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一日的过去,司马雅柔的肚子渐渐的大起来,她时常充满爱意的我抚摸自己的肚子,神色间都是母爱的痕迹。
曹铮看了,总觉得心底暖暖的,这种有归属感的感觉真好,有时他也会牵着司马雅柔的手到花园走走,闻一闻花,听听小鸟儿的鸣叫声,时间过得悠哉悠哉的,他们从未感受到如此的安宁。
他现在真的是对司马雅柔宠溺到了极致。
昏黄红烛绰绰,一室的温存。
曹铮低着头,仔细地看着媳妇儿的小脚,一个一个的抚摸过去,偶尔还会逗笑的挠司马雅柔的脚心。
司马雅柔一个小拳拳捶过去,一脸的正色,“能不能好好洗?”
曹铮跟个什么事儿人都没有似的,“不就挠几下子吗,你看你笑的多傻,我都没嫌弃你。”他还一脸的小骄傲。
司马雅柔不理她,曹铮这人,斗嘴她可算是输了。心里嘀咕着:“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这人的脸皮那么厚呢,他就看着现在孩子都有俩了所以就一个劲的拿我寻开心,真气人!”
曹齐看着司马雅柔微微嘟起的红嘴,可爱极了,他心里某个不为人知的想法又蠢蠢欲动,正死身欲打算吻上
司马雅柔那张美丽动人的小脸,却听到她惊呼一声。
“呀,曹铮你孩子踢我了!”司马雅柔很惊讶,还是这么长时间来第一次孩子第一次踢她呢。她仰起小脸,幸福的笑了,显得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不一样的光彩,但是好吧,有点傻傻的感觉。
曹铮听了,也没了那些旖旎的小心思,表现得很着急,用一双大手温暖的抚摸着司马雅柔的小手,“踢你哪了?快让我看看!”
司马雅柔一脸无语的看着他,表情很鄙视,“傻子,你摸我的手干嘛,孩子当然是踢我肚子还能踢我手不成!”
曹铮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高兴得过了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反应。
司马雅柔拿过他的手,就着她的手轻轻地放在刚刚被宝宝踢过的地方,“可是感受到了?”
曹铮蹲下身,把头小心的放在司马雅柔肚子上,倾听着那小小悸动的声音,“这个可爱的小生命啊,最好是个女孩,眼睛鼻子都像你!”
司马雅柔不说话,享受着这静谧的时刻。
几个月了,司马雅柔都过得很舒心,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有时间出去赏赏花逗逗鸟,可谓是开心极了。
一日,司
马雅柔不顾曹铮的阻拦,非要去给鱼喂食,也不知道是给鱼投食的时候用了力还是怎么的,她感到腹部一阵疼痛。“哎呦!”
在远处寻她的曹铮闻声急忙过来抱住她:“雅柔,怎么了?”
幽若在一旁说:“小姐这是要生了啊,还请姑爷快去把府上的婆子请过来给小姐接生!”
曹铮听了急急忙忙的去了,心里不可谓是不开心,过了这好几个月,终于是生了。
婆子快的去了房里给司马雅柔接生。曹铮也要跟着进去,一把被婆子拦下来:“夫人接生,王爷您这可使不得。”
曹铮想想也是,就留在门外焦急的等待着,来来回回不停的踱步,双手背后眉毛紧皱的样子俨然是个小老头,要是让司马雅柔看到他这样,指不定要嘲笑几句。
听着屋子里传来司马雅柔痛苦的声音,曹齐喜忧参半,心里想着:“这次是辛苦雅柔了,等她生下孩子以后一定要好好的给她补补身子。”
“哇!”屋子里传来孩子的啼哭着,可是响亮的很。
接生的婆子急急忙忙的抱着孩子跑出来,“王爷你快看,是位小姐呢,真真是可爱的紧。”
曹齐接过孩子看了
,自己喜欢的不得了,果然是应了他的愿,这孩子眉眼真的是像极了司马雅柔。
他抱着孩子走进屋,心疼的握住司马雅柔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手:“辛苦你了!”
司马雅柔摇摇头,因为失去了力气勉强的笑笑:“没有,孩子再给我瞧瞧。”
曹铮把孩子抱过来,仔仔细细地给她看。司马雅柔笑了:“这孩子的真的是像极了我呢。”
曹铮看着司马雅柔,双眼含情,“给孩子取名字叫歆柔吧,心悦司马雅柔。”
司马雅柔笑了,这男人取个名字都这样,不过这样真的是让她觉得很幸福呢。
皇宫里头,太上皇帮曹齐稳定着朝证,日子过得也是比以前要舒心。
司马雅柔同曹铮商量着把太上皇接来,反正现在朝堂上曹齐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应付的过来,太上皇在宫里也是无聊,不如来这边享受享受天伦之乐。
过了几日,太上皇便到了佣兵城,简单司马雅柔和曹齐第一句话不是说想念他们,而且直接开口说曹齐拒绝选妃,这可是气死了他。
司马雅柔心里汗颜,想着:“太上皇你这可真是直接,也不瞎客气一下。”
她便接过话,对太上
皇说出了丁玉怡给李静姝和曹齐下药的事情。
太上皇听了,询问李静姝现在在哪里,表示想要亲自去见见。
司马雅柔有些为难。秀气的眉头皱着:“她前段时间出去云游。现在已经回来了,但是整日里在天机阁闭关练功,也不见任何人。”
太上皇想着自己怎么也是比一国之君还要厉害的人物,况且自己还是李静姝的长辈,如果他去了李静姝岂能有不见的道理。
李静姝心里犹豫着,要不要去见太上皇,可是老人家都在门外侯着了,她也没有不见的道理。但是见她,想必还是因为那件事吧?
她心里拿不定主意,想着事情总是要去面对,狠了狠心,还是去见了太上皇。
“丫头,你对曹齐有什么想法?”太上皇看到李静姝出来了,心里松了一口气,可算是出来了,不然让他这个太上皇的老脸往哪搁?
李静姝微微皱眉,一脸脸神色冷淡,唉,她还是不知道如何去面对。
“不如,你去宫里找曹齐?”太上皇试探着问。
李静姝想着之前拒绝的那么决绝,下药的事想必是丁玉怡做的,现在她又怎么好意思再去宫里呢?
她低着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