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坐在龙椅上挥手,陈福笑眯眯的高声道,“皇上有令,各位请入座!今日是皇长子满月的日子,皇上高兴,请大家前来一同饮酒祝贺,皇上说了,今天只当是个家宴,尽情的喝酒畅聊,明日休沐一天!”
众人齐声道,“恭贺皇长子满月大喜!”
酒宴正式开始了。
大臣们轮番上前给肖景义敬酒,没多会儿肖景义就微醺了,他怕孩子不听话,春兰一人辛苦。
待了没多久,他就借口醉了酒回寝宫了。
皇上一走,这大殿上更加热闹了,女眷们都聚在一起聊八卦,男官们都互相走动敬酒,诸位大臣把重点关注在了几位王爷身上,一人敬一杯,几番下来,几位王爷也都灌下了不少酒。
皇上喜得长子,普天同庆,大家都高兴,多喝几杯也是正常。
就连一直严格管控自己的肖漠北今日都出现了些醉态。
这一两年肖漠北一直在东奔西跑,兄弟几人鲜少聚在一起,今日趁着这个机会,自然会多饮几杯。
夏繁星闻着这大殿中弥漫的酒香有些犯困,她见夏果儿和向晚两人喝的正激烈,叮嘱她们不要到处乱跑,之后就拉了一旁
不敢多饮酒的王涵月起身出去转转。
外面的夜风凉爽,出来走了几步,夏繁星的大脑算是清醒了。
王涵月取笑道,“怎么了?里面酒气太浓,把你熏的醉了?”
“是啊。”夏繁星捏了捏眉心发愁道,“可能我注定与酒无缘了!”
她们上了一处地势稍高的凉亭,凉亭上冷风习习,两人裹了裹身上的披风坐了下来,让路过的宫女送了一壶热茶和两个暖手炉,打算在这儿小坐片刻。
夏繁星的手里捏着一个夜视超清的望远镜,举着它看向大殿的方向。
她本意就是随便看看,却意外的看到了奇怪的一幕。
卢晚照鬼鬼祟祟的从大殿里走了出来,瞅瞅四下无人,她走到了一簇冬青后面夺了起来。
夏繁星看见她躲起来时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包粉末倒在手中拍打在身上……
“这是在做什么?”
夏繁星疑惑的低声呢喃,王涵月伸出手,“看什么呢?拿来我看看!”
“你看冬青后面的卢晚照,我看见她躲在那里往身上拍打粉末。”
王涵月接过望远镜锁定了卢晚照的位置,她看了一会儿,另一个人出现在了望远镜的范围里。
是肖敬之!
肖敬之走路有些摇晃,但他目的很明确,摇摇晃晃直奔大殿走去。
想必是酒喝多了,去了趟茅厕,这会儿往回走。
肖敬之一出现在望远镜的范围里,卢晚照就有了动静,她站起来假装路过,朝着肖敬之走去,还故意撞了肖敬之一下。
肖敬之被撞时不悦的拧眉,他只闻得一股异香之后眼前就一片模糊不清,头晕的非常厉害,双手乱摸,想找个东西抓着别被摔倒。
卢晚照只是往他跟前凑了凑,他摸到了她的肩膀就立马握住了,身子也往她这边靠过来说道,“带本王去休息!”
卢晚照抬头瞅着肖敬之俊朗的样子,她的心脏砰砰直跳,她猜到了他会来,所以提前做了准备,只要是他醉酒时将她变成了他的女人,还仇皇上不给他们赐婚吗?
她也是出于无奈,若不是这样,等敬王离开了不夜城,她便真的再没有一丝机会了!若不是这样,她拿什么去和夏果儿争?
就像当初,明明舒太妃更喜欢她,明明她认识漠王比夏繁星要早,可最后漠王还不是被夏繁星夺走了?
所以她的想法才会发生转变,做出了这种
她以前所不齿的事情。
“老夏,那卢晚对敬王动手脚了!这会儿她已经扶着敬王往一旁的耳房而去了。”
“什么?”
夏繁星听了一惊,“卢晚照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居然敢在皇宫搞小动作?”
“这不仅仅是胆子大啊,还很聪明,若思在这里发生了什么,皇上,以及满朝文武全都会知道这事儿,敬王事后不想负责都不行了。”
夏繁星站了起来,“去了哪一间耳房?我去找她!”
“你不能去,既然是能够控制人神经的药粉,你吸进去就会对胎儿不利,你拿着望远镜在这儿看着,这事儿交给我吧!她既然这种下三滥的办法都能想出来,那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就当是为果儿除去这个祸害吧!”
王涵月走到大殿附近,她原本要进去找肖夜寒帮忙的,但夏果儿红着脸蛋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看见王涵月就朝她跑了过来问她,“月儿姐姐,你看见我大姐了吗?她不是和你一起出来的吗?”
“就你吧!你给我帮个忙!其实确切的说是给你自己帮个忙!”
夏果儿听迷糊了,到底要做什么?不管了,
先跟着月儿姐姐去帮忙就是了。
王涵月怕进去找肖夜寒时间来不及了,她抓着果儿的手拉着她往一旁的耳房走,来到拐角的一间耳房门口,王涵月轻轻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屋门故意没有反锁,就是为了待会儿里面一出动静好让外面的人闯进来看看究竟,为的就是暴露那种关系。
卢晚照自己都佩服自己了,为了嫁个如意郎君,她真是豁出去了!
这边卢晚照已经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去,只剩下单薄半透的里衣,她正在解肖敬之身上衣服的时候,忽听身后一声娇呼,“卢晚照!你放手!”
脚步声疾跑而来,而卢晚照听见那声音的时候扭头去看,那人已经来到了身后,正是她恨极的夏果儿!
夏果儿进门看见衣衫不整的卢晚照在解敬王的衣服这一幕,喝了一晚上的酒酒劲儿尽消。
冲过来揪住了卢晚照的衣领就将她拉扯到了地上,正好摔倒在了王涵月的脚边。
卢晚照见好事要被搅合,她嘴硬的说,“是敬王拉我到这里来的!敬王说他喜欢我,要与我在一起!刚好我也喜欢敬王,所以我才没有忍心拒绝他所有的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