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旭面无人色的看着那些被曹铮丢出来的信件,放在身侧的手都在隐隐的发抖。
“太子殿下还需要臣弟告诉你,这些信件里面的内容吗?”曹铮冷漠的看着他,语气冷诮的道。
曹旭知道,自己彻底的完了。这些信件已经暴露出来,就表示他的所作所为已经彻底的败露了。
他身为天机国的太子却与敌国私下里往来信件,一旦被发现,他就算是死一万次,也不为过。
“怎么,太子殿下是不相信这些信件的真假吗?”曹铮随手拿起一封信件,拆开便念了起来。
原本安静地站在殿中的那些御林军听着那信件的内容,脸上的表情渐渐的凝固了起来,震惊和恼怒从他们的脸上闪过。
他们在外为了保家卫国,奋勇杀敌死多少的兄弟啊?但是却万万没想到,太子这样让人心寒。
曹旭感觉到周边人对自己的眼神越发的不善起来,知道自己这次怕是在劫难逃了。
但是,曹旭他本就是因为死亡,才从原本的世界来到了这个时代,死亡的感觉他已经体会过一次了,他绝对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因此,现在这一刻他比任何人都要
怕死。
“雅柔,你救救我,你救救我!”曹旭慌乱之中,看到了安静地站在一旁的司马雅柔,当即便看向了她,脸色慌张地开口说道。
“我为什么要救你?曹旭,你脑子该不会坏掉了吧?”司马雅柔奇怪的看着他一眼,并没有打算要救这个人。
“雅柔,你不可以不救我的,你不可以不救我,你需要说一句话,他就不会杀我的。”曹旭很清楚司马雅柔对于曹铮来说有多么的重要。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司马雅柔,眼里满是恳求和期待。
“你说的好笑,我为什么要救你啊?”司马雅柔后退了几步有些戒备的看着他。
看着是司马雅柔这幅样子,曹旭咬了咬牙,只能拿出自己最后的底牌。
“雅柔,你忘了我们从前在大学里度过的那些时间的吗?我们一起去图书馆查资料,一起在实验室做实验,一起去看电影,你都忘了吗?”曹旭看着她深情款款地说道。
司马雅柔的脑袋“轰”的一声便炸开了,她看着眼前的曹旭,有些干涩的张了张嘴。
“你是他?”她的脸色有些难看,曹旭的那些话,的确是让她想起了从前。
“我是,雅柔,看在我曾经是你男朋友,我们两个有那么多年的感情上,你帮我求求情好不好?”曹旭此刻也顾不了那么多。
曹铮听到曹旭说那些奇奇怪怪的话时,心里便有了不好的预感,当曹旭说出那句“那么多年的感情”时,他心里很不爽了。
什么叫那么多年的感情?虽然他也隐隐知道一点司马雅柔从前的事情,但是曹旭这句话的意思是他从前和司马雅柔认识?
曹铮吃醋了,他现在对司马雅柔的占有欲,已经达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
所以脸色当即便阴沉了下来,想要开口说些什么。
可是司马雅柔却打断了他:“曹铮……”
司马雅柔知道,她不该开口为他求这个情,可是有些回忆一旦被挑起,就会一直在你的脑袋里循环播放。
哪怕在现代的时候,曹旭最终是亲手将她杀死了,她也是很没有出息的,在心里对他有最后一丝的感情。
可是她实在是无法将那些求情的话说出来,所以只是简简单单叫了他一句。
但以两人之间的默契,曹铮又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呢?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但是他又怎么舍
得让司马雅柔失望呢?最终他也只是下令,将曹旭流放到最偏远的地方罢了。
寝宫之中,皇帝一脸疲惫地坐在首位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让他太过心累了。
一直被他寄予厚望的大儿子,居然想要篡位!他已经是太子了啊,等他这个皇帝一死,这皇位自然就是他的,他为何要这么心急呢?
“来人,将四皇子带来,就说朕有事要跟他说。”皇帝疲惫的开口说道,整个人仿佛像瞬间老了一样。
“父皇,您找我?”曹铮被内侍带到寝宫之内。
“铮儿啊,你是怎么处置他的?”皇帝毫不掩饰自己的疲惫。
曹铮自然知道皇帝所说的“他”是谁,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据实开口:“没有要他的命,流放到了最偏远的地方。”
看着皇帝苍老的面容,曹铮的心里也很不好受,那个意气风发的帝王,仿佛在一夜之间便老去了。
“父皇,其实您年纪也这么大了,有些事情,您或许真的已经不适合再管了。”曹铮叹了口气说道。
皇帝陷入的沉默之中,如果这句话是他其他的儿子来说,他一定会勃然大怒。
“朕再看看
。”良久,他才开口,曹旭的事情,对他还是有很大的影响的。
李静姝一直看着事情的发展,当所有的事都尘埃落定之后,她才松了口气。
之前被曹旭打到的地方似乎疼得更厉害了,她有些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下手真狠。”
“静姝,你怎么了?”司马雅柔眼尖的看到了她的表情,我有些担忧地开口问道。
“没事儿,就受了点轻伤而已。”李静姝也没有想着要隐瞒她,语气颇为无语的说道。
“你受伤了?我带你去个地方,给你疗伤吧。”司马雅柔一想便知道她是如何受的伤,心里不免的有些愧疚。
“行啊,我,我正愁没有地方去呢。”李静姝也没有扭扭捏捏,半开玩笑的便答应了。
二人乘坐着马车打算出宫,却不想在半途上被人拦住了。
“六皇子拦住我出宫的马车,可是有什么要事吗?”说实话,司马雅柔面对着曹齐的时候,还是有些尴尬的。
曹齐却似乎没有看出她的尴尬,开口询问的却是李静姝的事情。
司马雅柔听完之后皱了皱眉,在询问了李静姝的意见之后,拒绝回答了他的问题,径止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