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客气了。治病救人,是学医者最基本的素养,皇上或许不理解,一个学医的人见到别人在自己面前死去,自己却又无能为力的那种怅然和无助。”
李子轩看了一眼这群太医,基本上都是经验丰富,医识渊博的医者。
假如没有他们一辈辈人的试验,总结,发现,就没有后来者那些宝贵的知识。
她认真的为他们求情,“请皇上不要责怪太医了,这种情况,的确是可以判定为死亡的,我也是偶然在一个孤本中看到过这么一个抢救溺水者的方法,幸好两位落水者窒息的时间还不算太长,不然真的是神仙也救不回来的。”
皇上亲眼看见李子轩在他的面前创造了奇迹,听了她的话,皇上这才赦免了几个太医的罪责。
几个太医对她感激不已,李子轩摆摆手,扯了下嘴角就转身走了。
今天太累了!回去赶紧泡个澡美美的睡一觉去!
被侍卫放开的贤妃追上来握住了她的手,李子轩一愣,感觉手腕上什么东西凉丝丝的,她低头,看见一只质地特别水润的镯子已经被贤妃从她的手腕上推到了她的手腕上。
“这”
“二公主。”贤妃不好
意思的道,“刚才我实在太心急了,请你不要和我这样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人一般见识”
“娘娘不必自责,娘娘保护自己的儿子没有错。我根本就没有往心里去。”
“那就好。”贤妃握着她的手叹息,“我们家景义福薄,体格一直不好,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娶妻了,要不然,我是定要让他去争一争的!”
李子轩呵呵一笑,差点儿就说出口:娘娘不必惋惜,我想要选择的郎君就是你儿子啊!只怕到时候你会为你这番话后悔到哭!
“这镯子,挺贵重的”
李子轩想把镯子拿下来还给她,被贤妃给按住了手,“二公主怕是嫌弃我的一片心意?”
“怎么会?”她只是不喜欢戴饰品而已!
“那二公主就收下吧!要不然,我这心里总是过意不去。”
“那,好吧。”
李子轩从皇宫出来,她的马车已经在等她了,已经累到半死的她毫无形象的爬上了马车,刚钻进去就横躺在了车厢里往里面轱辘了两圈。
她一上车,马车便开始行使起来。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马车的最里面,竟然还坐着一个人!
刚才车厢里黑,没注意,她轱辘
了两圈,头撞在了那人的膝盖上时惊慌抬头。
“谁?”
身上一沉,还未等她惊醒过来,那人的唇就贴上了她的,李子轩凶猛的反抗,只是这个躯壳禁锢了她的力量,再加上刚才耗力太多,她已经使不出多少力气来了。
挣扎了一顿,还是没能挣扎出男人的禁锢,反而,身上男人的喘气声越来越粗。
李子轩蒙圈了,可耻!身为一个男人,现在正被另一个男人欺负!
此时她已经辨认了出来,身上这混蛋不是别人,正是肖夜寒!
这个混账东西!他媳妇刚刚从鬼门关出来,他不说回去安慰看望,反而躲在她的马车里,来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
李子轩把自己身上所有的剩余的力气,全部都凝聚在她的右手上,然后,朝着他的左脸奋力一挥,听他痛苦的哼了一声,她成功把他的脸打斜,趁机推开他爬坐了起来。
她用袖子抹着自己的嘴唇,一双愤怒的眼睛死死盯着肖夜寒,肖夜寒捂着脸和她面对面坐着。
车厢里一度交织着怪异和尴尬的气氛,两人都有些蒙,本来不应该发展这么迅速的,因为种种原因,肖夜寒刚刚竟然险些控制不住自己。
“轩儿。
”
“滚!”
“轩儿我”
“滚不滚?”李子轩仰头瞪着他,“你要是不滚,我滚行了吧?!”
李子轩抬手指着自己的鼻尖,肖夜寒眼尖的看到了她手腕中的镯子。
他眸色骤变,握住她的手腕视线着了火般看着她,“这镯子是不是贤妃给你的?这镯子和别的镯子不一样,这是贤妃娘家祖传下来的宝贝,这个镯子通体碧翠,莹润光滑,能在夜间释放出淡淡的光泽,我曾听她说起过,她说这个镯子她将来是要传给她儿媳妇的!”
“还有这么一说?”李子轩咧嘴暗笑,那不是正好!反正她已经决定做她儿媳妇了!
“你还笑得出来?”肖夜寒气的脑仁都要裂开了,“她这是故意的!她见你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嘴巴接触了二哥的嘴巴,所以便想要用这个事情做文章,想要让你成为她的儿媳妇!她做梦!我现在就去跟她说,就说我已经把肖景义留在你唇上的印记全部都抹除了!”
“二货,你等等。”
二货?肖夜寒不解的看着她,“你叫我么?我排行老三啊。”
嗯,好吧。
李子轩乏力的倚在车厢上,歪着头问肖夜寒,“你什么意思啊
?想娶我?”
肖夜寒的目光瞬间就热切了起来,“难道你刚刚没感觉到我的热情吗?”
“呵。我感觉到的是你的无耻,你想扒我衣服,想在我身上找到所有男人都想要的那种快乐。”
肖夜寒吞了吞口水问,“那是因为我喜欢你。”
“是吗?所有被你扒过衣服的,都是你喜欢的?寒王可真是博爱啊!”
“不是,你和她们不一样!我从未感受过喜欢一个人的滋味,是你让我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日思夜想,什么叫做嫉妒的疯狂,当我看见你为了救二哥不得不亲他的时候,我当时恨不得溺水的人是我,你卖力相救的人是我!我嫉妒,所以我才躲在这里,我想要抹去二哥的唇留在你唇上的印记。”
“你特么放屁!”李子轩瞪起眼珠子就骂,“按照你那个逻辑,我答应跟你在一起之前,是不是也要抹去别人留在你身上的印记啊?你的肌肤是不是和她们坦诚相待过?你的唇,是不是亲过她们?还有”
李子轩垂眸顺着肖夜寒的腰身往下扫去,“想和我在一起,你先把你这身被别人沾过的皮肤撕扯下去,再把你那祸根一刀切了,再来问我愿意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