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兮若也被李荷花搀扶这回到了家中。
“荷花,我这腿脚不方便,有什么招待不周,还望见谅茶水你还帮忙烧一下。”沈兮若坐在厨房的凳子上,有些窘迫的跟着李荷花说道。
李荷花也不客气,撸起袖子就帮忙烧热水,“跟我客气什么,咱们都是一个村子的人,互相帮助罢了,再说了,你现在可是个大夫,我讨好你了,你以后给我看病的时候可要优惠我哦!”说着还俏皮的冲着她眨了眨眼睛。
惹得沈兮若噗嗤的笑了出来,“那是自然,今天要不是你和你哥哥的帮忙,我们还不知道找谁呢。”
“都是从小玩到大的伙伴,说这些话可就生疏关系了。李荷花坐在灶炉子前,看着火候,免的火熄灭了。
而沈兮若也把从山上带回来的草药,找了一些活血化瘀的,捣碎了敷在伤口用纱布裹好,过个几日便可痊愈了。
沈兮若将处理好伤口的脚放下来,李荷花正好烧开的茶水倒了一杯放在她面前,“谢谢。”她抬头冲着她一下。
“客气啥,你自家茶水跟我客气。”李荷花也不客气,这几天自己倒了一碗,等着坐在她的对面跟她
聊着天,等着男人们回来。
沈兮若心里想着此刻的沈莹莹一定在被叶氏教训吧。
果然如沈兮若料想没有错在他们走之后,叶氏那个时候一边想着她的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突然脑子灵光一闪。
既然那全是他,不是什么四家公司,这是个普通的京城人士,那她女儿骗自己说他是富家公子,嫁给他就可以拿到不少的人情,看来这是框自己呢,就是为了不嫁给那王大麻子。
“原来如此!沈莹莹你竟然连你老娘都骗!”叶氏起的一把扔了手里的衣服一起冲了,站了起来,端着还没洗完的衣服,就往回家赶去。
沈莹莹正在猪圈里为啥他们沈家唯一的一头老母猪,全家就等着他过几日生猪崽子,过年了就可以杀了老母猪,好歹能吃顿荤的。
“沈莹莹!你给老娘出来死哪去了!”叶氏一回来就扔下木盆,拿起笤帚就冲着屋子里喊着。
沈莹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端着猪草笼子,出了猪圈疑惑道,“娘,你不是去洗衣服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这样问不嫁人王大麻子不惜竟然骗你娘我,沈兮若那拳头相公根本就不是
什么富家公子!”叶氏拿着笤帚指着沈莹莹,双腿岔开,另一只手叉着腰,脸色因为发怒扭曲到变形。
沈莹莹吓的往后一缩,生怕那扫帚扫到自己那娇嫩的小脸蛋,“娘,我何时骗过你,我说的都是真的,他真的可能是京城来的富家公子,不然身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银钱。”
“你还想骗我!那沈兮若都说了那司辰就是个普通人,根本不是什么复杂的单词,也没有什么钱,不然他们也不坏,冒着生命危险却山上打猎,他一个瘸子不要命了去山上打猎,他要是有钱,怎么可能会去!”叶氏现在脑子清醒的很,越想越不对劲。
已经认定了这是沈莹莹的计谋。
“娘!沈兮若那狐媚子的话你也信,就算他拿拳头向东,真的有钱,也不会同我们讲,说不定那去山上打猎不过是掩人耳目,其实去取钱了也不说定。”沈莹莹这么一想觉得可能真是。
他们怕拿了钱给爷爷奶奶知道,所以才借着去山上打猎的由头,其实是去拿钱了。
叶氏一听,觉得很有道理,毕竟这人人都不爱惜自己的人命,肯定是有什么猫腻,“那又怎么样,上
次眼巴巴的跑去人家跟前,还不是灰溜溜的给我回来了,你还是给我老老实实的那个王大麻子吧。”
她也不想折腾了,那司辰有没有钱都是他们胡乱猜的,倒不如那王大麻子一百两的聘礼来的实实在在。
沈莹莹看着叶氏这是铁了心要让自己嫁给王大麻子,又想到他那个脸,顿时一阵恶心,自己好歹是如花似玉的容貌,又正值青春,她怎么甘心嫁给一个老头子。
“我不嫁,娘你信我的,那司辰绝对不是一般人,我现在就去找他,上次他还帮我说话了呢,他肯定对我已经另眼相看了,好不好嘛,娘。”说着她走过去对叶氏撒娇。
这一招对叶氏很是受用,她想反正也不急于这一时,便挥了挥手道,“快去,这次要是再不行,你就乖乖的给我嫁给那王大麻子。”
“放心吧,娘,我一定会成功的。”沈莹莹说着,眼底满是势在必得。
那边司辰带着日也下了山,往镇子上直接找富商卖钱。
猎人熊这个事情很多富商都发过悬赏令,直接送过去就可换钱的事情。
可刚一下山,司辰就看到个人影直直的窜了出来,往自己的怀里
跑。
他当时正跟这李三贵说话,未曾反应道,便让那沈莹莹成功了。
司辰皱眉,眼底满是嫌恶,一把推开了沈莹莹,却不想沈莹莹死死都抓着他腰间的衣服死活不松手。
他最是讨厌生人与自触碰,现如今沈莹莹死活不松手,他眼眸一冷,顿时起了杀意,拽着沈莹莹的手也使了很大的力气。
沈莹莹根本没有想到司辰竟然会对自己用这么大大力气,整个人都被扔飞了出去,跌倒在泥地里,浑身是泥水,衣服也散开了不少,再也看不出来她那原本的楚楚可怜之貌。
“司辰哥!”她不甘心,捂着刚刚被他扯过的肩膀,生疼,“你怎么可以这样对莹莹,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沈莹莹早在这山下埋伏了很久,他们过来的时候,她就远远的听到了他们讨论的声音。
原来司辰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是偷偷去取钱的,而是真的去打猎,甚至一人之力猎杀了人熊,她自然也是知道人熊的价值,一千两银子啊,她一辈子都想象不到的。
就算他不是什么富家公子那也值了,所以沈莹莹顿时打定了主意,非要和司辰弄给不清不楚的关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