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刚刚我听见那个奴婢和冷宫的一个女人说了很多话,我觉得他们定没有安好心,我刚刚回宫恢复身份,不如这件事,让清清去调查,保护娘亲,好不好呀?”清清提议。
叶秀看了一眼拓跋文清。
“这个贱妇,入了冷宫还不得消停。”拓跋文清愤恨道。
叶秀叹口气,摆摆手道:“皇上,不必动怒,后宫之事,就让我来处理吧。您日理万机,不必为这些事情忧心。只要不管发生什么事,您不放开我的手,就够了。”
见她深情无比,拓跋文清将她拥入怀中:“我拓跋文清此生,绝不会放开你的手。”
二人深情相拥。
清清静悄悄的推着星儿,给了小山甲一个眼神,三人小心翼翼离去。
“我爹爹和娘亲啊,真是浓情蜜意,会不会是他们经历的太多,此刻,更加珍惜彼此的深情呢?”清清分析着。
“你小小年纪,懂什么浓情蜜意啊?”小山甲调侃。
“山甲哥哥懂吗?”清清反过来问。
小山甲“额!”了一声,抓耳挠腮,尴尬道,“不懂。”
清清掩嘴“噗……”的笑出了声,吐了吐舌头,好似害怕小山甲会打她一样,加快了速度。
小山甲一瞧,自己这是让清清
给打趣了?无奈的指着清清,笑呵呵的跟随上去。
——
隔日清晨。
叶秀慵懒的从床上爬起来,狠狠的抻了个懒腰,不料,腰间传来“咯噔”一声,她“哎哟”一声扶着腰。
“娘娘这是怎么了?”夜儿上前询问。
叶秀“额。”的苦笑。
都怪文清昨夜太没有自制力了。
令她浑身酸痛。
“没事。”叶秀随口道,起身坐在梳妆台前,透过镜子见夜儿的神情不太对劲。
便转身狐疑问,“怎么了?脸色这么暗沉,好像谁欠了你钱一样。”
为叶秀梳头的夜儿抿唇,摇摇头道:“娘娘,没事。”
看她样子就是有话不知如何说出口,叶秀不耐道:“本宫讨厌推三阻四,有事就说。”
夜儿暗自“啧……”了一声,然后抱怨道,“娘娘,您睡得安稳,却不知,皇宫上下,都已经传遍了。”
“什么事传遍了?”叶秀好奇问。
夜儿“哎哟。”一声,“娘娘您怎么不心急啊?”
语毕,上前小心翼翼的说,“今天一早,皇宫上下就传言,说之前承大人之女承艺灵,沦落为,皇上下令将其寻找,就在刚刚,那个承艺灵已经被人送往皇宫的路上了,时间这么巧,定
是那个承艺灵早早计划好的。”
叶秀眉头猝尔皱起。
放下手中眉黛,寒气逼人,逼问道:“何人传言?”
夜儿心头一惊,很快便缓和过来,无奈摇摇头道:“奴婢不知,只是今个一早,承艺灵的事,就已经被传得肆意飞扬,奴婢听闻小泉子说,皇上好像要将承艺灵纳为妃呢。”
叶秀眉眼一挑。
无风不起浪。
若无人故意将此话宣传,怎会一夜之间便掀起这么大的风浪?
“奴婢还听说,今日早朝,朝堂上下的大臣都很赞同皇上的做法,说什么,毕竟承大人是两国元老,逝世后,应该善待其女。”夜儿煽风点火。
叶秀的心思却飘向远方。
她从燕国回来的路上碰见承艺灵,将承艺灵送往妓院的事情,除了她和公孙澈,百里祁连之外,无人所知。
难道中途出了什么叉子?
能想到的,唯独是萧王派人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若联想道萧王,那么宫中能够将此事宣传,又由夜儿的口告诉了叶秀。
想到这里,叶秀想起昨日清清告诉她,夜儿和冷宫的孟妃说了很多话。
那么,就是孟妃的阴谋。
孟妃如何得知?他的父亲尚书大人?那尚书从何得知?
萧王!
叶秀情不自禁的勾起嘴角,冷哼一声。
“娘娘,您怎么还笑的出来啊?那个承艺灵,奴婢在宰相府便听说过,若是皇上日后宠幸了承艺灵,娘娘您可怎么办啊?”夜儿故作关心道。
叶秀转头瞧了她一眼。
看似开心,恐怕心里早就蹦高高了吧?
只是叶秀没想到,前朝后宫的联系,会这般密切,如此看来,尚书和萧王的关系,更是匪浅!
一个是在朝官员。
一个是落寞王爷。
真是让人细思极恐。
“娘娘?”夜儿见许久没有得到回应,便唤了一声。
叶秀“恩。”了一声反应过来,想起刚刚夜儿的话,她试探问,“夜儿,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太听清。”
夜儿“哎哟。”一声,“娘娘,奴婢刚刚说,皇上若是宠幸了承艺灵,凭她的狐媚样子,您日后的地位可怎么办啊?而且那承艺灵竟然可以让朝堂的大臣帮其说话,可见实力匪浅,娘娘您……”
“啪。”的一声。
夜儿话未说完,便迎来了一巴掌,摸着火辣辣的脸颊,小心翼翼的跪在地上,抬眸委屈问:“娘娘,奴婢说错了什么吗?”
叶秀起身站起,高傲的身子带着骨子里的寒气,低眉问:“你的意
思,本宫还不如一个?”
“奴婢不敢。”夜儿连忙低下头。
话虽这么说,可叶秀心里依旧忌惮着。
承艺灵能进宫,定跟萧王和朝堂大臣脱不了关系。
下意识拿出那一枚铜板。
若让承艺灵进了宫,那叶秀当初所做,就好似一场笑话了。
深吸一口气。
挥袖,出了门。
夜儿跑到门口,看了看叶秀的背影,咬唇,露出凶狠的目光。
叶秀直接来到御书房。
见拓跋文清坐在椅子上,揉着睛明穴。
“参见皇上。”
闻声。
拓跋文清立即抬头,见是叶秀,连忙高兴的迎上去:“秀儿,你来的正好,朕恰巧有事要告诉你。”
告诉?而不是商议?
叶秀嘴角一扬:“是承艺灵的事情?”
拓跋文清“恩。”了一声,“你都知道了?”
“人都快到宫中了,您告诉我有何用?您这是先斩后奏呢,还是只是想通知一声?”叶秀反问。
“秀儿,朕有朕的思虑。”拓跋文清解释。
叶秀不屑哼笑:“你是不是忘了承艺灵当初如何陷害我?如何对付我的?她施加在我身上的伤,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您让她进宫,是看我太闲了,来跟我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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