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风安静的站在夏繁星的身后看着夏繁星喂橙儿喝药。
橙儿发现纪风直勾勾看着她的时候,她羞涩的垂下了眼眸,苍白的脸颊泛出一丝丝红晕。
不明所以的夏繁星看到橙儿微红的脸颊笑道,“嘿,老李,你这医术真是神奇了!这一碗药还没有喝完,橙儿的脸颊就泛起了红晕啊!”
李子轩哼笑,“老夏,让你失望了,我没有那么神,让橙儿血流加速的不是我的这碗药,而是爱情的魔力。”
爱情?
夏繁星狐疑的转头,看到身后站着的纪风时,她拉长了音儿“哦”了一声。
在李子轩的带领下,屋子里的其他人跟着一起起哄,把橙儿和纪风弄的像被架在火上烤的鸭子。
橙儿闭眼装死,纪风顶着那张红得发紫的脸对夏繁星说,“夏小姐,主子有事找你,他现在在院里等你。”
“哦。”夏繁星把剩了一半的药交到了纪风的手里,“我这就出去和你们主子说,在橙儿没好起来的这段时间,免去你身上所有的任务,你就专心的陪在橙儿的身边,照顾她陪伴她。”
“夏小姐,这”纪风艰难的开口,“不合规矩。”
“哪儿那么多规矩!”夏繁星插着腰哼哼笑道,“你只要好好
的照顾橙儿,别想着欺负她,占她便宜就行。”
“自然不会!”
“那就好,橙儿交给你了。你没听见二公主说吗?你在她身边照顾着,比上好的药汁都管用。”
“那属下自当尽力照顾。”
夏繁星赶走了屋子里的其他人,只剩下纪风和橙儿,她出去之前还对闭着眼睛装死的橙儿说了句,“你昏迷不醒的时候可把纪风急坏了!臭丫头你要好好把握啊!”
等人都走了,纪风脸上的热度才慢慢的褪去,他端着碗坐在床边轻声说,“先把药喝下去吧?再不喝就凉了。”
橙儿听着人都走了,她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纪风坐在离着她这么近的位置时,她又不好意思的把头转向了另一边,“纪大人别见怪,我家小姐平时就是这么爱开玩笑。她说的话做不得数的。”
“先喝药吧。”
纪风细心的喂橙儿喝完药,又取了一个蜜饯送到她嘴边,“吃一颗蜜饯嘴巴里就不会那么苦了。”
橙儿微微张嘴咬住了那颗蜜饯含在了口中。
“其实,夏小姐说的都是真的。”
“嗯?什么?”
“你昏迷的时候,我真的很着急。我真的很怕你就这么再也醒不过来了。要不是你这次中
毒,我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已经深深的住进我的心里了。”
被子下,橙儿的手紧张的攥着床单,一双大眼睛灰溜溜的乱转,不知道自己的视线应该停留在何处。
“我我我你你若是受伤的话,我也会很担心的。”
“那等你好了,我带你去郊外游玩怎么样?”
“就我们两个吗?主子们去吗?白大人去吗?”
纪风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蛋微笑着说,“就我们两个,我们两个在一起,为何要带上别人?我心里装的只有你一个。”
一旦开口说情话了,就会说的越来越顺溜,尤其是看到橙儿一听到情话就红的一塌糊涂的脸时,纪风就越说越肉麻,“橙儿,你长的真好看。”
橙儿撅起嘴巴着急的说,“你瞎说!小姐那才叫好看!我这算什么!”
“可是我就是觉得你是最好看的。”
“别说了”
院子里。
肖漠北揪着夏繁星的衣领,将趴在门上偷听的夏繁星给揪到了院子中间。
“干什么呀!听的正起劲儿呢!”
“想听什么?我说给你听!”肖漠北伸出手指戳在夏繁星的额头上哼道,“我在你面
前晃悠你看都不看,却偷偷的去偷听别人说情话!”
“我就喜欢听这种青涩的情话,情窦初开的年纪说着幼稚又真挚的话,急切的表达着自己内心对对方的喜爱。多有趣啊!”
肖漠北翻了一个大白眼送给她,幸好他提前和李子轩打听好了,她在她以前的世界没有喜欢过其他男人,否则他一定得醋死!
肖漠北拉着夏繁星往外面走,边走边气呼呼的问她,“我问你,你老老实实的说,你当初画赵清凌那本画册的时候,那里面的那些动作,那些逼真的细节,你是怎么知道的?三哥当时和我说过,每一页上面的男人无论模样、身材,还是那地方的样子画的全都不同,你看到过男人的身体?”
“看到过啊。”夏繁星倒是诚实,“我们那个时代,有一种东西叫做电视!你既然问过老李,就应该知道,我每天是和他们这群男人混在一起的,男人们,总共就那么几个爱好,他们出去执行任务,留我一个人在基地的时候,无聊了我就放节目啊。他们u盘里存的最多的就是这种小片啊!可清晰了!”
听到她如此说,肖漠北走着走着忽然停了下来,夏繁星一个收不住撞进了他的怀里,他用铁臂圈住她,
生气的说道,“你们那个世界的人,都那么随意吗?”
“诶?话不能这么说。”夏繁星开启了她的忽悠模式,“人都是有好奇心的,男人和女人,不就那点儿事吗?天天多看看也就不觉得神秘了,也不会为了好奇而让自己去拿身体试探。这样就会有足够的理智去选择自己真正想要共度一生的人,你说对吧?”
肖漠北抿唇不语。对吗?他也不知道她说的对不对,仔细想想,好像真有点儿道理。
李子轩和他说过,他们那个世界,都是一夫一妻,要是男方或者女方有一方有了别人,婚姻就结束了。所以李子轩说让他好好考虑清楚,要是真的想要和夏繁星在一起,就必须要为了她放弃整座花园。
从心里有了她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想过再喜欢别的女人,他从小在皇宫长大,对女人之间表面上看着和睦,实则背地里互相算计的行为感到深恶痛绝。昨夜又亲眼目睹了侯府后院的景象,侯府妻妾子嗣算少的,却还会生出这许多祸端。
他拉着她的手漫步走在路上,边走边说:
“星星。”
“嗯?”
“以后要辛苦你了。”
“什么?”
“生孩子啊!我们不多生,我怕你累着,个就好。”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