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很在意这些东西,但是就如同崔姑姑说的一样,乔青韵虽然出身经历不太好,但是也只是一个侧妃而已,反之皇儿也喜欢,无伤大雅。
摆摆手道:“既然如此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好了,年关的时候本宫要和这个乔松韵会会面。”
年关的时候会有各国的使者前来,到时候可以看看这乔松韵究竟值不值得她这么做,如果这丫头真的兰心蕙质的话,也不失为一个非常好的合作伙伴,只是……
若是这乔松韵不愿意的话,她也要想其他的办法才是,毕竟沈君逸可是一个大麻烦呢!
抬了抬凤袍蹙眉道:“最近端王在在干些什么?也不见他进宫来请安了,是不是心里面没有本宫这个母后了。”
崔姑姑闷不吭声,犹犹豫豫的,说来也是惭愧,自古以来做太子的都是皇后之子,偏偏到了皇后娘娘这里却是不一样了,端王陛下明明应该是皇子的不二人选的偏偏就是落选了。
“真是岂有此理,这个不孝子,本宫想法设法的为他做了这么多,他居然都无动于衷,还不给本宫争口气。”皇后越想越气,越想越气。
她好歹也是一国之母,可是自己的儿子呢?连太子也不是,只是个
王爷而已,亏得她一直处心积虑,步步为营的弄死了那么多的皇子,结果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剩下的皇子不是病殃殃就是不学无术,按道理这个太子之位非适儿莫属的,结果皇上似乎更在意盛王的儿子——沈君逸。
那个和死去的先皇后有些眉眼相似的人,真不知道皇上怎么想的,烦躁的摆摆手:“下去吧!傍晚将端王唤来,就说本宫要见他。”
崔姑姑颔首:“老奴这就去。”
她也没敢说,这几日端王殿下在忙些什么,要是说了恐怕只会让娘娘更加的不开心,所以想了想还是算了吧!
乔松韵自然是不知道皇后打的什么主意的,盛王府内,她坐在哪里,沈君逸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她,他大病初愈,气色不太好。
乔松韵抬起哭红了的眼睛:“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他心中微微一颤,上前抱住她:“不会。”
沈君适不会不要姜苏,更加不会不要乔松韵。
乔松韵也好,姜苏也罢,都是她这就很好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他要做的事情太危险了,若是早些知道她是姜苏的话,万万不可能将她卷进来的。
当初只不过是为她解困而已,结果阴差阳错的情分和缘分,始终
还是将二人绑起来了。
“你生病了?”乔松韵靠在他的怀里面,抱住他的腰柔柔的问道。
哪里还有平日里面跟别人舌战群雄的本事,俨然就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啊!声音轻柔得能够掐出水来了。
沈君逸不以为然的把玩着她的秀发,低着头看着她,思考了半天也没说什么,直到乔松韵抬起头来,他猝不及防的就将人打横抱起,乔松韵惊呼一声人就被抱起来之奔他的床了。
她不是第一次躺在他的床上了,大部分懂事受伤了,或者是其他焦急的事情,这还是第一次被他这么明目张胆的抱到床上。
乔松韵慌不择路,一着床就抓紧了被子将自己盖住:“你……你想干什么?沈君逸……你别乱来,我们……”
他将人压在床上,那批着的斗篷也早已经掉在了地上,二人离得很近,彼此的呼吸心跳都一清二楚,手指廖琪她耳畔碎发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她:“我们什么?怕了?怕了还敢单枪匹马闯盛王府,你真当我坐怀不乱?”
乔松韵一向这方面比较脸皮薄,压根就不是他的对手,若是论文的话她哭长篇大论,就算是危机时刻也能化险为夷,偏偏这种事情她是糊涂至极,似懂非懂
,最撩人。
乔松韵欲哭无泪的探出头来:“我……咱们还没完婚。”
他怒极反笑:“那你还敢来招惹我?怎么?现在不叫世子了?该叫沈君逸了,我还以为你把我的名字忘了呢!”
乔松韵拉起被子,眼神闪躲:“仪态问题,要是让别人听了去会说乔家四小姐没有家教的。”
虽然乔家四小姐的家教确实不太好,但是也不能自甘堕落,或多或少的脸还是要的不是嘛?
“年关过后就完婚。”
“嗯?”身下的少女抬起茫然的眼神来,眨巴着眼睛:“不是说开春嘛?怎么那么着急。”
“以防万一。”他答得轻描淡写。
乔松韵嘴角抽搐,不自在的扭动了下身子,捂着被子的手也放下来了,然后沈君逸看得失神了,一低头,一发不可收,干柴烈火的。
“别……”
“以后别老往盛王府跑”他轻轻靠在她身上,压在她耳畔轻轻喘气:“我怕忍不住。”
一向正儿八经的世子殿下居然这么耍流氓,这……这谁顶得住啊!乔松韵一下子就焉气了,手忙脚乱的连连点头答应:“不来了,不来了,再也不来了。”
她怕了行不行啊?这人真的是怎么这么流氓啊!正儿八经的世子殿
下呢?一下子就跟个流氓痞子似的。
“那你能不能……能不能从我身上下去啊?”戳了戳他乔松韵打着商量的语气,就怕这人兽性大发。
比较还没有成婚,总要注意名节的。
沈君逸坏笑着轻轻掀开她的领子,对着她纤细的脖子咬了下去,乔松韵只觉得脖子一痛人已经离开了。
秋天本就是特别适合睡觉的日子,秋雨绵绵的让人很有安全感,就想窝在这床上不起了。
沈君逸正要站了起来,乔松韵就那么看着他,半支撑起身子一把抓住坐在床沿边的沈君逸,学着他的样子将人反压回去,然后一鼓作气的对着他薄凉的唇瓣亲了上去,胆子之大硬是让沈君逸来不及反应,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从他身上爬了下去,落荒而逃了。
她一向不是吃亏的主,就连这种事情上也不甘拜下风,非得讨一个说法才是。
沈君逸躺在床上摸了摸唇瓣无声的笑了笑,从前看着父王和母妃吵吵闹闹只觉得荒唐,如今倒也是能够理解了。
“殿下真的想清楚了,将人卷入这一场争斗里面来嘛?”脑海中回忆起隋茂临走时所说的话。
沈君逸眉头紧锁,很是烦躁,他自己事到如今都还没有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