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听了忽然笑了,“你还真以为你还是北沐的公主呢?皇上早就说了,等进了启辰的界限,我们负责看守你的人有兴趣的话可以直接来你房里零距离的看守你。难道你不懂零距离是什么意思?”
“不!不可能的!”肖宁面对已经走到跟前的侍卫,她缩到床的最里侧,侍卫随着她的后退爬上了床。
“啊……救命啊……非礼了……”
侍卫一点儿也不慌,坐在床边慢慢的脱着衣服,等她喊到无望,失望的住了嘴,侍卫就覆上来压在她身上狰狞笑道,“现在信了?无论你叫多大声,没人来救你的!”
这一夜,肖宁遭到了侍卫的凌辱,她双目无神的望着天花板,眼睛哭到红肿干涩。
从北沐皇宫出来的时候,她接受着宫里所有女人羡慕的目光。却没想到她这个能成为启辰后宫唯一女人的美梦,还没有到皇宫就破裂的如此粉碎!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启辰皇帝从没想过要和北沐友好发展!一切都是利用!利用这所有的假象来放松北沐的警惕,将来好打北沐一个措手不及!
侍卫餍足之后就站在床边整理衣服,肖宁衣衫
不整的盯着他腰间的佩剑心中犹豫,她不想死,但是更加不想做去做祭旗的牺牲品,所以犹豫再三,她才决定起身去抽侍卫腰中的佩剑。
“干什么你!?”侍卫轻松躲过,轻蔑的看着她笑道,“刚刚我和你恩爱的时候,舒服的时候你还配合的扭动身子。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既然刚才表现的那么放荡,事后就不要假装矜持,寻死觅活了吧?”
侍卫这话说的肖宁面红耳赤,还把她捆绑了起来,“你现在还不能死,皇上日后还需要用你祭旗呢!以北沐的公主祭旗,士兵们一定会士气大增,到时候还怕打不赢已经空有个壳子的北沐?”
肖宁知她现在不能强硬的反抗,要想不被当成是祭旗的牺牲品,只能乖乖的等待时机逃跑。
……
隐秘的逃下山的肖远,此时已经和余一汇合了。
肖远身上大面积的肌肤被烧伤,反复发烧,疼痛难忍。
得知花仙医并没有按照他属意的意思去和皇上说,他开始很愤怒,本来就因为发烧通红的脸,变得红的发紫,后来倒也无所谓了。
余一站在床边弯腰询问,“既然花仙医不好好听话,
不如属下派人去杀了他?”
肖远摇头,“他虽然没有按照我要求说的去说,但也没和父皇说我什么。他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要引起我的重视,怕是想要以这种能和父皇说上话的优越权力和我谈条件,想要见他的妻子。”
“可是那些人已经……”
“暂且先不理他。有那些人在我手上,就算他心中有二心也不敢乱说。但我若是现在杀了他,摆明了是间接的承认我心虚,极有可能会激怒父皇,使他立即派人追杀我。皇陵被烧,责任没能推脱到漠王身上就算了,反正是谁烧的也不是那么重要了。事已至此,现在首要关心的是什么时候能够集中我们的兵力?隐藏了这么多年,现在终于不用再假装是个老好人了!”
“主子放心,咱们精心培养的那批精锐现在正在分散着乔装朝着这边前进,最多一个月,他们就会聚集在城门口,到时候给皇城来个突然袭击。只要攻下皇城,就算驻扎在外面的御林军发现了这边的不对赶过来救驾已经晚了!眼下二皇子帮着漠王去漫花城监工建城的事宜,城里只剩下漠王党,我们尽快当众揭穿漠
王是假的,漠王党自然会不攻自破!皇上一定也会觉得敬王和寒王是伙同一伙欺骗他的!定会一并抓入大牢!”
“嗯。”肖远点头,“此事需得好好思虑一番。现在真的漠王已经坠落了坠龙崖必死无疑。假的漠王深居在漠王府轻易不出来。近期唯一能够当众揭穿他的机会就是去漫花城捣乱!漫花城是父皇让他修建的!我就不信漫花城出事,他还能深居府邸不露面?”
肖远看上去很是疲惫,他朝着余一招招手,余一凑过去听他小声说了计划,余一点头,“是,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
……
山洞中。
夏繁星坐在洞口迎接了又一个太阳升起的日子。
一天一天,过的简单又充实!只要是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无论环境多么艰苦,心情也是舒畅的。
梁非池给肖漠北处理过伤口后,肖漠北伤口痊愈的速度很快,几天过去,他已经可以起身坐一会儿了。
因为身上有多处骨折,她怕他骨头长不好,每次都让他坐一会儿就赶紧躺下。
“星星!星星你去哪儿了!?”肖漠北睁开眼睛没看到夏繁星就扯着嗓子大声喊。
“来了!”夏繁星站起来就折身跑回去,看到他又坐了起来,她便跑过去凶巴巴的训斥他,“不是和你说了吗?骨折需要卧床静养!你怎么老是不听话?快点儿躺下!”
被她絮絮叨叨说着,肖漠北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
他听话的躺下,握着她的手眯起眼睛笑,“我觉得我可以了,要不要试一下?”
可以了?指的是?
她还扯着自己的头发凑到他跟前让他闻,“好多天没洗澡了,头发都油了!身上味道也臭了,你怎么还能有心情想那种事情?”
“我不嫌……”肖漠北脸皮很厚的,含情脉脉的看着她,“我想要……”
夏繁星气笑了,“我敢打赌,肖远没死!而且他一定会趁热打铁尽快卷起邪风,搅乱北沐的安宁。外面世界就要乱了,你也有心情?你就不担心?”
“担心也没用!我现在只能担心我自己会不会爆血而亡!”
“……”尽说大实话!但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还是不行!
她弯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他刚要回应,她便起身后退了一步说,“你想要做那种事情,就必须等你完全好起来,要不然,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