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辊看着眼泪汪汪的自己的妹妹,最终还是于心不忍,拍了拍自己妹妹的肩膀,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好,这一次哥哥我答应你,但是你要向我保证,这段时间尽量先远离他些,我先弄清楚他的身份之后,你先忍一下,然后你们再成亲,好不好?”
水钥听到了水辊的话语之后,激动的点了点头,“妹妹多谢兄长的帮助,多谢兄长。”
与此同时,奴婢将夜枭送到了城外的一家医馆里面,包扎好了伤口之后便送到了水钥指定的宅邸里面。
在水钥被水辊勒令这段时间不许见夜枭的时候,水钥将夜枭养在府外,吩咐奴婢经常给他送些吃食和衣服,让他好好休养,养好自己的伤口。
花灯节的日子到了,水钥偷偷溜到府外,同水辊一同上街去赏花灯。
“快瞧,这张花灯的样式真是新颖,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呢。”夜枭抬头看着自己头上的花灯,微笑着点了点头。
正在夜枭和水钥两人热烈的探讨着花灯的时候,司马雅柔出现在了这条街上,正好看见了水钥和夜枭。
司马雅柔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这不是
正在执行任务的夜枭,还有水钥吗?这一会看见他了,得要好好的推动夜枭的计划才是,不如……”
司马雅柔从自己的小包之中,掏出来了一包药粉,在经过水钥的那个地方的时候,给水钥偷偷的下了药,随后又通过传纸条的方式,告诉了夜枭自己的所作所为。
“哎,我的头怎么那么晕,还有,我的身上怎么那么热?”水钥一时间感觉自己身上好热好热,旁边的夜枭仿佛是一块碧玉一般,不停的朝着夜枭的那面靠近。
夜枭知道现在是一个极好的机会,拉着水钥的手,朝着青楼走了过去。
“既然你身体不舒服,那我们就先不要看花灯了,我们先去客栈里面休息一下。”水钥点头,但是头昏昏沉沉的,眼前又是一片朦胧,身子上热的厉害。
夜枭将水钥带到了青楼旁,将水钥送了进去,对那青楼老鸨说道,“今天晚上给我找一个男人,把这位姑娘伺候好,这是定金,随后我会来取这姑娘,我会给你全部的。”说着,夜枭从袖子里面拿出来了一沓银票。
那老鸨也只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立马露着好笑对
着夜枭,“这位爷请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找最好的男人,好好对待这个小姑娘。”
夜枭点了点头,离开了青楼,自己在街市上逛了一会儿。
第二天一大早,夜枭便来到青楼之中,将水钥领了回去,只见水钥浑身没有穿衣服,身上还是有一些吻痕和青青紫紫的痕迹,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很是明显。
“很好,你们干的不错,这是全额。”夜枭又扔下一大沓银票,直接抱着水钥走出了青楼,幸好现在是早上,水钥身上没有穿衣服,只是引得几个人看看而已,夜枭毫无表情的把水钥抱回了自己的客栈之中。
等待着水钥清醒过来,感觉自己身上一阵酸痛,又看见了旁边没有穿衣服的男人夜枭,一时间,很是震惊。
“你你怎么会在我床上?我们昨天晚上干了什么。”
夜枭假装刚刚醒过来,赶紧抱住了水钥的肩膀,温柔地安慰着,“昨天晚上不知道是谁给我们两个下了药,所以,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我就是个畜生,求求你原谅我吧。”
看着夜枭那么诚恳的态度,水钥想着,反正自己未来的身体还是要给夜
枭的,坦然的心态,但是,水钥心中还是有个坎过不去。
“没事的夜枭,反正我之后的身体也是要属于你的……”
夜枭点了点头,从后面抱住了水钥,殊不知夜枭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只不过是水钥看不见的地方。
在发生了这次关系之后,他们二人的关系更为密切,水辊遇到自己的妹妹,几乎每个晚上都不在府中过夜,其实水钥天天晚上都去找夜枭了。
水钥每一次从夜枭的床上醒来之后都不记得昨天晚上夜枭的模样,只记得那些颠龙倒凤,那一声又一声的呻吟,还有身上的草莓印。
殊不知,水钥的每一次的那个男人都不是夜枭,只是在水钥的水中下了媚药,然后再将水钥送去青楼。这已经连着好几日了,就连青楼老鸨都搞不懂,这个夜枭到底要干什么?
这件事情渐渐被水辊察觉,一日,水钥又是晚上出去,早上回来,水辊大声的质问着水钥,“你是不是又跑出去和那个小子鬼混?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下场,我们的父皇会不高兴的。”
水钥羞红着一张脸,赶紧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根本不
搭理水辊,水辊一气之下给自己的父皇写了一封信。
那封信里面写的全部都是水钥,这一段时间和叶潇的相处,夜夜不归宿。
水辊将这封信,寄给了远在雷火国的皇上,信中将水钥这些日夜发生的事情,同夜枭在一起的事情,全部都写在信里,寄给了自己的父皇。
而远在雷火国的皇上在几日之后,才拿到了这封信,“真不知道给我写了什么信,回来不知道他们在天机国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但是,雷火国的皇上打开那封信之后,脸色就全变了,紧紧的捏着那张信纸,骨节微微发白。
“这个水钥,我当初叫水辊带着她去,果然是一个祸害,不但任务没有完成,还给任务造成了耽误,立马给我上笔墨,我要回信给他们。”
雷火国皇上风风火火的将信纸,塞到了信封里面,让飞鸽传去给天机国的水辊和水钥。
几日之后,水辊也收到了来自雷火国的回信,信中,水辊的父皇大怒,苍劲而有力的写下了几个字。“那个夜枭到底是谁?居然敢阻碍我雷火国的大好前途?你快些将他杀掉,当然水钥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