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无缘无故害一个老妇人。”刘大娘的儿子不傻,立即就感觉到奇怪。
“她死的时候是不是脸色青黑,而且看起来极为难受。”司煜轩开口道。
刘虎惊讶的看着他,瞪大了眼睛问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司煜轩没有回答他,而是解释道,“若真的是因为疫病的话,她脸色不会发青。若是你还不愿意相信我们的话,大可以请仵作过来验尸。”
“就可是谁又会害一个手无寸铁的人?”刘虎还是很不解道。
“只要对他们有利的事情,哪里会管被害之人的身份。”白珠儿没有明说,因为这些事情不适合让一个百姓参与进来。
“我们去给大娘上一柱香。”她提议道。
刘虎见他们不像是要害人,于是将他们二人进去了。
刚踏进灵堂,司煜轩就感觉到不对劲,不过想离开已经晚了。他护在白珠儿前面,警惕的看着四周。
没过多久,刘虎进来了。他的脸上没有刚才的憨厚,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阴邪。司煜轩皱眉看着他,问道,“你不是刘虎,你是谁?”
“不愧是整个西南都闻风丧胆的琉王,中了我特质
的软骨散,竟然还有力气说话。”他的声音也变了,让人听着格外的瘆人。
白珠儿站在司煜轩身后,听完他们的话,才知道眼前的刘虎已经被掉包了。不由问道,“真正的刘虎在哪里?”
“自然是和他的家人团聚了。”他顶着刘虎的脸,毫不在意道。
刘虎已经没有亲人在世上了,他这样回答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白珠儿死死的握着自己的手,冷声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了他?”
他听到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对司煜轩道,“琉王虽然不知道我,但是我可是早就知道你了。今天就是特意在此地恭候王爷。”
“和知州勾结的就是你?下毒也是你指使的?你的目的何在?不单单只为了本王吧。”司煜轩没想到一直找的就是眼前的人,脸上神色冷了几分。
那人突然拍手,用奇怪的声音道,“不错,你都说对了,不过已经晚了。”他刚说完,在他周围就出现了很多黑衣人,将他们两个人团团围起来。
白珠儿紧紧的拽着司煜轩的衣袖,不自觉的护住自己的肚子。
在得到命令之后,所有黑衣人都向他
们两人袭来。就在这个时候,司煜轩的暗卫也出现了,很快就和那些黑衣人战作一团。
假冒刘虎的人显然是没有想到司煜轩还带了任过来,脸上的得意开始崩塌了。
“你觉得就凭这几个人,就能杀了本王?”司煜轩穿着月白色的长袍,嘴角带着笑意,俊美不似凡人。
没想到“刘虎”怪笑一声,盯着他道,“你别高兴太早,最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说完之后,突然撒了一把不知道是什么的药粉。
司煜轩及时的捂住口鼻,将白珠儿牢牢的护在怀里。其他的暗卫虽然也即使躲避,不过或多或少的吸进去一点,一瞬间,暗卫就倒下了一大半,剩下的几个也是摇摇欲坠,形势很快就逆转。
“刘虎”站在不远处,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一张可怕的脸。上面布满了刀痕,密密麻麻的,几乎看不到一块干净的地方。
“琉王,你不知道我是谁也不要紧,你只要知道,若不是因为你,我们也不必要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他用非常阴冷的声音说道。
司煜轩迅速的想起来了,奇怪道,“你和季信是什么关系?”季信
是西南的一个官员,掌管了好几个重要的市镇,仗着天高皇帝远,开始搜刮民脂民膏,疯狂的敛财。在他去西南之前,季信俨然就是西南的一个国王。百姓对他怨念颇深,过得苦不堪言。不过畏惧他的权势,没有人敢动他。
司煜轩费了很大的劲,才让他落网。也正是因为这件事,让他在西南树立了威信。
季白见他想起来,极其癫狂道,“季信,我恨不得从来都没有他这个爹,否则也不至于被朝廷追杀。”
“他再怎么说也是你爹,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白珠儿插嘴道。
季白又笑了起来,却是绝口不提季家的事情。而是盯着司煜轩道,“你一道折子,就让整个季家的人都没命了,甚至连我这个从来都没有被他们承认过的私生子也不放过。我躲了那么多年,终于让我找到了报仇的机会。”
司煜轩没想到他竟然是因为这个,他见季白看起来像是忘记了杀他的事情,于是接着问道,“既然你恨的是本王,为何还要对百姓下毒?”
“你在西南树敌众多,当然是还有其他人想要你的身败名裂,让你尝尝被众人踩
的滋味。”季白似乎对真正下毒的人讳莫如深,一句话就带过去了。
“季家的下场是罪有应得,如果他们没有做那些事情的话,肯定就不会变成这样了,你要怪也只能怪你那个爹,怎么能将责任推卸到王爷身上?”白珠儿口齿伶俐道,并且在暗中和司煜轩交换了眼神。
季白果然被她的话刺激到了,他大声的喊到,“季信不是我爹,还有你们,都是我季白的仇人。”
“你口口声声说他不是你爹,但是你现在又打着整个季家的旗号为他报仇,你在心里已经承认你是他的儿子。”她说完之后,季白像是疯了一样冲了过来,脸上的凶狠的表情,恨不得将白珠儿碎尸万段。
就在他接近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司煜轩突然一跃而起,牢牢的扣住了他的喉咙。一脸不屑的对那些黑衣人道,“你们若是想让他活命的话,就识相的退出去。”
在说话的时候,司煜轩已经注意到季白的手在动作,他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道,“你别费力气了,你那些毒在本王看来都是不值一提的,没有任何作用。”季白听到这话后,手无力的垂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