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计划成功了。
叶秀心里也落下了。
便一直在承艺灵身边守着。
直到聂奉天赶来,上前一把推开叶秀,怒道:“不管如何,她是我妻子,我不允许你伤害她。”
叶秀起身,眉眼一眯,见聂奉天抱起承艺灵而紧张的样子,似乎他们应该已经知道承艺灵有孕之事了。
叶秀呵呵一笑:“你是担心我伤害你妻子肚子里的孩子吧?”
聂奉天眉眼一眯:“你知道?”
语毕,抱着承艺灵走进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后,还回头特意警告门口的叶秀,“你们敢伤害我的孩子,我一定让你们的孩子赔上性命。”
语毕,便坐在床头,用手缓缓的摸着承艺灵的肚子。
叶秀冷哼一声:“我对你的孩子,没有半点兴趣,今日若不是文清来,我也不会跟来,看见你们,我就觉得恶心。”眉眼一挑,转过身,“星儿,我们走。”
星儿连连点头,跟随叶秀离去。
拓跋文清紧跟其后。
出了将军府。
叶秀率先走在前头。
突然。
头上一个影子飞过,绳索猛然套在她身上,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人硬生生拉扯着,叶秀倒地,背脊着地,撕裂皮肤的
疼,令她难以忍耐。
扭动的身躯无法挣脱。
背脊的皮肤与地面摩擦,扬起一阵灰尘,穿梭在京城街道上。
拓跋文清发现之时,已经没有出手机会,拖着叶秀身上的绳子,奔跑在屋檐上的黑衣人,身形奇异,轻功了得,拓跋文清唯有使出浑身解数,追上前去。
星儿吓傻了。
反应之际,立即大叫一声:“大家让一让,别踩到我家小姐。”
跑一步,吼一句。
怀里还护着孩子。
许是被拖的太久,出了京城街道,在林荫小路被拖着时,叶秀的双手挣脱出来,不料,绳索却系在了她的脖子上。
无奈之下,只好用双手拉扯着绳子,避免伤及喉咙,而导致室息的结果。
拓跋文清一步之差便可解救叶秀,可就那一步之差成了最大的阻碍,他脚踩树木,纵身飞出,抽出腰间佩剑,视线微眯,猛地丢了出去。
正正好好,隔断距离叶秀头顶几毫米之处的绳子。
叶秀终于得到挣脱。
可就在她还未起身时,黑衣人突然窜到眼前,拿起刀冲着她的脖子砍去。
叶秀本能转身,往后一躲。
黑衣人见没有得逞,伸手去抓叶秀的头发。
叶
秀脑袋往后一仰,让黑衣人扑了个空。可叶秀不想白白遭罪,身子往后仰的时候,抬手抓住黑衣人手腕。
快,准,狠。
只听“咔嚓”一声,黑衣人手腕处断裂。
叶秀最擅长的就是骨骼错环的手法,趁着黑衣人空隙,叶秀抬腿就踢过去,而此时,拓跋文清也举剑,毫不留情的刺向黑衣人。
叶秀瞬间站在黑衣人前面。
拓跋文清停下攻击。
叶秀想要问出黑衣人的身份,转身之际,猝不及防的被黑衣人扬出的粉末阻碍了视线,在她眨眼之际,黑衣人已经跳跃而逃。
正巧这个视线可以看到黑衣人手中拿着的簪子。
叶秀连忙摸了一下自己的头上,发现簪子不见了,从拓跋文清怀中掏出一枚暗器,正正当当刺进黑衣人手背。
黑衣人手一松,簪子落地。
叶秀已经追上来。
黑衣人眉眼闪过一抹憎恶,只好先行逃离。
叶秀拾起簪子,扑了扑灰尘,如此看去,那黑衣人定是为了这簪子里的东西而来,继续这样藏着,不会安全了。
她要想个办法,引蛇出洞,还能将东西藏好。
抬手将簪子插在头上时,手臂,背脊传来的疼,让她发出“斯哈…
…”的声音,与此同时,叶秀的手臂被温暖的大手掌包围。
下意识转头看去。
见拓跋文清一双黑眸,深情相望。
拓跋文清慢慢的将她手臂放下,手指略过她肩膀与背脊的伤痕,听见叶秀情不自禁发出的疼痛声,心头便狠狠一揪。
许是刚刚太过于在乎簪子,叶秀竟忽略了自己被整整拖了一条街还要远的距离。
温柔让她一时间感受到疼,身子疲疲乏的她,缓缓靠在拓跋文清的怀中。
拓跋文清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往回走的时候,看见了星儿,没有说什么,三人直接回去了提督府。
到了提督府。
孩子睡熟。
星儿端着热水进入房间。
拓跋文清转头,道:“东西放下,你出去吧。”
星儿点点头:“是。”
拓跋文清将热水端到床边,慢慢的搀扶着叶秀:“秀儿,你趴在床上,我给你处理伤口,上点药。”
叶秀乖乖的趴在床上。
当衣衫褪去。
背脊那血淋淋的伤痕,让拓跋文清眼眶湿润,心更是无比的疼。
他将帕子清洗,准备擦拭伤口时,特意柔声道:“可能会疼,你忍着点。”见叶秀点头,方才一点一点
,从边缘开始擦拭伤口上的血迹。
刚一碰到伤口,叶秀的身子就一抖。
拓跋文清立即更加温柔。
疼在身上,叶秀的心,却顾忌不了这个疼,她总觉得今天的黑衣人,很熟悉。
“文清,来者不善,这簪子中有什么东西,只有你我,祁连知道,如今却有第三方知道了,我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我想做件事情,希望你不要阻止我。”叶秀思考半天,才这样说。
拓跋文清知道叶秀的性子。
阻止她,恐怕也无用。
轻轻给她上药的时候,便说:“不管做什么,我都要跟在你身边,保护你的安全。”嘴角低垂,眉眼暗沉,又道,“你和孩子,如今是我的命。”
最后一句话。
让叶秀吃惊不已。
情不自禁的转头看向拓跋文清。
拓跋文清瞄向她,低眉又说了句:“即便孩子不是我的,我也会视如亲生。”
这话,瞬间又让叶秀的心,沉了下来。
她深深叹了一口气。
推开拓跋文清的手臂,缓缓坐起来。
认认真真的盯着拓跋文清,不甘心道:“文清,你我打个赌,如何?”
拓跋文清手里拿着沾血的帕子,狐疑问:“什么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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