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尖叫。
伴随着夜色,看到眼前之人时,百里祁连立即将手拿下来,阴冷道:“你在此做什么?”
出来寻找百里祁连的淮蓉,揉了揉吃痛的脖子,嘟着嘴巴,抱怨:“秀儿和文清在一起,我好似一个局外人,便出来找你了。刚看到你,说的第一句话,你就这么粗鲁,还不如我们蒙古男人温柔。”
百里祁连眼中一抹嫌恶一扫而过,冷峻面容堪比冬日腊月的雪。
双手背后,前行一米之外,冷冷道:“我不知道你们蒙古男人是什么样,我只知道,我最讨厌别人从我身后出现,不管是谁!你无处可去,回竹林便是,来找我干什么。”
“包括秀儿姐姐吗?”淮蓉并没有正面回答百里祁连的话,而是反问。
“除她之外。”百里祁连毫不避讳的说。
淮蓉低眉,无奈一笑。
她知道百里祁连是故意说出这样的话给她听的。
她仰起头。
追上前一步。
走到百里祁连面前,仰头,目光坚定:“我们蒙古男人英勇飒爽,骑在马背上纵横草原,有男人宽厚的肩膀和柔情的心肠,心直口快!自然,我们蒙古女孩也不像中原女孩那般柔弱不堪,有话直说。”
百里
祁连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如此的冷漠,让淮蓉心里自嘲。
紧张的攥了攥拳头,吞了一口口水,道:“祁连公子,你是聪明人,句句话中点拨我不要爱上你。可是已经晚了,自从那夜相遇,我已经爱上了你,不管前路怎样的坎坷,不管你眼中有我无我,我都会义无反顾的飞蛾扑火,现在,我要你一个答案,你要我,还是不要我?”
百里祁连突然看向她。
淮蓉身子一紧。
整个人向后退了好几步。
因为,她从百里祁连眼中看到一种嫌恶的冷漠。
宛若一把刀子刺进她的心。
她觉得自己可以飞蛾扑火,然而就在这一刹那,她不知道,迈出那一步,还敢不敢。
百里祁连上前一步。
淮蓉便后退一步。
“这辈子,我百里祁连只爱叶秀一人,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了,我的心,也不会对你动情,你永远入不了我的眼。”百里祁连坚决道。
多么决绝的话啊。
淮蓉没想到,中原男子,会这般的狠心。
当她卡在喉咙里的话要说出来时,百里祁连已经毫不客气的越过她身边,连擦肩都不肯,吝啬的扬长而去。
夜半三更。
她不怕黑夜,却
忽然觉得背脊发凉。
宛若天底下,只有自己一人。
缓缓蹲下,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腿,她好奇的摸着自己的脸庞,发现没有泪水滑落。
她心很痛,为何不哭?
独自一人思考许久,大概过了半个时辰的时候,她起身刚要走动,发麻的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好在一人搀扶住她。
奇怪的抬头看去,竟是玉墨鹰。
“你怎么来了?”淮蓉好奇问。
“祁连公子说你一人在外不安全,让我来接你的,天色已晚,走吧。”玉墨鹰宛若做任务一般,只为完成任务。
淮蓉心里一笑。
她就知道,百里祁连不会那么狠心,而她却忽略了,百里祁连若是关心她,自然会亲自带她离去,而不是让别人来接。
“走吧。”淮蓉轻声道。
——
隔日清晨。
叶秀与拓跋文清便离开了凌妙峰。
他们二人已经解开心结。
叶秀刚回来,好多事情还没来得及处理。
京城内。
提督府已经被查封,拓跋武门,却崛地而起。
叶秀和拓跋文清走在街上,几乎无人不识无人不知,他们就大摇大摆的行走,没有回家,而是直接来到酒馆中。
今
日酒馆格外的忙。
崔伯都出来招呼客人了。
崔伯正吆喝的时候,正巧看见从门口走进的叶秀等人,惊喜万分,连忙迎上去:“姑娘,您回来了?”
说着,激动的上前。
叶秀连忙抓住他双手,用肯定的目光看着崔伯:“这些年,辛苦您了。”
崔伯连忙摆摆手:“哪里是辛苦,要不是有姑娘在,我都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大的成就。姑娘,这三年来,分店的示意已经安排妥当,所有账目都在我这里,您要不要看一看?”
毕竟是给别人干活,崔伯不想藏着掖着。
叶秀也知道崔伯是怎样的人,连连道:“崔伯,你的为人,我还不放心吗?那些东西,我不需要看,我只知道,需要钱的时候,跟您伸手就是。”
崔伯不好意思笑笑,看了看四下,贴近叶秀耳畔,低喃了几句。
叶秀蹙眉,轻轻一笑道:“好,我知道了。今日酒馆这么忙,您去忙您的。”
说完,看向星儿:“你带着清清去外面逛逛吧,早点回家就好。让我爹多准备些饭菜,今晚,让大家回家吃饭。”
“好的小姐。”星儿点头答应,就带着清清离去。
“你们在楼下喝酒,我去趟二楼。”叶秀对拓跋文
清和百里祁连说着。
随后,看向二楼浮现在门前的一抹影子,微微一笑,“酒馆来了稀客,怎么说,我这个老板,都要上去招待一下。”
拓跋文清和百里祁连相互看了一眼。
相继点头。
叶秀微微一笑示意他们放心,随后,拿了一壶上好的女儿红,走上二楼,来到雅间门前,推门而入。
看见坐在房间中央的柳王,一身翠绿长袍,手中拿着酒杯,好似品尝一般,一口一口斟酌酒水的味道。
柳王连头都没有抬。
叶秀从柳王身上看出一股阴霾之气,迎面扑来,轻轻一笑,将门关上。
走进去道:“听闻柳王今日到达京城,清晨便来酒馆坐到现在,如此捧场,怎能拿这般上不了台面的酒水,来,我带来本店上好的女儿红,柳王,不嫌弃的话,小女子陪您喝上几杯?”
当叶秀走到桌前,将女儿红放在桌上时。
方才抬头瞄了一眼叶秀。
二人目光相互交错。
宛若针锋对麦芒。
叶秀心中有愧疚,却无法接受柳王变化。
她这三年来的所作所为,第一是为了自己和拓跋文清,第二,便是为了死去的沁儿。
“本王只喜欢喝廉价的酒。”柳王眉头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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