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跪在地上的丫鬟不自觉的颤抖,哥舒郎大步走进来。
“见过皇上!”
皇上看了看风风仆仆赶来的哥舒郎有些诧异。
“不知二皇子来宫里所谓何事,不过也正好,我正在审查账本的事情,本应该喊上你的。”
哥舒郎朝皇上做个辑后说道:“我这次来宫里,为的就是这件事!”
皇上对哥舒郎的这句话,略带些讽刺意味的挑了挑眉,“哦?”
“对,我这次来就是想来告诉皇上,这本账本其实就是我和摄政王交易的账本!”
听到这话的皇上立刻来了兴致,迅速的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哦?二皇子此话何意?朕记得那日在中秋宴会上,你可不是这样子说的。”此时的哥舒郎有些语塞,本想着让这件事情不要那么快的结束,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圆场。
这不靠谱的哥舒郎内心还在想着该怎么说显得比较合理,以至于场面一度有些尴尬。好在哥舒郎出门他的军师总是伴随左右。“回禀皇上,我家二皇子今天突然想起来了而已。”这么说的话虽然有些很令人难以相信,但是却又挑不出什么毛病。
就在这边案情还处于在
僵持的状态,布日固德已经带领着一大批人马从突厥火速赶往这里抓捕哥舒郎。皇上略微思索后看着哥舒郎:“既然二皇子都这么说了,那么这个账本肯定是了……”
皇上说完这句话后,突然没了下文。京兆尹刚刚放下的心又重新提了起来。
“那么京兆尹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皇上突然把矛头指向了京兆尹,意思还是和前面的一个意思,如果认了那就没事,如果不认那么就替孟衍去死。
局面再度陷入僵持状态,京兆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皇上,微臣自然是身正不怕影子歪,虽然二皇子的账本是在微臣衙门丢的,但是怎么也不能说明这丫鬟烧得就是!”听京兆尹这么说,皇上无奈的捏了捏眉有些发痛的眉心,因为两人说的全部都不无道理。
这时原本站在一边默默无声的老先生突然出声:“启禀皇上,草民认为两位大人说的都有道理,与其站在这里僵持下去,还不如给京大人一个机会,让京大人再去详查这件事情,说不定能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皇上微微的点了点头但是没有说什么,但是就现在的局面来看
哥舒郎就算是不同意也不可能,只得等着皇上的意思。
“这位老先生说的,朕觉得不无道理,与其在这还不如去查清楚。”
现在看来双方各执一词,都不肯松口。就单从京兆尹跟孟衍的关系来看,就算是皇上为他硬生生的扣一顶莫须有的罪名,京兆尹也会承担着。既然没有办法除掉孟衍,还不如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此时的京兆尹听到皇上的话后,暗暗松了口气,这样一来也算是拖延了时间,看皇上的样子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这事就由这位老先生监督一下吧,我给你三天的时间查清楚这件事,否则按罪处罚!”
说完话后,皇上就离开了。
剩下几人面面相觑,哥舒朗一脸不屑的看着京兆尹,他自认为自己处理的很干净了,就算是处死京兆尹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他们只需要再等等,哥舒朗和他的军师就离开了。
紧跟其后的京兆尹命人把那个烧账本的丫鬟带了回去后,那位老先生就一直缠着京兆尹要那本古本,本来就不耐烦的京兆尹说了句:“别烦我!”后,那位老先生果然乖乖的就没有再说话。
另一边,
秦楚人在查找着哥舒朗最为亲密的人的人际关系里,发现有个被认做是背叛了哥舒朗的巫医被处死了,这让秦楚人有些怀疑。那段时间恰好和这件事情发生的时间有点吻合,但是也许做的不是这件事情,而是这件事情的准备工作。
想到这里的秦楚人,开始往这个方面查。在路上本来沉默无言的小神仙开口说道:“果然不出你所料,这件事情没有那么容易解决,皇上给了京兆尹三天时间让他查这件事。”
秦楚人撇了撇嘴说道:“现在才开始要查,刚开始干嘛去了。”
这一边,京兆尹对这件事情本就毫无头绪也不知道从何查起,就只能审问那个烧账本的丫头,京兆尹刚从上面到地牢里就看到了那个丫鬟已经死的透透的了。这让本就没有头绪的京兆尹更加的像一只无头的苍蝇。
内心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从上次事情发生到现在,京兆尹现在最信任的就是秦楚人了,只好在内心祷告着秦楚人能帮他脱离这次牢狱之灾。这边的秦楚人查遍了这个巫医和哥舒朗所有的关系往来,愣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眼看着时间慢慢的来
到了最后一天,京兆尹的夫人从起来到现在就没停下一直哭哭啼啼的嘴里一直念叨着:“相公你要是走了可让我们怎么办呀!”
京兆尹也知道她是在关心她,但是内心的焦急和烦躁,使他忍不住吼了她一句。
跑前跑后的秦楚人没找到一点证据,秦楚人的心里也是有些焦急。她来到了那个巫医的家里,刚进门就一股浓烈的草药的味道和一种不明气体混合的味道,呛得秦楚人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秦楚人捏着鼻子竭力的在屋里翻找着,后来无奈的瘫在椅子上,气愤的拍着桌子。突然一个信封从桌子底部掉了下来。秦楚人打开之后翻看着,露出了欣喜的笑容,顾不得自己的形象就往回赶。
而此时的京兆尹表面上故作镇定,其实内心慌得一批。还有七个时辰就到了皇上约定的三日之期的最后期限。在最后到来的那一刻,京兆尹觉得没有什么是比等待死亡还可怕的了,那种恐惧,他真不想在尝试第二次。
天渐渐明亮起来,鸡刚打完鸣后,一堆侍卫就破门而入,带走还在屋子里看古本的老先生和已经失去希望的京兆尹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