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敌国的阵营里,水辊听着手下传来的消息,闭目思考着什么。
断会发大火,而且水辊喜怒无常,权力又大,就算是突然杀了他们也没关系。
就在口道:“这消息是否准确?”
那名跪在的消息。应该是错不了的!”
他内心深处好开心,水辊想完,他终于可以不用继续跪了,跪了这么久,他都快感觉自己的膝盖以下都没知觉了。
“嗯?应该?什么叫应该正确?我要的是最好的情报,是最肯定的情报!你却是和我说应该!”水辊突然怒道,抓起一个茶杯就扔在了黑衣男子脸上。那黑衣男子有心想要躲开,却是双腿无力,直接被那个茶杯砸到脸上。
“啊!”黑衣男子发出一声惨叫,那茶杯的碎片在他脸上划出数道伤痕,顿时黑衣男子满脸鲜血,更是那个茶杯里的滚烫茶水直接烫到了黑衣男子脸上,发出阵阵白烟!
那黑衣男子眼中闪
过一丝怨毒,更多的是惶恐!
他没时间管脸上的鲜血和烫伤而是快速爬起来,然后跪在地上快声道:“是……是属下说错了!是绝对正确的情报!绝对没有丝毫的错误!”
那黑衣男子死死的低着头,鲜血顺着他的脸庞流在了大帐内的毛毯上,白色的毛毯顿时留下一条条鲜明的痕迹。
任那鲜血流淌,黑衣男子也不敢伸手去擦拭,因为一旦再惹怒水辊,那么他今天一定不会活着离开这个大帐!
“哒哒哒。”那是水辊走下了位置,走到了黑衣男子的身前。水辊伸手将黑衣男子扶起道:“这次对吗!我要的情报怎么会还有差错?如果还有差错,那要你们有什么用啊!”
简单的话语却是让黑衣男子感到了彻骨的寒意,还有杀意!黑衣男子立刻低头道:“是!大人您说得对!是我的过错!”
“本来啊!你欺骗了我!这么大的一个错你就是死也不能抵消。不过啊!我刚好有点事需要你去办,办好这件事,你所犯下的错,就一笔勾销。你说怎么样啊!”水辊看上去像在和他商量,但却是绝对的命令!
黑衣男子听着水辊的前半句感
觉浑身冰寒,听着后半句话又感觉有了希望。他立刻道:“大人要派任务给小的,小人义不容辞。”
“嗯。很好。这件事很简单,就是将这个化将军的身份查清楚。这就是我要吩咐你的事。只要你将它放好,那这件事就放你一马。”水辊笑的,眼神里全是冰寒之色。
黑衣男子很快就离去了,他没有去处理脸上的伤势,而是立刻去想办法查找那位所谓的化名的一切情报。半个时辰之后,他再次来到水辊的大帐。脸色有些惶恐,也有些心惊,道:“禀告大人,那位化将军,查无此人!”
这是黑衣男子花了半个时辰去确定的,为了防止错误,他特地用各种渠道去巡查这位化将军的身份。
“哦,是吗,原来如此,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不过这件事就算是你成功完成了。滚吧!”水辊说着,脸上露出果然如我所料的神色。
黑衣男子听见水辊的话,向着水辊一拜,立刻离开了大帐。
“既然你不是化将军,那么,你是谁呢?”水辊的眼中露出好奇的神色,于是下令道:“来人,吩咐在天机国的卧底,散发那位化将军是奸细的谣言。
”
天机国内的卧底接到命令就立刻把化将军是奸细这个事情散布出去。顿时,天机国的阵营里谣言四处。一群士兵聚在一起讨论着这件事情。就连曹铮也接到了消息。流云国的士兵们都相信化将军。而一些天机国的士兵,则是认为化将军对他们下的药,然后再将他们治好,是为了让他们对化将军感到感恩。
就连曹铮都跑到司马雅柔这里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现在到处都是你的谣言?”
曹铮倒是不相信司马雅柔是敌国的奸细。他突然感觉自己这边的士兵是不是傻?要是没有司马雅柔的救治。现在他们已经被雷火国杀个片甲不留。
“看样子那个奸细开始行动了,他正在疯狂的散发着关于我的谣言。你不是说这件事你要管吗?那你去查一下是谁在散发谣言,这样就可以找出那个奸细的所在。”司马雅柔很冷静,没有丝毫的慌乱,还特地的看了曹铮一眼。
“那些士兵那里你不去解释一下吗?”男曹铮问道。
“这种事情是解释不清楚的,越解释就代表着我的心里有鬼。所以我就不去解释。”司马雅柔回答道。然后要
和曹铮和那些士兵分开,不想要曹铮被那些士兵误会。
曹铮一把拉着司马雅柔,道:“你不解释,是因为你在这个事情的中心不好解释,那我来帮你解释好了!”说完就不由分说的拉着司马雅柔,还吩咐手底下的士兵,让所有人集合。
待到所有人集合之后,曹铮突然高喊道:“我知道,你们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你们一定是在想,这位化将军是不是奸细?是不是他对你们下的毒?在这里,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们,不是!用你们的脑子想想,如果不是化将军为你们解毒,那么敌国士兵来临之时,你们都得趴在床上。”
“在这里,我帮你们打包票。这位化将军一定不是奸细,那位最开始散布谣言的人,就是敌国的奸细。虽然我不知道你现在是谁,但是我总会把你找出来的!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所有人该干嘛就干嘛!”
“对,将军说的对!如果不是化将军,敌国的将士们早就攻来了!如果化将军是奸细,那他为什么救我们呢!我们对他感恩,有什么作用吗?”一个士兵在曹铮发声之后突然大声道,引得所有士兵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