说出来?”
齐夫人有些不解,既然问她,为何又不说呢?
林雅歌从背包里掏出了纸和笔,“你写下来比较好。为了不影响公平公正,请齐夫人悄悄地写,然后放在这个箱子里。”
齐夫人满头的雾水,但还是按照林雅歌的提议去做了。
她独自一人在边上的石桌上写了一个字条,然后放进了箱子里。
这期间,除了她自己没有任何人看见这张字条,也没任何人看见她在纸上写了啥。
“我放在箱子里了。”
“好。”林雅歌笑了笑,“大家也都看见了,那个字条上写的时间,只有齐夫人自己才知道。除了她之外,没有人知道。”
林遮月冷冷看了她一眼,唇边满是不屑。
玉叶更是冷冷地说:“林雅歌,你这么神神秘秘地是在做什么呢?”
“你着
什么急,你要是能耐,你来啊!”
“呃……”
玉叶哪里会?赶紧选择了闭嘴。
林雅歌说:“这个字条先放一边,不用去管它。接下来,我要问齐老爷一个问题。”
“林姑娘,你说。”齐老爷整个人像是被人抽走了灵魂一般,毫无生机。
不管齐夫人是不是被强迫的,她都已经失去了清白。
林雅歌面色平静地说:“最近一段时间里,尊夫人的心情与否?”
“心情?”齐老爷的眼神一片茫然。
他看了看林雅歌,心中顿时明白了林雅歌的心思,当下仔细地想了想。
尽管,他的头上已经是一片青青的草原,但,被人强迫可是要比自愿无奈得多。
说出去,无论是齐夫人还是他自己,都要比齐夫人主动勾搭苏奇,主动给他种植了一片青青草原要好得多。
终于,他说道:“林姑娘,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我家夫人最近一个月以来,心情很是不好,整日里郁郁寡欢,听下人说有时饭都不想吃,可是。”
他长叹了一声,“都怪我,公务繁忙,也没有时间多去关心她一下。”
“你是男人,自然不该被亭台楼院多束缚住
的。”
林雅歌说着,目光从齐夫人的脸上扫过,就见着齐夫人的脸色很不好看。
便走过去安慰着说:“齐夫人,你也别伤心了,一切,自由公断!”
齐夫人的眼中落下了一颗眼泪,她心中想着,这下完了,她写的是半月。
苏奇倒是开心得不得了,这时间明显就是对不上啊。
他顿时安心了,看了一眼齐夫人,眼神得意之极。
齐夫人则是心事重重,想着,若是这一招失败了,她是否还有别的东西来证明自己。
林雅歌说:“齐先生说的是一个月,那我们就打开箱子,看看齐夫人写的日期,到底是多少,如果,两个时间吻合上了,那就证明,苏奇真的是强迫了齐夫人,并且给齐夫人的精神上带来了极大的伤害。”
她说着,看了一眼皇成康,“殿下,您觉得呢?”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皇成康也不能说什么,这么多人看着,他可不能徇私。
且这件事已经过去好久,若是去查证已经是很难了。
再说了,这种事情上,多半是男人主动的多,苏奇家中又有妻妾,听说外面还有不少姘头。
本身就是一个事多的主,现在又被
齐夫人这样血泪控诉,想洗干净都难。
皇成康点点头,“本王认可。”
苏奇倒是不担心,他觉得这件事很简单啊,两人说的日期是不一样的。
他更相信,齐夫人之前肯定不会将这种事情告诉齐老爷,齐老爷那么忙,怎么可能会注意到齐夫人的变化?
再说了,齐夫人每次都主动地跟他……
伤心个鬼!
这一次,若不是苏奇落井下石,完全不顾这点露水姻缘,害死她和齐箭,或许齐夫人是不会这样绝情的。
自然也便不会将两人的这点破事拿出来吧啦。
林雅歌点点头,目光从苏奇的身上扫过,从苏奇那得意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他此刻的心情很好。
“既然殿下也没有意见了,那我们就来看看,齐夫人写的日期跟齐老爷说的,能否对得上。”
她说着,目光扫了一遍场上,“为了避嫌,我不亲自取那张字条,我要从你们中间选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家来开。”
“我来!”一个白胡子的老头子走了出来。
林雅歌一笑,“庞尚书大人,您德高望重,最是合适不过了。”
庞尚书笑了笑,“那老夫就来开了。”
这时,大夫人由
一个丫鬟搀扶着,跌跌撞撞地走了来。
“等等!”
林雅歌看了看大夫人,“母亲,您这是怎么了?”
林遮月忙走了过去,伸手扶住了她,“母亲,您怎么不躺着哩?”
大夫人面色很难看,“林雅歌,你又在玩什么花招?”
她已经听丫鬟们说了,于是便急急忙忙地赶来了。
没人比她更清楚林雅歌了,林雅歌如果接手,那苏奇必定凶多吉少。
林雅歌只是笑了笑,脸上还带着几分的委屈。
“母亲,您这是什么意思呢?康王殿下让女儿帮忙查一下齐夫人到底有没有诬陷苏老爷,您是想让女儿违抗殿下的命令吗?”
苏奇因为稳操胜券,因此,亲自去劝大夫人,“妹妹不必如此,若是今天不将事情弄清楚明白了,以后哥哥也是难以做人。”
他说着,话锋一转,“若是有人诬陷我,我可也不是好惹的!”
林雅歌淡淡地说:“你自己都承认了跟齐夫人私通,这个罪可不小。”
“那跟强迫她相比,算是轻的了!”
一开始,齐夫人就对强迫的罪名,没有抱什么希望,她只希望私通的罪名成立就不错了。
她已经做了必死的决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