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歌笑了笑,她对这位叫夏倪的女孩子,又多出了一份好感。
夏倪朝着她拱拱手,“来吧!”
林雅歌也朝着她拱拱手,摆了一个白鹤亮翅的架势,两个人过起了招。
原本,夏倪还以为林雅歌不会功夫,没想到,林雅歌的功夫非常厉害,两人过招的时候,根本就分不出伯仲。
当然,林雅歌没有使用阴招,夏倪也没下杀手,否则后果可能会不一样了。
柴菲在一边看着,心中十分生气,她原本以为夏倪出手就一定能将林雅歌降服了,但是没有想到,林雅歌居然这么厉害。
她看了看手中夏倪的皮鞭,唇角边上露出了一丝冷笑,抽了个空,抡起了皮鞭朝着林雅歌挥了过去。
林雅歌立刻察觉,侧身躲过,柴菲又挥了第二下,这一次,她还没挥起来,就已经被月牙一脚踹了出去。
月牙冷笑了一声,“就凭着你也敢对我家小姐下黑手?”
夏倪停了手,她冷冷地看着柴菲,“柴菲,你什么意思?为何要偷袭林小姐?”
柴菲被月牙的那一脚踹得不轻,她挣扎着起来,气愤愤地将皮鞭丢在了地上,“夏倪!我被人欺负,你不仅不帮我,还吼我
,我不要跟你做朋友了!”
她一边说一边哭着跑了。
林雅歌看了一眼她,摇摇头,看着夏倪,“我们还要打吗?”
“不打了,”夏倪笑着说:“为这样的人出头,我真是瞎了眼,不过,我觉得你人不错,我想跟你交个朋友。”
“可以啊,没问题。”林雅歌也很欣赏她,如今,又见着她跟柴菲已经断了友情,自然是愿意结交的了。
“我比你大,我做姐姐,以后,你就喊我夏姐姐好了。”
“行。”林雅歌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交到一个朋友。
而且这个朋友还不是一般的人,是镇国大将军最宠爱的女儿,又是很对脾气的人。
两人聊了几句,没想到越聊越投机,所幸就坐在了湖边的石头上畅快地聊了一个下午。
月牙儿站在一边看着,原本她还对这个脾气暴躁的夏倪抱着几分的警惕。
但没想到两人居然成了结拜姐妹,并且还越谈越投机,于是便也在一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听着两人聊天。
聊天后,林雅歌才知道夏倪原来真的是一个狠角色,她爹是镇国大将军,自然平素都是在沙场之上,而她的母亲夏夫人也是
跟着她爹一起南征北战,常年真守边关,因此,她本人就是在军营中出生,从小也在军营长大的,直到前几年,她爹功成名就返回了京城,她才跟着一起回来的。
林雅歌很喜欢听她将在沙场上杀敌的事情,这对林雅歌这样性格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太具吸引力了,也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自己在现代的时候,做过的那些任务。
虽然,那些任务也是非常的艰巨,但跟面对面地杀敌还是有些不同的。
那可是千军万马的,想想心中就豪情万丈的感觉。
“我经历过的一次最危险的战斗,就是马王山之战,那些野蛮的倭人,夜间偷袭我们,你都无法想象,他们居然会钻地之术,杀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什么?”林雅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些人还会钻地?太神奇了吧?
“他们倭人会一种邪门的功夫,好在不是每个人都会,会的不过几十个人而已。”
林雅歌叹息了一声,“有几十个人会已经是非常可怕的事情了。”
十几个人在沙子里转来钻去搞突然袭击,对夏倪他们来说也是极其可怕的事情。
“是的,”夏倪苦笑了一声,眉宇
间还带着几分的难过,“我们死了很多人。他们在地底下钻来钻去,突然冒出来杀了我们个措手不及,等我们反击,他们又钻进了沙子里去了。”
“那后来,你们赢了吗?”林雅歌比较在乎这个东西。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我?”林雅歌怔了一下,如果是在现在,好处理,直接那个机关枪对着四周使劲扫射,甚至可以用炸弹,地雷这些。
但是,在古代用什么好呢?
夏倪看着她,微微一笑,“那一战对我们而言,太惨烈了,不过最后,我们还是赢了。”
“你们当时是在沙漠上打战吗?”
“不算是沙漠,就是一片平原,但是
“他们只能在沙子里钻来钻去?”
“是,”夏倪叹息了一声,“开始我们不知道,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你们赢了,肯定是老天爷帮你们了吗?”
“你……”夏倪微微怔了一下。
“你们双方在战斗时,开始,因为对方能够钻沙子,搞偷袭,让你们有些措手不及,但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突然下起了大暴雨,一切都改变了。”
“你太厉害了吧?”夏倪不由惊叹不已,“
确实是这样的,那一场雨吓得,他们拼命地逃,我们在后面使劲地追,将他们斩杀干净了。”
林雅歌笑了笑,“他们若不是使用这样的邪门歪道,根本就是打不过你们的。”
“没错,我们也就是这一战比较惨烈而已。”
其他的战斗,她们夏家军都是战无不胜的。
林雅歌笑了笑,“哪里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负重前行。”
这句话,是她在现代时,经常在朋友圈里看见的,虽然她人在国外,但她的亲人在国内,因此她也有用国内的一些聊天软件。
夏倪听着这句话,不由很是惊艳地说:“妹妹,你这句话我真的太喜欢了。”
她在军营长大的孩子,最是了解军营的生活,也是最理解将士们的,他们要保家卫国,要保护自己国家百姓的安居乐业,他们真的付出了很多很多。
林雅歌拍拍她的肩膀,“好姐姐,别光感动了,你看天色又黄昏了,咱们也该走走了,坐了一下午,屁股都疼了。”
“行。”夏倪站了起来,两个人一起沿着湖边走了走,如今没有了日头,只剩下了知了在绿叶丛中名叫。
远处,一双狠毒的眼睛在盯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