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兮若没有想到盛启昭下一秒就凑到了自己的面前,伸出手轻轻的摩擦着自己的脸颊。
对于盛启昭的出手调戏,沈兮若相当发懵,条件发射的直接出手打掉了盛启昭的手。
一面用手捂住自己的脸一面询问他道,“盛启昭,你是疯掉了吗?干嘛对我动手动……”
沈兮若的话还没有说完,盛启昭就扑了上来,顿时让她吓了一跳。
而沈兮若自己更是被盛启昭牢牢的抱在怀中。
盛启昭醉眼朦胧的看着沈兮若道:“我好喜欢你。”一面还将嘴贴了上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乱撒酒疯?!”沈兮若手忙脚乱的推拒着盛启昭的脸。
而此刻在暗处被司辰让其来保护沈兮若的白易看不下去了,直接走上前,给了盛启昭一手刀,将其击晕过去。
沈兮若推开了盛启昭晕倒耸拉在自己肩膀处的脑袋,抬眸看向解救自己的人——白易,心中有些疑惑,“白易你怎么会来?”
“哼,我不来,难道要看着这臭小子欺负你吗?”白易努了努嘴巴,深觉的盛启昭这个家伙十分可气。
“好吧,还好你来了,不然我还真的对司辰没法说清了。”
沈兮若想到司辰不禁觉得有些心有余悸。
如果这件事被司辰知道的话,他一定会打翻醋坛子,会对自己也会对盛启昭大发雷霆的。
沈兮若不禁觉得自己给盛启昭道歉选择了送的礼物——女儿红,认为这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如果不是这十七年的陈酿女儿红,盛启昭也不会认错人,调戏自己吧?
沈兮若看着被白易打晕过去的盛启昭,“白易,我们回去吧。”
“那么这位世子就留在酒馆中吗?”
“嗯……我暂时还是不想看到他,就让他待在酒馆里好了。”
沈兮若一旦回想起了刚刚的情景,胳膊上就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白易听到沈兮若的话,也十分清楚明白,沈兮若对盛启昭并没有其他杂念,也不必为自家的英武将军司辰担忧了。
沈兮若说完话,就丝毫不留恋的转身抬步离开了酒馆。
白易回眸看了一眼盛启昭,目光带着一种转瞬即逝的疑惑,他心中暗自疑惑着盛启昭为何会突然对沈兮若出手。
而盛启昭之前对小蛮所说的,他有心上人这件事,白易心中怀疑觉得盛启昭所说的人会不会是沈兮若。
白易随
沈兮若出了酒馆,心中依旧猜疑不定。
沈兮若觉得今天可真的糟糕透顶,这个盛启昭究竟在想些什么?虽然可以说是喝醉了,但是实在是无法让她……
沈兮若带着白易二人各自都心事重重的回到了军营中。
唯一可以说幸好的事情就是司辰并不知晓这件事。
沈兮若与白易分开后,回到了营帐中,更加觉得烦闷起来。
而另一边司辰在上报给了朝廷一份有关于天谕国皇上定下的协议报了上去。
圣轩帝看在御书房认认真真的看着这份奏折,越看眉头皱得越紧,虽然天谕国的皇上表示要让自己将天谕国的太子平安的回去,这一点基本上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而第二条天谕国皇上居然要和亲!而这一点,若是透露出去的话,肯定会让明方国也有所行动,势必会让明方国也会想要与大盛朝和亲!
届时如果再与天谕国和亲,恐怕会引起明方国的不满,那个时候势必会得罪了明方国。
想到这里,圣轩帝就一阵头疼。
虽然头疼归头疼。但是这场战争必须得结束了!
别说军饷贪墨的事情没有解决,就是天谕国烧毁了大盛朝的
粮草,害得现在边疆战士吃饭都是一个问题。
所以这场战争必须得尽快结束。
想到这里圣轩帝提起笔,在奏折写下了一个准字。
伺候在一旁的郭暄,看到圣轩帝虽然眉头皱得紧,原本以为圣轩帝并不会这样快决定下来。
“陛下,奴才刚才见你十分为难,原本以为这折子并不会这样快的决定下来……”
圣轩帝向郭暄解释道,“如果不快点决定下来,朕害怕天谕国的皇帝会反悔。哪里还会有这样的好事了,本来我们就不占优势的战争,如果继续打下去,我们大盛朝只有亡国!”
郭暄听到这句话,吓了一跳,他只是一个宦官,并不懂得那么多,也从来未曾想过这场战争原来居然会这般的严重。
严重到居然会让圣轩帝亲口承认说出会亡国。
“那,那陛下,天谕国究竟为何会放弃这样大好机会?”郭暄心中除了震惊外,还有浓浓的疑惑。
郭暄无心问出的这句话,让圣轩帝心中也生起了疑惑,如果对换角度,就算是现在保持着中庸之道的自己,也绝对不会放弃这样打败天谕国,统一的机会。
这可是立下丰功伟绩的
最佳时刻!但是没想到天谕国的皇上居然就这样轻易的放弃了。
“这,我也……”圣轩帝深深思虑了一番,但是还是没有什么头绪。
最终圣轩帝只能故作轻松道了一句:“不问缘由,淡淡就是这样的结果,对我们大盛朝却实在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郭暄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他也实在无法想象究竟是为什么,什么缘由才会让天谕国放弃了这么一个大好时机。
但是总归没有亡国,真的是一件天大的幸事,像他这样的宦官,若是亡国了,终究是陪葬品罢了。
边疆城池军营中,司辰处理了结束军务,起身揉了揉自己的提笔写字有些发酸的手腕。
天谕国的太子被送回天谕还没有执行,一切都看圣轩帝的意思。
但是如果圣轩帝不想亡国的话,肯定是得答应下来。
而至于两国和亲的事情,司辰却觉得十分的玄。
政治下的联姻,很少有幸福美满的结果。
而司辰还知晓,盛启业的心中一直放不下青梅竹马的白悠然。
只是现在的白悠然却是他的父皇的嫔妃俪妃。
一步之遥天涯之远,二人大概今生至此,都只能如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