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种方法掩盖了那些人的丑陋面孔的胥天翔,只是不想他的小女人为此劳心伤神。
那些人不值得她付出一丝一毫的精力。
帮她整了一下妆容和衣衫,把冰蚕丝的衣衫上被他弄出的褶皱抚平。
做完这些,他又忍不住在那粉嫩的唇瓣上印上一吻,才牵着她的手大步走向前院花厅。
鹭儿见他们二人过来,俯身行礼后躲躲闪闪的离开了。
自从胥天翔把她从单一诺的院子赶出来,鹭儿就经常在其余院子里打转,帮着刚子做些杂活。
单一诺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询问什么直接走到袁麒睿的身边。
“是燕子吗?”袁麒睿直接蹙眉问,“是她把你气的吐血,然后把怒河水的秘密公布出去的吗?”
“睿哥哥你是听谁说的?”单一诺目光投向离开前院的鹭儿问。
“你先告诉我是不是。”袁麒睿道。
给了泠雨一个眼神,她和云木二人会意,让所有的闲杂人等退出了院子,送来沏好的一壶茶,端来一些点心,给花厅里说话的几人。
茶没多大会就见了底,第二壶,第三壶……
沏茶的泠雨都记不清她沏了多少壶茶了,从上午到下午,从下午到晚上,现在已经是戌时过半了。
云
木守在院子外,飞天等人在屋顶守着,泠雨在门口帮花厅里的人沏茶拿点心外加送膳食。
单一诺将乐清县发生的事告诉了袁麒睿,省略了手串要力大无穷的部分,她只说她是因为用了过多的内力才伤元气的。
还说了她对燕子一事的看法,有个疑惑她没有说出口,不过胥天翔却看出来了。
袁麒睿将一路来的见解和传闻都说给了单一诺。
民间对怒河有神明,而且选中了单一诺和胥天翔为神明弟子的传闻是越来越多,越说越玄乎。
传的神乎其神,各种说法不一。
“一诺,你怎么知道怒河水会选人的。”袁麒睿问出了一个大家都一直很疑问的问题。
薛淼思量好久也没想出是怎么回事,插嘴道:“怒河水有毒我知道,云木两年前就告诉我了,至于为何会选人,我也想不通。”
单一诺勾了勾手,示意所有人靠近后道,“我也是蒙的。”
蒙的?
所有人都差异的看着她,无声的问:你居然敢拿性命去蒙?
“骗你们的啦!”她笑着看了一眼胥天翔道,“我和胥天翔掉进怒河两次,他有没有喝怒河水我不知道。我怕水,掉进水里就会出现窒息的感觉,喝过好多怒河水。前年
我和云木就做了很多实验……”
怒河水从河里取出来半个时辰后就会产生毒素,烧开后半个时辰也一样有毒素。
刚烧开的怒河水本来应该是没毒的,云木他们两人在两年前实验时发现,刚烧开的怒河水一样会毒死老鼠,羊和牛。
想食用的话需要用草药特殊处理,可那些草药太过稀少,价格很贵所以没必要。
玉米酒中只加入了一点点的怒河水,成本还不算高。
“为何昨天那只羊没事呢?”薛淼听完她的解释疑惑的问。
单一诺也疑惑的摇头,她曾经猜想这是因为细菌滋生的缘故,可能怒河水中有某种细菌,而这种细菌可以解毒也会产生毒素。
有的细菌是不怕高温的,所以烧开并不足以杀死他们。
高温?不怕高温的话,那低温呢?
前年制冰时,胥天翔怕出事,烧开的怒河水都是经过处理的,那如果不处理,低温下会不会解毒呢?
她猛然间起身,想着一定要验证一下这件事。
“轩哥哥,明日你多找些冰块来,再去县令那里要一个咱们制冰的容器来,我要做个实验。”
杜邵轩颔首道,“好,明日一早我就去弄。”
实验是好做,但是还有一件事不好解决,她偷
偷看了胥天翔一眼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试毒的事很有可能会要人性命,就算胥天翔也不能随便伤及无辜。
两年前,云木他们两个试毒的人是他们抓获的几个刺客,那这次的实验,要有谁来试毒呢!
单一诺正在苦思冥想,屋顶的细微动静惊扰了她的思绪。
其他人也都在第一时间发现了异样,他们飞身从窗户而出,躲在没人发现的角落观察着屋顶之人的身份。
胥天翔抱着单一诺收在一个方位,祁玉和袁麒睿在另一边,杜邵轩,杜邵帆就在对面。
石头,刚子,薛淼守在最后一个方位。
云木等人把整个边边角角都围了起来。
飞天用几不可查的口哨告诉单一诺每个院子都来了人,死了三个,抓了几个活着,云林和云森看守着。
单一诺示意所有人要抓活的,祁玉和袁麒睿两人飞身而起,两个黑衣人刚觉察到动静就已经被擒获。
这么低级的刺客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胥天翔总觉得不安。
夜里他将小女人紧紧护在怀里,好几次她都被捂得差点喘不上气来。
薛淼和云木询问了一夜,得知几人是居然是谭晴雯用钱财收买的江湖杀手,前来刺探他们的情况的。
单一诺嗤笑
,“留着他们性命,一会我要用他们试毒。”
“试毒?”薛淼问,“丫头,你可不能随便碰毒物,这些东西太危险了,会很痛苦的。”
他亲身经历过好几次生死,也看着云木那孩子多次经历生死,不想再让单一诺涉及了。
云木也同样附和着劝单一诺不要碰毒物。
“三水舅舅,木,你们别紧张,我是要用他们来试一试怒河水中的毒。”单一诺含笑道。
薛淼和云木松了一口气,还没反映过来肩膀上就搭上了一只小手,单一诺灿烂的笑着拍着两人的肩膀道:“淼哥哥,木,谢谢你们。”
看着单一诺的笑脸时,薛淼听到他的心发出哒的一声,漏跳了一拍。
伸手情不自禁的戳了戳单一诺脸上若隐若现的小梨涡。
此番动作当然收到某黑脸男的一记眼刀,警告意味十足的盯着他直至他收回了手。
郑泽初兴高采烈的把单一诺要他算的一些东西给她送来。
路过胥天翔身边时,稍稍让出了两步的距离。因为他每次见到胥天翔都觉得冻得全身汗毛耸立,所以他每次都选择远离那座冰山。
“郑泽初。”单一诺看完手里的宣纸大喊道,“你还真是个难得一见的天才,这你都能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