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我堂堂雷火国公主还需要给你请示我要做什么?”水钥从小到大没受过这般气,自然直接和祁芙吵。
祁芙看水钥自己没反省,反而来找她质问,也被惹恼了:“公主又怎么样?公主我就怕你了?你搞清楚点,这里是天机国。这次到天机国来,不知道你和你那个大哥有什么鬼心思。”
“你嘴巴给我干净点。”水钥正想动手,刚好被祁芙的侍女拦下。
“够了,在朕面前你们还要吵,是想怎么样?翻天吗?”皇帝有些恼火了,特别是刚刚祁芙的话涉及政治问题。
“明明是这个水钥到天机国来,还以为在你家呢,任你胡作非为,我这是为民除害。”祁芙也是个说话不经脑子的,直接顶撞了上去。
水钥也不和祁芙吵了,毕竟这情况再吵下去就是得罪了天机国皇帝。
水钥话锋一转,笑盈盈地说:“天机国的规矩本公主自会学习,还望妹妹莫怪。”
祁芙看见这个与之前完全不一样的水钥,知道自己刚刚的言行确实顶撞了皇帝,但是也不可能收回,只剜了水钥一眼。
“还是水钥公主识得大体,祁芙,快
给水钥公主道歉。”皇帝说着揉了揉太阳穴,估计是乏了。
祁芙咬咬牙,低头说:“水钥公主,小女刚才多有冒犯,还望公主见谅。”
声音很柔,但是祁芙的目光却是狠狠地盯着地面。
祁芙没去看水钥,她恨不得上去扇一巴掌,不过祁芙猜得到就算不外露,这个水钥肯定也高兴极了。
不得不说,祁芙猜对了,水钥看着低着头的祁芙,心里暗想:小小一个户部尚书之女还能和她作对不成?
皇帝一挥袖让他们退下了,紧接着将户部尚书召进宫来。
出了宫殿门口,水钥讽刺说:“有些人说话就是不经过脑子,这下可是要殃及自己亲人。”
祁芙也懒得理她,自己有的是时间整她,刚刚已经触犯龙颜,现在可不能滋事了。
户部尚书祁隆听闻自己的女儿竟被水钥摆了一道,心中气不过,这时公公又来找他入宫,祁隆自然知道所为何事,不敢拖延匆匆入宫。
祁芙看到自己的父亲被找了去,知道自己不能再那样直接整水钥了。
“娘亲,阿芙哪里受过这般气,我不知道会牵连父亲。”祁芙哭着认错。
“罢了,也不
是说你错了,说话做事多想一想,你爹这次不会有什么事的。”夫人也是个疼孩子的,将祁芙搂在怀里安慰,“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娘亲帮你。”
而另一边的祁隆刚进皇帝的书房,就被皇帝一折子拍到身上。
“祁隆,看看你教的好女儿,简直有损我天机国的形象,说话口无遮拦,说得好听叫不懂规矩,说得难听点就是没有家教。顶撞朕,还去冒犯别国公主,小小年纪就目中无人,长大以后还得了?”皇帝也是气急败坏了,直接骂进正题。
祁隆知道皇帝现在在气头上,俯下身子说:“是臣管教不严,臣回去一定好好管教小女,还望皇上莫要生气。”
皇帝看着平时都是直接上折子批他的祁隆,这次竟然不顶撞他,反而觉得再骂下去就是他的不对了,说:“这次就算了,朕不希望再看见祁芙她胡闹了。朕乏了。”
“臣,告退。”说着,祁隆出了御书房。
当然在祁隆心里,错不在自己女儿身上,心里一横,决定不放过雷火国。
回到了家,看见自己的宝贝女儿受气,祁隆是真不好受。
“爹,我错了,你没
事吧。”
祁隆看着自己的女儿,摸摸她的头,说:“不是你的错,爹知道你不会随便去找别人麻烦,只是方法用错了。”
“爹的意思是?”祁芙有些疑惑。
这时,夫人走过来说:“你爹的意思是智谋,若是阿芙无法,我们可都是有法子治她的。”
“就在几天之后,有一场宴会,我带你们进去,那个公主也会去,若是在那上面让她出丑,既不会惹恼皇帝,而且阿芙也肯定更解气。”祁隆不工于心计,但也有城府。
几天后,祁芙随父母一同进宫,这几天祁芙好好反省了自己,都是做事说话太过冲动,容易进别人的圈套,反而让自己走不了人。
祁隆和夫人要先去其他地方一趟,就让祁芙先进宫。
宫门口,祁芙看见了司马伊莲和太子。
司马伊莲老远就看见了祁芙,这几日风口浪尖上的人物,上次和水钥一吵可出了名。
“殿下,你先进去吧,我和祁芙妹妹有话说呢。”
“哦?什么话本殿下还听不得?”曹旭问。
司马伊莲柔柔地说:“当然是一些殿下不可听的话了,女人家的事殿下还是莫知道的好。”
“
那是什么话叫做女人的事呢?”曹旭追问道。
“怎么了?殿下非得让我当面说出殿下的好才是吗?我与姐妹们聊天除了说殿下的好还能说什么。”
司马伊莲虽然很多时候没脑子,但确实对于男人这个东西有自己的一套。
曹旭笑了几声,就先进去了。
祁芙也看见了两个人在那里说话,不过司马伊莲那种故作娇羞的样子,只让祁芙觉得恶心。接着她在看到司马伊莲朝自己走过来,知道她没安什么好心。
“哟,这不就是那位没家教的妹妹吗?怎么这么快就学好了规矩?”司马伊莲嘲讽着。
换作以前的祁芙早就动手了,但是祁芙只是剜了她一眼,说:“是啊,妹妹之前是冲动行事。不过用不着你来指责,尽管你是太子的妻妾,我也用不着对你用敬称,我们祁家的家事外人还是别管为好。另外,丽姬的事大家都有耳闻,与其在这里激怒我,落井下石,不如想办法得到太子再说。毕竟这个世界上,正妻地位不如妾的人不多啊。”
说完,祁芙就领着侍女离开了,而司马伊莲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毕竟丽姬的事是她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