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夫人叫了起来,“不可能的!我们来的时候,我女儿刚好缓缓倒下,你丫鬟还说她的血弄脏了你的衣服!”
“对啊,”林雅歌点点头,“事情是没错,当时,她从假山中跌跌撞撞出来,求我救她,随后就缓缓倒在了地上死了,而她的身上有血迹弄脏了我的衣服,也是正常的啊!”
她顿了一下,“你们不能以这个作为证据。这样,是对我不公平的。”
皇成康想了想,林雅歌说的似乎也有些道理,但是,他自然不会这么快就认可了林雅歌,他一定要跟白天一样,慢慢问,这可真是乐趣无穷。
他总以为,林雅歌是因为运气好,一次两次三次都能顺利地逃脱了。
但,他也相信,人的好运气不可能一直有,总有运气用光之时。
他现在就是在等着,等着林雅歌好运气全部用光,再看她是何等的狼狈。
当然,到时候,只要她跪在他的面前求他,他还是愿意给她一次机会。
但是,他也不会白白帮忙的,到时候,让她陪他偷着苟合一次也就罢了。
他更认为,林雅歌跟皇城顾都定亲了,两人肯定是私底下早就已经偷尝果子了。
林雅歌自然是不知道他的心中所想,若是知道的话,肯定气得当场发飙。
皇成康淡淡地说:“但是如今,这些也都仅仅是你的一面之词,人家好歹是有人证,而你,什么都没有,要么你就拿出令人信服的证据,要么你就承认你是凶手,以告慰死者的在天之灵。”
“荒谬!”林雅歌冷冷地说:“殿下,您这是什么意思呢?为何您的两个选项,都是在针对我呢?难道我说的,就不是事实?”
“你说的是不是事实,本王不清楚,但是本王知道,死者的母亲,更希望这个案子早点破获,自然也是希望真凶被早日缉拿。”
林雅歌咬了咬唇,面色清冷,“我也希望。”
她轻轻咬着红唇的样子,微微露出了里面的贝齿,真是令人心荡神摇。
皇成康看着她的样子,心中顿时一阵颤抖,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林遮月在自己身下,费劲心机,都让他敷衍了事,多一会都是煎熬。
平日里,两人在一起也尽可能地装作亲亲我我,但他真是毫无感觉。
但在面对林雅歌之时,竟然连她轻咬红唇,这样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令他感觉到浑身热血
沸腾。
恨不能现在就能跟林雅歌双宿双飞了。
林遮月突然感觉到身边的皇成康呼吸的声音微微急促了一点。
她虽然不聪敏,但对于情感方面,她还是非常敏感的。
于是,她立刻就意识到了,皇成康对林雅歌动心了。
“哼!”林遮月心中暗暗想着,“林雅歌,不是我要杀你,而是你逼得我不得不杀你。”
皇成康是她全部的希望,现在,林雅歌就要抢走她全部的希望了,她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一定要除掉林雅歌!
皇成康是她的!是她的!是她的!
林雅歌不知道这两个人心中想的,此刻的她,只希望能赶紧找到证据,破获了此案,还自己一个清白,省得如此纠缠。
皇成康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平淡一些,“林雅歌,本王给你机会了,你要好好把握住,若是因为你自己把握不住,而导致自己成了杀人凶手被处决,那可就怪不得本王不讲情面了。”
“好。”林雅歌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应承了下来。
她相信一点,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秘密,尤其是在这个时代,没有高科技作案,因此,在破案上比较简
单一些。但也有一点,她在找证据时,也极有可能丢失掉很多的证据。
没有高科技的检测仪器。
林遮月见着她应承了下来,便也冷笑了起来,“林雅歌,这可是你最后一个,也是唯一一次机会,你要好好把握哦。”
林雅歌看了她一眼,“大姐,你我同为相府的小姐,理应要互相扶持才是,你不仅不扶持,还总给添乱子,天天想着让我出丑,但实在是太抱歉了,我每次都让你失望了。”
林遮月虽然是这个意思,但没有人捅破这层窗户纸,就不会有人往深处想,更不会让她感觉到难看。
但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林雅歌吼了她,捅破了那层窗户纸,这让林遮月满心的欢喜都变成了忧愁愤慨。
“林雅歌,你能不能不要胡说八道!我哪里有你说得那么不堪?”
林遮月气急败坏。
大夫人见着林遮月被欺负,心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冷冷地说:“雅歌,你姐姐不过是提醒你一两句罢了,而你居然如此诬陷她,给她泼脏水,你的心肠太狠毒了!是的,你姐姐才倾京城貌居天仙,确实不是你所能比拟的,但也绝对不会是
你泼一点脏水,就能让所有人改变对她的看法!”
林雅歌淡淡地笑了笑,“母亲,现在不是女儿跟您争论这个的问题。”
大夫人咬咬牙,冷笑了一声,“也是,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是赶紧找你的证据吧,我倒是很想看看,你这一次该如何洗干净了。”
大夫人觉得林雅歌这一次是肯定洗不白了,这一次的事情,如此的干净利落,且又是晚上,黑灯瞎火的,哪里能找到什么证据?
在看林雅歌,很明显在推脱,但无奈难以洗清自己的罪名。
她必须要给皇成康施压,让皇成康盯着,一定要林雅歌找证据,如果找不到,就得承担杀人的罪名。
“殿下,您看看柴老爷和柴夫人,就柴菲这个一个宝贝女儿,如今柴菲惨死,他们二人白发人送黑发人,该是何等的悲伤。”
“嗯。”皇成康点点头,虽然柴老爷和柴夫人两人的头发都没有白,但意义上却是合情合理的,“林雅歌,老规矩,你到能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让本王以及苦主信服即可。”
他顿了一下,“仵作想必快要到了。”
正说着,就听见一个声音传来,“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