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个卢晚照脑子里想的到底是什么!入宫不好吗?”
“或许她心有所属。”
肖夜寒不屑的撇嘴,“她以前喜欢我六弟,我六弟成婚之后,她转而喜欢我八弟,现在八弟人在金昌城,她不会心里还惦记着了吧?”
“惦记也是正常,反正敬王没有成婚。”
“惦记也白惦记!”
“白惦记人家也乐意!”
“嘿!你!”肖夜寒扯着梁非池的衣领凶他,“是不是这两天我没收拾你,你太狂了?”
梁非池不闹不怒,微笑着说,“别闹了!别人的事,我们少管,还是去南街看看店铺要紧。你还记得我找你要过钱的事儿吗?”
肖夜寒松开梁非池靠在内壁上,眼球上翻想了一会儿,“好像有那么回事。”
“要了钱之后我就给了老夏,买下了她南街的两个店铺,让她帮忙一起照看着,老夏说收益不错,咱们一会儿去看看账本。”
“你居然早有打算?”
“不打算行吗?就你这么大手大脚的花钱,又不会理财,寒王府现在已经入不敷出,勉强支撑了!”
“没你说的这么严重吧!我最多也就是没有老六和老六媳妇
能赚钱,没有老八会省钱。但也不至于入不敷出吧?”
“呵。回去你问问管家就知道了。”
还没等到他们回到寒王府呢,刚从南街店铺查完账本出来,他们就被钟迟给找到了。
被肖夜寒留在王府看家的钟迟听自家厨房的采买回来说好像在街上看到了寒王,他便立马跑出来找,还真就让他给找到了。
“主子!”
钟迟老远就挥手喊他。
看着钟迟朝着自己奔跑过来,肖夜寒拍拍梁非池的胸脯骄傲的问,“瞅见没有?我的贴身侍卫好久没见我都想疯了!”
梁非池扬起眉梢笑笑,“可是我怎么看着钟迟这表情很是复杂?想念主人的情感自然是有的,但好像还有点儿别的。”
“别的?还能有什么?”
这时钟迟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跟前,他先是激动的跪下给肖夜寒磕了一个头,“主子!你终于回来了!你不在府上的这些日子,属下一直很担心!看到主子平安回来,属下终于放心了!”
肖夜寒有点儿感动,刚弯下腰想要扶着钟迟起来,就听钟迟又说,“主子,你再不回来,属下就支撑不下去了!王府里已经两个月没给
下人发例银了!管家说库里没钱财了!寒王府现在所有人每天就吃一顿饭,您再不回来,连每天一顿饭都保证不了了!就真的得饿死了!”
这钟迟一激动,就忘了自己所在的位置。
这南街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南街生意一片红火,来往的人很多,钟迟这么一跪本就会引起许多注意,他再嗓门这么大的一嚷嚷,让肖夜寒的脸面都丢尽了。
肖夜寒怎能不恼?
他一脚踹开钟迟生气的嚷嚷,“你神经病啊!谁认识你啊!你是哪儿跑出来的神经病在这儿给我胡说八道?再跟着我,我就报官将你抓走!”
“!”
肖夜寒说完愤怒的甩袖大步走远,钟迟愣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
追上去?好像主子并不希望他追上去。可不追上去他又无处可去。
梁非池步伐轻盈的经过钟迟身边的时候用内力传话给他,“跟我走。”
钟迟起身跟上,到了王府,肖夜寒又骂了钟迟一顿,骂的钟迟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
等他终于骂累了,回屋休息去了。梁非池才喊来了管家,叫他把账本拿过来他要捋一捋这寒王府多年的烂摊子。
以前的暂
且没看,就眼下来说,就如同钟迟所言,寒王府的确是空虚了,库房真的是拿不出钱来开月钱了。
梁非池写了一封信交给钟迟,叫他拿着信去钱庄取钱。
刚才去了他的两家店铺看过了账本,每日的收益很稳定,盈利不少,每隔几天就会留下周转资金,剩下的去钱庄存起来。
梁少主替主子管钱?好奇……不敢问……
钟迟揣着心中的疑惑去取钱了。
接连几日,肖夜寒除了吃就是睡。
这些天在外面缺的觉,都在这几天一并补回来了。
梁非池则一直在收拾寒王府的这烂摊子。
终于把账本看了个差不多,把日后的开销做了个计划统筹,把欠了下人的月钱也都还上了。
却不知从哪儿走漏了风声,大家都知道他们回来了!
就连皇上也知道他们回到了寒王府的消息,特意叫陈福送来了圣旨叫他们尽快进宫面圣。
府上还陆续有人前来串门,一波又一波,惹人头疼。
这日难得清闲,他俩搬了椅子在树荫属下是漠王府隐卫,前些时候奉命护送果儿小姐回不夜
城。路上果儿小姐犯过一次病,虽然惊心动魄,但好挺过来了,但是这次果儿小姐比上次还厉害,直接晕死过去了!请少主快快随属下去救人!”
“唉!”梁非池从椅子上跳起来,“我想起来了,我刚回无极山庄的时候收到过老夏的信,她信中说要我抽空来给夏果儿治病!她现在人呢!赶紧带我去!”
隐卫一边带路一边给梁非池介绍情况,原来是回来路上那次发病之后,夏果儿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逼问出了自己的情况,她才得知自己竟然得了这种奇怪的病,且现在每一次发作都比上一次发作要厉害,若是回家,自己的母亲势必是瞒不住了。
既然侯府中只有她娘亲知道她这种情况,她便决定暂且不回侯府,以免发病时被更多的人知道。
所以隐卫就将她安排在了漠王府后边的那个小别院中。
可她这次发作的太凶猛了,直接晕死了过去,隐卫担心她有生命危险,又听说寒王把梁非池带了回来,所以情急之下没有通报就闯入了寒王府。
梁非池见到夏果儿的时候,她依然昏迷着,且脸色发青,浑身僵直,情况十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