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看着林雅歌,就见着林雅歌淡淡地说:“其实,我要证明凶手是徐妈妈,一点都不难。”
徐妈妈听着,虽然心惊胆战,但还是强作镇定,“你说是我就是我啊?那我还说是你哩,不对,本来就是你。”
她以为林雅歌绝对是找不到证据了,因此,她便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
林雅歌故意问道:“这个砚台就是杀人凶器,徐妈妈,你可碰过它?”
“没有,”徐妈妈赶紧说:“我可没碰过,这可是凶器,我没事去碰什么凶器?”
林雅歌笑了笑,“殿下,我现在需要一个仵作。”
“仵作?”
“是。”林雅歌说:“唯有如此,才能让人信服。”
苏万氏脸上的神情不由一些紧张,难道,林雅歌真的是找到了什么蛛丝马迹了?
她不由看了看苏老夫人。
苏老夫人面色如旧,她甚至已经微微地眯上了眼睛,这让苏万氏的心中顿时紧张了起来,她不知道老夫人的心中是怎么想的,但她知道老夫人看样子是不太想要管了。
或许,老夫人对翠姑的死,还是心存芥蒂的。
但,翠姑必须要死!
即便是得罪了老夫人,她也一定要翠姑死!
皇
成康对林雅歌充满了好奇,这个女人真的是要比他想象中的要有趣多了。
尤其跟身边的林遮月比。
只是,他知道自己离不开林遮月,这不,刚跟皇梁帝要了去平息流寇的差事,没想到,被林雷霆一句话就撤回了。
至于换了谁去平息流寇,他便不清楚了。
皇成康淡淡地说:“林雅歌,人已经给你叫去了,若是你拿不出一个让本王满意的答复,本王就砍了你的脑袋!”
边上的林遮月听着,立刻在心中使劲鼓掌,她很期待林雅歌不能交出满意的答复。
这样就能砍掉林雅歌的脑袋了。
林雅歌笑了笑,“殿下放心,小女一定会拿出一份令您满意的答复的。”
林遮月的眼神深深地勾了勾,她倒是想看看,林雅歌到底有什么本事,敢夸下这样的口。
很快,仵作就来了。
这个仵作,林雅歌认识,之前是跟着柯大人的,人不错,挺正派。
“林姑娘,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林雅歌淡淡一笑,“这个砚台上,有凶手的指纹,请您帮我弄出来。”
“这个……”仵作微微犹豫了一下,“我来试试。”
他打开了随身携带的木箱子,从里
面取出了一些器具,在一个小筛子里放入了一些面粉轻轻地筛在了砚台上。
他做得非常仔细,随后放下了器具问:“可以对比一下。”
林雅歌点点头,对徐妈妈说:“徐妈妈,把你是手伸出来。”
“我不要。”徐妈妈吓疯了,她就算是再笨,也知道这是要查验指纹的。
林雅歌直接向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仵作大人,请验。”
“是。”仵作的官位比她小,他立刻将面团放在徐妈妈的手指上按了一下。
“经过对比,确实在砚台上发现了徐妈妈的指纹。”
这就是仵作对这次指纹检验做出的结论。
“谢谢。”林雅歌笑了笑,对徐妈妈说:“徐妈妈,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呢?”
徐妈妈一脸的惊恐,她似乎已经能预知到自己的下场了。
林雅歌站了起来,对围观的群众说:“诸位,你们都看见了吧?这个砚台,乃是杀死翠姑的凶器,而徐妈妈之前也承认了,她并未碰触过这个东西,现在上面留有了她的指纹,这又如何解释呢?”
她说着,看向了徐妈妈,徐妈妈颤抖了一下,又一次说出来话了。
林雅歌上前了一步,冷冷地喝问:
“你倒是说话呀!你这个凶手,你在隐瞒什么?”
徐妈妈尖叫了一声,跌倒在了地上,“我说了,是我杀的!”
林雅歌眼中的神情,渐渐缓和了下来,“你既然承认了,就干脆一五一十地全说出来,否则,就一定会被用刑的!”
提到用刑,徐妈妈更是吓得浑身颤抖,她是苏府的老人了,自然是知道苏府的刑室有多么的可怕。
更别说是监牢里的那种令人恐怖的刑罚了。
她颤巍巍地说:“我……我……”
林雅歌淡淡地说:“你别急,慢慢说。”
徐妈妈的目光偷偷地瞟想了苏大夫人,我了半天也没说出来。
林雅歌淡淡一笑,“要不,还是我来帮你说吧。”
徐妈妈怔了一下,“你知道什么?”
“你且不要管我知道什么,先听听我说的对不对吧。”
“这件事,是苏大夫人让你干的。对不对?”
“不对!”苏万氏就蹦了起来,“我怎么可能会授意她去做这种事?”
“苏大夫人,先别急啊,我自然是有证据的,”林雅歌说着,指了指地上的翠姑,“她跟您的丈夫苏大少爷好上了,为此,你十分地气愤,便想着要除掉她。”
“你
胡说,你有证据吗?”
“当然有。”林雅歌继续说:“因为她怀了苏大少爷的孩子。”
众人都不由怔住了,翠姑怀了苏奇的孩子?
苏万氏咬咬牙,心中虽然惊诧,但还是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她怀了身孕?你有千里眼吗?”
“没有,但是,您也别忘记了,我可是一个圣医女。”林雅歌对仵作说:“仵作大人,你能检查到她是否有身孕吗?”
仵作闻言,蹲在了翠姑的身边,伸手在她的肚子上按了按,经过仔细地检查后,“没错,她确实是有身孕,至少有三个月了。”
众人哗然。
站在一边的苏奇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他心中十分痛悔。
苏万氏像是一个发疯的野狗,她扑向了林雅歌,“林雅歌,你这是栽赃陷害!我不会饶了你的!我要你死!”
林雅歌一伸手,一把扣住她的脉门,直接一拉,苏万氏就在地上跟一只青蛙一样。
“苏大夫人,”林雅歌拍拍手,语气还是相当地客气,“我可没有胡说哦,诸位,你们瞧瞧,谁家的丫鬟一个人住在这么好的房间里?”
这个房间虽然给主子住寒酸了些,但却是下人眼中不可企及的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