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么说,司马雅柔眸色黯淡不少。想不到这五年而已,变化竟然如此之大。
“现在父皇与天机国皇帝的交情又大不如前,真是很让人惋惜。”雷磊一边感慨道,一边抬眸望着司马雅柔。
司马雅柔心里更加担忧,天机国倘若遭殃的话,那么曹铮,司马南昭等人定会被殃及的。只要一想到这里,司马雅柔的忧虑就愈加浓烈。
“不过你不用担心,流云国并不会坐视不管,父皇顾及旧情,已经派兵前去支援天机国了。”雷磊看见她如此状态,简直不忍心。
“但愿天机国能够度过此次难关。”司马雅柔一边说着,一边双手合十默默祈祷着。
“相信我,一定不会让天机国落败的。”雷磊心里自然明白司马雅柔心中所想,她此刻还是惦记着曹铮的。想到这里,雷磊只能苦笑一番,坚定地说道。
听完他这番话,司马雅柔心里才比较安心一点。而后也没有再说些什么。
“昭儿,为何近些日子你总是心神不宁?”曹铮走近司马南昭身边,看到他写的字一个比一个丑,察觉到他有些心不在焉,便问道。
“父皇,其实我也不知道
到底最近怎么了。心里老是觉得堵得慌。”司马南昭把毛笔搁下,抬起头一脸忧郁地说着。
“这些日子你都是这样。我想定是你还不适应这里的生活,过些日子便会好起来的。”司马雅风走了进来,伸手捏了捏司马南昭的脸蛋,宠溺地笑了笑。
“哎呀,舅舅你轻点,我的脸可疼了。”司马南昭撒娇道,而后毫无违和感地朝他做了个鬼脸。
“你这小子,不习武来习字啦?让我看看你写的什么。”司马雅风说着便要夺过纸张。看到司马南昭写的字忍不住笑了几声。
“我要学父皇,做一个能文能武之人。”司马南昭走到曹铮身边抱住他的手,仰着头一脸天真地笑着。
而后司马雅风双眸落在曹铮脸上,看到他对司马南昭露出宠溺之色,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扬。
“我总是觉得最近有事情要发生,心里越想越乱。”司马南昭随口说道,说罢,眼底却是一丝失落之色。
“昭儿勿胡思乱想,外面很危险,你只要在这里好好待着便是了。”曹铮眸色沉了沉,不由得开口安慰道。
“不行,外面这么危险,我一定要把娘亲找回来。”司
马南昭脸色大变,急忙说道:“我现在就去准备一番。”
“昭儿且慢,现在外面真的很危险,等外面情况好点后父王陪你一块去找。”曹铮微微俯下身子,轻声劝说道。
“我现在出去试炼一下,并可以同时寻找娘亲,这样子正好可以让我成长一番。你们不是总是希望我快点长大吗?”司马南昭心里一急,急忙朝司马雅风使眼色示意他帮助自己劝劝曹铮。
“我倒觉得未必。倘若昭儿执意要去我们是留不住他的。倒不如同意他,到时候多派些人手暗中保护他也无妨。”司马雅风仔细一想,缓缓开口道。
而后曹铮与他深邃的双眼对视上,两人似乎在用眼神交流着,而后曹铮便朝他点了点头。
“你们不用担心我,找到娘亲我就把她带回来。”司马南昭兴奋地离去准备行李了。
看着司马南昭离去的背影,曹铮心里充满了疑惑与不舍。
“雅风兄这样做到底有何用意?”曹铮沉了沉声音,缓缓问道。
司马雅风勾了勾唇,径直往身后的椅子走去,并坐下。
“四皇子请放心,昭儿其实不弱。自小便开始习武,到现在已是武功不
低。有些事情他还是可以应付过来的。”司马雅风笑了笑,抬眸与曹铮对视一番。
“不行,得加派几个人手去保护他。”曹铮仔细一想,而后便毫不犹豫地吩咐几个人暗中保护司马南昭。
看到他如此上心,司马雅风勾了勾唇,心里对曹铮开始刮目相看。
“放心,我已安排几个武功高强之人跟随在昭儿身边。皇子就放心让他去试炼吧。毕竟他现在也得成长了。”司马雅风眸色幽幽,落在远方飘渺着。
听闻他此番话,曹铮觉得挺有道理。紧皱的眉宇终究舒展开来,心里却若有所思。
牢狱中,池八四人一同走到关着水辊的牢门前,停留片刻,缓缓地进去。
水辊双手被铁链解锁着,垂着头,看到池八四人走了进来,不由得仰起头,一脸自傲地将眼睛偏离。
“怎么?还不服气是吧?”池八嗤之以鼻,看他如此态度,走近他身边将他的头扭了过来,厉声说道。
“呸。哈哈哈,你以为你是谁啊?”水辊朝池八脸上吐了一口口水,而后发了疯似的大笑起来。
“我看你还嘴硬到什么时候。”池八拿着纸巾往脸上擦拭一番。一脸
不屑地瞪了他一眼。
水辊见她此状,不由得笑得更加疯狂,一边笑着,一边无所畏惧地以恶狠狠的眼神与池八对视着。
“你们几个走狗还做得不亦乐乎?真是忠心耿耿啊。”水辊阴阳怪气地冷嘲热讽道。
池八极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倒吸了一口气,猛然抬起手往水辊脸上重重的地扇了下去。
现在只要一想起五年前的事,池八四人心里对水辊的恨意就更加深重。但是此时他们不可私仇公报,只能抑制住心中的怒气与他对峙着。
“只要你如实招来,或许还能免受点皮肉之苦。”池八抬手在他脸上重重的地拍了拍,一脸不屑地说着。
“好,我这就如实招来。那个指使我做这件事的人就是你,你你,还有你。”水辊一脸挑衅地将池八四人说了个遍,而后别过头对牢卫大喊道:“还愣着干什么?把他们抓起来啊。”
看他如此疯癫之态,池八只好动用刑法了。而后命人将刑具抬了上来。“既然你执意如此,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池八一抬手便命人对水辊用了刑法。
水辊被折磨得简直生不如死,可是依旧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