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蛮满眼都是笑意注视着盛启昭,而盛启昭也注意到了这种灼热的视线,不禁有些不自在的回望小蛮。
在看到小蛮清澈的双眸后,盛启昭的唇边则露出了一抹淡然笑意。
不知道为何原本有些排斥小蛮的盛启昭在看到了对方的双眸后,却变得有些关切的感觉,“小蛮,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小蛮听到盛启昭的这句话,不禁笑魇如花一般,她伸出自己的小拇指,“那么我们拉钩!”
看着无比孩子气小蛮,盛启昭不禁暗自摇头,心底暗自感慨,对方真的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哪里会真的懂得爱?
想到这里盛启昭不禁觉得内心难辨喜忧。但是还是顺从的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与其轻轻的勾住。
“拉勾!”小蛮面上满满都是调皮的笑容小拇指拉住了盛启昭的小拇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嗯!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盛启昭会好好的保护好小蛮的。”
小蛮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仿佛盛满了星星。
而盛启昭看到小蛮这样的表情不禁,脸颊上不禁染上了一抹绯色。
虽然他意识到对方是一个十足天真
小女孩,但真的是非常的可爱。
最终小蛮带着蛮族战士三百人随白容盛启昭二人奔赴向边疆战场城池。
而此时边疆战场上,司辰率领剩余残兵继续向大盛朝城池方向而去。身后则是天谕追兵。
司辰座下的汗血马已经跑得直喷白气,而随着身后一支箭矢准确的射中了马屁股。
其座下的汗血马受惊,嘶鸣着前蹄立起了,直接将马背上的司辰摔了下来。
司辰就地一滚,躲过了马蹄。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身后随来的天谕国追兵包抄了上来。
他身后所率领的残兵部下尽皆都停下了奔走。
司辰见状知道再战下去自己势必会被擒住。可是面前这种情况已经不是自己可以选择的地步。
而恰在此时,沈兮若将白赢绑回了军营之中,而在此时军营中上下已经遍传司辰将军已经被俘虏的消息了。
沈兮若听闻司辰被俘虏,不禁万分焦灼命白易白难二人将白赢看守好,而后走向了主军帐。
原本在英武将军司辰还在军中的时候,那些士兵将领在看到沈兮若的时候还表现得七分尊重,但是现在司辰在被传出已经被俘虏的消息后。
那
些士兵将领根本不屑看沈兮若一眼。
在沈兮若在主军帐出现的时候,甚至还有一位官职并不算太大的将领不屑的道:“这里这么重要的地方,你一个女人来做什么?”
沈兮若也不理会那位将领的话语,目光淡然看着兵部尚书,“兵部尚书大人,沈兮若在军中听闻司辰将军现已被敌军俘获,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兵部尚书对于沈兮若表现得还没有那么明显的不屑,但是对于她还是不怎么看重。
虽然兵部尚书知道沈兮若的医术了得,甚至就连圣轩帝就下旨准许了她去太医院学习医术,但这些都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仅仅凭借沈兮若十分优秀的医术根本解救不了目前战场上所出现的困境,也救不了被俘虏的司辰。
“沈姑娘,很遗憾,也很抱歉,英武将军司辰被俘虏这件事的确是真的!”兵部尚书面上带着无限的遗憾看着面前清凌凌雪瓷一样清透的女子,轻声道。
沈兮若微微蹙起眉头,一双凌厉的眸眼直视着兵部尚书:“不知道兵部尚书大人可有想好,该如何营救司辰?!”
“沈姑娘,我们正在探讨该怎么去救英武将
军,而且司辰将军被俘虏这件事,是我们军中出了叛徒……”
原本从心底不屑这个小女子的兵部尚书,在看到对方凌厉的眸光后,居然将事情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统统说了出来。
沈兮若微微抿唇,听到有叛徒这句话的时候心中依然了解必然是那位司辰一度看好的穆甾所为。
沈兮若自从第一眼看到穆甾就察觉到了对方似有所图,所以对于军中出了叛徒这件事也并不意外,只是心底有些不忿司辰不肯听自己的话。
一而再再而三的,听信那个穆甾的话以及他的献策——夜袭天谕国军营抢夺粮草这件事。
如果不是因为穆甾献策,让司辰率领战士们前去夜袭天谕国军营,也不会出现这么多是是非非来。
“军中出现叛徒的事情暂且不提,我现在在问兵部尚书大人的是,大人可曾想好该如何营救英武将军司辰?”
“这……我们正在商议着对策,你应该知道营救俘虏是有多么困难的一件事……”兵部尚书吞吞吐吐的道出了自己的为难之处。
沈兮若听到后,并不以为然:“兵部尚书大人,您应该知道如果大盛朝损失了战神一
样的存在的英武将军司辰,那么我们的战争不用打就已经输了一半了。所以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要将司辰将军带回来!”
沈兮若的目光雪亮咄咄逼人的看着正在犹疑之中的兵部尚书:“如果兵部尚书再这样迟延下去,恐怕别说是可以救回英武将军,就算有那么一线生机也会被耽搁到没有生机不是吗?”
“这,沈姑娘你说得的确是正确的,只是目前我们越是在这个地方,越是需要慎重,如果一旦营救失败那么就是全盘皆输!”
“兵部尚书大人,你说得的确正确,但是当断必须得断,否则错过了救助司辰将军的最佳时间,那个时候恐怕再想救人也是不可能的了!”
沈兮若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一时之间让兵部尚书无言以对,只能默默的点了点头,就在兵部尚书准备全权将营救司辰这件事交给沈兮若的时候。
军中将领吴彦则出声道,“你一个妇道人家,那里懂得什么军中大事!这可是我们军中目前为止最大的事情!”
沈兮若看向这位将领吴彦朗声询问到:“哦?你认为我是妇道人家不懂军中大事,那么你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