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秀看着聂奉天的脚步,也许,让他自己知道一下自己的问题,会对他身心有更大的伤害,何乐而不为呢?
叶秀瞄了一眼承艺灵。
随后,叶秀松开门,跨出门槛,走到承艺灵的身边,扬眉道:“你是否忘记,你是万人踩踏,万人骑的女人?嫁给聂奉天以为可以过上好的生活,可你偏偏要惹我!我向来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而你却三番五次挑战我的底线,承艺灵,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承艺灵听后。
没有回答,而是阴气森森的笑了笑,跪在地上,抱着死去孩子的头,嘴角一勾:“就算如此,一样有人愿意娶我!”
语毕,眉眼一抬,道,“叶秀,你得到文清哥哥又如何?你可能斗过凌帝?萧王?你们什么都不是,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目的何在吗?你不就是想打击聂奉天吗?”
说着,见又冷哼道:“如果你想让我崩溃,不太可能。我经历过太多,就算眼下孩子死了,我一样会在将军府生活下去。我就不信聂奉天不会找人来在我肚子里留下种。他看重的,是孩子,知道他自己有问题,他绝对会接受一个野种的事实。”
说完,承艺灵一脸自嘲讽刺。
叶秀不排除承艺灵说
的话是真的。
可她不想说什么,此刻,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上前一步,站在承艺灵身边,微微一笑:“你永远都是残花败柳中的次品,今日的结果,我很满意,这便是你应有的报应。”
说完,扬长而去。
星儿紧跟其后。
承艺灵已经挫败的无法回头,唯有趴在孩子的身上,放声哭泣。
星儿追上叶秀后,见叶秀扶着前面一点一点的往外走着,心慌之下,星儿立即上前搀扶:“小姐,您没事吧?”
叶秀听着身后的哭泣声,和那孩子临死前的天真不解的眼神,鲜血滴落在地上的模样,她的心,好疼。
她用手紧紧抓着胸口。
她不想害人,人,却因她而死。
一个三岁的孩子,就这样夭折了。
想到这里,叶秀的心口,好似有一块大石头一样压着,揪成一团,令她喘不上气,一边走,一边急促的呼吸。
出了将军府后。
叶秀立即在一颗大树下呕吐着。
突的。
拼命咳嗽两下。
星儿见状,拍打着叶秀的背脊:“小姐,您没事吧?”
叶秀觉得气压好低,胸口跌宕起伏。
就在此刻。
百里祁连从天而降
。
“祁连公子?小姐不知怎么了,您快看看吧。”星儿心急。
百里祁连上前,见叶秀的状态甚是不好,却没有说任何话,而是与星儿一同搀扶着叶秀,回到了家中,到达花园时,就碰见了拓跋文清。
“交给你了。”
留下这句话,百里祁连就匆匆离去。
拓跋文清立即走到叶秀面前,试问:“怎么了?”
叶秀抬眸。
拓跋文清一惊。
因为他看见叶秀眼中充满泪水,脸颊泪痕不知风干了几次,瞬间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虽然无声,拓跋文清却感受到胸口瞬间温热起来。
被泪水沾湿。
星儿识趣的小心翼翼的离开。
叶秀与拓跋文清这样相拥不知过了多久。
拓跋文清方才打破沉默:“发生了什么事情?”
叶秀缓缓离开拓跋文清的怀抱,坐在凳子上,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胸口:“文清,承艺灵的孩子,被聂奉天一剑杀死,一个三岁的孩子,就那样倒在我面前,我的胸口很疼,我承认我恨承艺灵,可我却没有恨到一个孩子在我面前死去,而无动于衷。”
听闻。
拓跋文清先是惊讶。
随后便是心疼。
上前一把抱住叶秀
,长叹一口气,道:“灵儿这丫头,变化的让我都不认得了。你是个刚强的女子,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人敬你一尺你能敬人一丈,人若犯你,你比加倍奉还!你的性子我理解,你所作所为,都是讨回自己曾经受过伤害的公道罢了,发生这样的事,谁都无法预料。”
语毕,低头温柔抚摸着她的千缕发丝:“秀儿,也许那孩子,命该如此。”
叶秀的脸颊紧紧贴在拓跋文清的肚子上,听见他这一席话,着实让她惊讶的瞪大双眼,不解的抬起头来,她以为拓跋文清会气她对灵儿的所作所为。
没想到他的心中,之顾虑她的感受。
双手缓缓抬起,缠绕在他腰间,尽情的感受他怀抱中的温暖。
时间静静的过去。
叶秀离开他的怀抱,抹掉两行泪水,倾颜一笑:“文清,我想在这里小坐一会,我看星儿不在,应该是去陪着清清睡觉了,你可以去沏一壶茶来吗?”
“马上回来。”拓跋文清留下这句话,转身回去房间。
叶秀单手托腮,忽然觉得这样好幸福,嘴角不禁上扬,然,就在她转身之际,突然出现的黑影撒出白色粉末,未看清来这是谁,她便已经昏厥过去。
恍惚中,只
觉得整个人腾空,被人带走。
拓跋文清从房间走出来后,就发现叶秀不见了,将茶壶搁置在桌上,四处看了看,上前一步,踩到一株发簪,低头看去,发簪上有少许的粉末。
立即意识到情况不好。
急忙快速跑出去。
然而,追出了城门前,也不曾看见诡异踪迹,转念一想,能让他毫无意识下掳走秀儿之人,武功定不在他之下。
立即转身回去家中。
直至次日清晨,拓跋文清派出江湖人士去寻找。
拓跋文清刚刚吩咐好,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就看见清清从远处跑来,张开双臂好似要飞一样,他立即抱起跑到身边的清清,笑道:“以后不要这样奔跑,很危险。”
清清狠狠打了个哈欠:“爹爹,醒来就没看见娘亲,娘亲去哪里了?”
拓跋文清不想将不好的事情告诉清清,便立即道:“你娘亲出去,一会就回来了,清清今日起来这么早,不如跟爹爹去骑马吧?”
清清“哦?”了一声,她从拓跋文清眼神中就看出不对劲,眉眼一闪,跳到地上,摇摇头:“不要,清清不会做打扰爹爹的事情。”
说完,清清瞄着拓跋文清胸口,抬手一指:“爹爹,这是娘亲的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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