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被宋秋儿气得说不出话来,顶多现在可以做的事情,也就只有指着宋秋儿支支吾吾了。
宋秋儿看着,反倒现在多了一副饶有性子的模样,就一个劲看着员外一个人,朝着自己支支吾吾。
宋秋儿也不是没有注意到大夫人朝着自己投过来的,适可而止的木咕咕,可就是,不愿意了。
想着,自己已经算是委屈了。
这不说什么别的,就是这一点,宋秋儿就觉得委屈,自己已经算是脾气好了吧。自己当初知道以后,可真是什么也没说,就让梁高德和那个人去抢了自己的功劳。
试问自己当时有没有满心怒气过?这好像是没有的吧。
当时员外,还胆从色生,想要强行要了自己。
自己当时可有说些什么?自己可还记得清清楚楚。当员外看着自己,那副模样,分明,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猴急的和自己走过去,问自己要不要跟着他。
要不是因为员外忌惮着自己手里的银针,和自己有着得一身医术,怕是现在,自己真的就成为她的某一房姨太了吧。
员外家产万贯,就理应被所有人宠着么?
自己只不过身份卑微,可说起来,向来是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难不成,就理应被这禽兽糟蹋么?
这算个什么理?
宋秋儿一想到这里,可以说是越想越觉得气愤。
大夫人看着宋秋儿的脸色,由一开始的沉思,慢慢的开始变得越来越气愤,只心里大叫不好。
这个小丫头,怕是要玩真的了。
心里只是谩骂着这员外也是,一天到晚给找着自己的麻烦,自己好不容易找来了个神医,他倒好,一旦也不领情,眼瞎了一般的把功劳归结到那两个江湖骗子身上,这,论谁可以忍这件事情啊。
就连大夫人,也心里不赞同员外的做法来。
只是还没等到她想出解决的办法来,就在这时,宋秋儿也厌烦了。
懒得给所有人好脸色。
朝着员外说道:“当时我为什么停止治疗,既然你们不知道,那我就再次说一次,哦直说这一次,这次,我希望你们给我记住了!”
面容上全是严厉,看的员外的心里也是一个劲忍不住发毛。
只觉得,隐约看起来,这个小丫头,绝对不是什么池中之物,只觉得好像,自己在潜移默化中,给自己惹了一个大麻烦。
大夫人皱起了眉头,可是这眸子里面,掩盖不住对宋秋儿做法的羡慕来,自己久居后院,只
觉得,这后院里面的条条框框,这说实在了,就好像,即使束缚着别人,可是也无独有偶,束缚着自己。
此时,自己,好像真的很羡慕这个在众人面前,眸子里面全是自在满足,自信张扬的女孩子来,即便她现在没有笑着,可是,她,好像,在发光一般。
宋秋儿此时并不知道大夫人和员外心里的想法,只觉得,自己这心里的怒气,一点也忍不住。
直接气急败坏的站了起来,冷冽的目光,扫了自己面前的一群人一遍,最后,把目光停留在员外的身上。
自己也毫不觉得自己这副摸样,是有多么天理难容,在宋秋儿看过来,宋秋儿本来自己就有着自己的骄傲,即便因为阿木的原因,自己愿意给员外治病,可是,这可并不代表,自己会允许这些蝼蚁,就那么爬到自己身上来。
送去儿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因为不重视员外,挑战员外的权威,而被拉出去揍上一顿。
她,有把握。
有完全的把握。
大夫人一开始,是没有看到自己的成果,可是,自己原本就要治好了病,如今,被那两个人一打搅,什么也做不好了。
也是因为那两个人的原因,员外的这个病,又
一下子,恢复的速度停滞下来。
宋秋儿和大夫人相处了那么久,也开始知道起了大夫人的作风。
在大夫人的眼里,她的眼里只有着两种人,一种是有用的,让大夫人自己觉得有用的人,那就会被完全的保留下来。那要是恃宠而骄,只要把握好那个度,大夫人也懒得说什么,还有一种,是没有价值的,那种人,通常就是主子发泄的对象。
宋秋儿在这后院,说实在的,是没有呆上个多久,可是,也把这后院,琢磨的,基本的内幕,都是知道的了。
恰巧,宋秋儿是属于前一种,而且,是属于那种特别有用的。
所以,自己即便是恃宠而骄了,大夫人也不敢说些什么的。
这普天之下,自己就给了大夫人希望。
所以,今天,即便自己再次做了什么大不敬的事情,只要不威胁根本,宋秋儿都有十足的把握,自己闯出来再大的祸患,这大夫人,都能帮自己给圆了。
至于员外呢?
员外一心想要恢复从前那副英姿飒爽的模样。
宋秋儿也确信,员外现在的底线,就是不伤害到他自己,基本,也就万事大吉了。
短短时间内,宋秋儿把在场所有人的心思,琢磨的一干
二净。
也自然,有了这个想法,腰板更是挺直了不少。
宋秋儿那双一点也不能掩饰怒火的眸子,就那么盯着了员外的眼睛,让员外,平白无故,感受到了一股从脚底蔓延上来的寒气。
“当时,我给你治病,可是治疗到一半,那二夫人,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了两个江湖骗子,把我的功劳霸占去了这件事情先不说,先说说看,当时那二夫人,你们可还记得,当时二夫人,是如何信誓旦旦担保那两个江湖骗子可以能治好你的?”
宋秋儿说到这,后面的话,毫不掩饰的带了质问,也让员外感觉,对于这宋秋儿,开始有些亏欠起来。
宋秋儿并不是没有注意到员外的那副神情,只是冷哼了一声,毫不领情,反倒让员外觉得不自在起来。
可是,说起来这件事情,员外心里也是发虚。
自己当时,其实也没有多过于相信那两个神医,只能说,是很相信二夫人罢了。
再加上,二夫人有事没事,就给自己吹吹枕边风,自己自然,很快,就心里那根称,倾斜了。
宋秋儿看见了员外内疚的眼神,腰板是挺得更直了。
朝着员外数落着,话语里,更是多了不少的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