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明方国帝王的这句话沈兮若不禁愣住了:“陛下看出兮若是女儿身?”
这以前看古装电视剧女主角不是换个男装戴个面纱不就连身边最熟悉的人都认不出来了么?骗人的吧!
“就算辨认不出你的装扮,也能辨认出你的姓名,沈兮若。”
明方国的帝王面上浮现了温和的笑意:“你可是朕的长公主在大盛朝最好的朋友,朕多次在长公主的书信中看到你。”
沈兮若带着明方国帝王的嘱托,带着所有人的期望带领着明方国的暗卫部队出发。
为了不让盛启星的探子发现,沈兮若刻意吩咐这些善于伪装的暗卫乔装成或是百姓,或是商队,分次向大盛朝皇城而去。
沈兮若与白易白容二人也隐匿在其中。
而现在盛启星带着城中守卫军开始搜索着荒山。
一行只有五百人的队伍,眼看盛启星的近乎三千人人马就要搜索到他们所藏匿的山林间。
司辰用舶来品单筒远望镜看着远方的盛启星所带领的人马,不禁微微的蹙眉。
就在此时此刻,他必须要做出一个正确的决断来。
否则面临他们的则会是全军覆灭,而且还是以一种极为不
好听的罪名,叛逆罪。
司辰略一思索,已然定下了心中计策。
现在也只有一个计策,那就是有人带着一队少数人马将这些人引开。
只是能够实施这个计划的人,必须得有高强的武艺、谋略、以及领兵的统帅能力。
而这三点尽皆具备的人只有自己可以胜任。
所以面对这样的情况,司辰毅然决然的站了出来:“我考虑过了,为今之计也只有我来带人引开追兵了!”
盛启昭跳脚出来表示不同意:“不可以,绝对不可行。太危险了!即便是身为英武将军的司辰你,也不一定能够保证在这千军之中……”
“除了我之外,大概也没有其他人可以完成这个任务了。”
盛启业略沉思看着身后那些疲惫不已的士兵,知道原本兵力就不多的他们在这荒山之上,没有找到有利的地形根本不占任何优势。
“的确如此,除了司辰此事真的没有其他人能办妥,司辰如此,万事就拜托你了。”
盛启业也知道即便是司辰去做这件事也是凶多吉少。
但是若是换做自己或者其他人的话,恐怕就会是根本就大凶无吉,有去不能还。
所以现在唯一
能够相信的也只有相信司辰能够平安无事,将追兵引开。
“相信我就好。”司辰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保证道。
而后他在士兵中挑选了一队二十人的队伍。
准备就带着这二十人去引开追兵,盛启昭不禁万般担心询问:“只是这些人,会不会太少了?要知道对方的追兵可是上千人……”
“这些人足够了。”
司辰十分冷静她可是英武将军,论谋略论胆识,放眼整个大盛朝都不会有几个人能比得了自己。
司辰道:“那几千人也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更何况,不是我小瞧盛启星……论起这统帅能力他比起我来还是差远了!”
说着话,司辰让自己选出来的人,每个人都检查了自己的武器配置。
没有任何问题后,司辰便亲自率领二十人的队伍,先行离开了山林。
司辰并没有打算直接就这样去与地方正面交锋,引起对方注意,而是先用单筒望远镜仔细看过了对面的情势。
他吩咐二十几人排成偃月阵,突击形式准备突破盛启星所带领的搜寻队伍最薄弱的一环。
司辰以腿肚夹了夹马,催马走了几步,他在最前头带
领二十人,冲了出去。
而盛启星的搜寻队伍,怎么也没想到,他们要搜寻找的人会这般胆大,居然自己出来送死?
然而他们很快发现,送死的人并非是司辰所带领的二十人,而是他们。
于他们的不利有三。
一,这些士兵根本没有交战的准备,手中的长枪都没有握紧。怎么可能应变如此突发情况。
二,盛启星随率领的搜寻队伍,分散得太开,即便他们人数多过司辰所带领的队伍千倍。不无法一时之间就调转足够多的人来应付突发情况
三,司辰所带领的队伍只有二十人,人数虽然过少,但是机动性却要比这些搜寻队伍机动性要强。
所以,即便是司辰能带领着二十人能冲出重围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了。
只是司辰也知道,自己一旦作为吸引对方目标的靶子,那么接下来才是真正危险的时刻。
“鱼鳞阵!”司辰把手中长枪一招,示意己方阵型变为鱼鳞阵。
自己于中间坐镇,带领二十号人继续向前狂奔而行。
盛启星现在真的是盛怒不已,率领千人队伍追了出去。
司辰与手底下二十人狂奔不止,将盛启星的搜寻队伍带
到了与盛启业他们所在的相反之地。
司辰可以确定,现在盛启业他们是十分的安全。
只是……自己的处境就非常的危险了。
司辰有体力,而座下负责奔跑的马匹的体力却渐渐不支。眼看着身后的追兵越来越接近。
司辰知道自己已经逃到极限,而接下来也只能拼死与之交战了。
第一个追到司辰所带士兵的盛启星部队士兵,举起手中长刀就砍向士兵所乘马的腿。
随着马匹痛苦嘶啼声,那位士兵翻身下马,举起手中长枪与之交战。
二十一人的人马就此停了下来,与追兵交战。
司辰极为神勇,一把红缨枪或挡或隔,将自己周身防御得密不透风。
敌兵的进攻尽数被司辰一一化解,而司辰自己又卖了个破绽,引得敌兵来攻击,而自己则借着机会,直接一枪点在了敌兵的喉咙间,结果了敌兵的性命。
就此司辰自己斩杀了数十人,自己也有些疲累。
盛启星远远坐镇在后方,遥遥看着司辰带着那不要命的二十人奋勇斩杀自己的人。
心中不由生了惧,转而这种惧又化作怒火,自己可是要登基称帝的男人,怎么可能为了这种事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