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在别庄里,白雪宜生怕赵清伊逃了,北宫越会找自己的麻烦,也连忙在夜色里慌忙逃走了。
在白雪宜走后不久,身着玄黑色衣的谢御煊也带人追踪到了别庄。
在别院门口谢御煊如君王降临般,散发着摄人的冰冷气息。看着一脸惊慌的别院管家,谢御煊凤眸微凝,“搜!”
片刻后,一黑衣卫上前禀报道:“王爷,属下在一房间发现了几具尸体,皆死于银针封穴,另外整个别院除了几个手无寸铁的下人,再无其他人。”
“银针?”谢御煊声音微带疑惑。
“是这个。”黑衣卫将从尸体上取下来的银针恭敬的递给谢御煊。
当拿到银针,谢御煊的冷眸瞬间变得柔和,“是清伊的。”
谢御煊转眸看着一旁瑟瑟发抖的管家,寒声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小的不知。”
“不知?”谢御煊唇角勾起残酷的笑容,飞起一脚往管家的肩窝狠踹而去。
管家瞬间被踹的飞起而后重重的落在了地面,鲜血从口中流出。
“十一。”谢御煊双手背在身后唤道。
“是。”十一走上前去,拔出手中锋利的长剑。
管家心里害怕,就想咬舌自尽。
十一眼疾手快立马卸了他的下巴。
“不想说,是吗?”十一冷笑,而后用剑挑开管家的衣服,露出了光滑的胸膛。随后十一极速运转手中的剑,把管家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掉飞在半空中。
很快管家的上身变得鲜血淋漓,露出白骨,不忍直视。管家口中发出痛苦的呜咽声,眼中有浓浓的后悔之意。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十一道。他用带着鲜血的剑指向一旁的别庄的下人,“说,发生了什么,一五一十的说,说了的饶你们不死。”
下人亲眼见了管家的惨状,哪里还敢有其他花样。都争着道:“我说,我说!”
“我说……”
“……”
“你说。”十一用剑指着一个面色还算镇定的下人道。
“今儿酉时的时候,越公子带了一个白衣女子来到别庄,而且与那白衣女子姿态很是亲密。另外还绑了一名黄衣女子,那名黄衣女子险些被越公子的手下强迫,后来不知怎么逃跑了出去,越公子带人去追了。”
“那名黄衣女子往哪个方向逃了?”十一问。
赵清伊被掳走的时候就是穿的鹅黄色衣衫。
“是……往那边的树林跑了,小的都说了,别杀我啊!
”这名下人双手合十恳求道。
“王爷。”十一询问谢御煊道。
“追。”说完,谢御煊快速移动步伐往树林而去。
随后几个黑衣卫手起刀落,整个别院一个活口都不留。
谢御煊等人一路追到刚刚发生了人狼之战的地方。
“王爷,这里看来是有不少人遭到了狼群的袭击。”一黑衣卫道。
“可有找到有关清伊的线索?”谢御煊问。
“没有。”
“王爷,按理说万老板会赶来与我们会合,可到现在都没有见到他的身影,他会不会也遇上了狼群?”
“凭他的能力,区区狼群奈何不了他,去查查他去了哪里。”谢御煊道。
“诺。”
第二天清晨的熙光洒落下来,此时的赵清伊身着杏黄色妆花长衣,外搭一个娟纱金丝罩衣,梳着凌云髻,戴着明珠步摇。
“好了,你们下去吧。”赵清伊对伺候她的两个丫鬟道。
“可是,万老爷说让奴婢们伺候小姐。”
“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
“可是……”
“怎么,我说的话你们不听是吗?”赵清伊眼眸微冷。
两名丫鬟心里一个激灵,这女子身上的气势也太强了!
“是,奴婢这就告退。”两个丫鬟福身
告退。
赵清伊把桌子上的如意糕放置一旁,拿起宣纸提笔写下一封信。
此时府中的另一处院落里,万贇也收到了一封飞鸽传书。
“主子,我们在泉镇有生意要谈吗?”阿全问道。
“没有。”万贇把纸条扔进了熏香炉里。
“那为何……”
“走吧,我那三弟约我在福寿楼一聚。”
“那属下去把镇国公主叫上。”
“去什么去,就我们两个,不能让她知道。”万贇凝眸道。
“为什么?摄政王找镇国公主找得这么辛苦,我们若是这样做,这万一让摄政王发现了……”阿全皱眉道。
“住嘴,认清你自己的身份,是摄政王给你发工钱,还是我给你发工钱?啊?”万贇指着阿全的鼻子道。
“是您。”
“那不就得了,走吧。”
“可是您这是为什么?”阿全不解。
“行了,你别跟我去了,省得被三弟那个人精发现端倪。你好好看住那个姓赵的丫头,别让她跑了,她若是问起来,就说我去谈生意了。”
“……诺。”
万贇带着几个仆从来到了和谢御煊约定好的福寿楼,一进雅间的阁门,就道:“哎呀,三弟,真是想死哥哥我了,好久不见啊。”
谢御煊端坐在圆桌旁,抬起凤眸觑了万贇一眼,“你怎么来泉镇了?让我一阵好找。”
“再难找,你不也找来了吗?哈哈,说明我们兄弟两个有缘。”万贇打哈哈道。
“上好的西凤酒,不错不错。”
万贇拿起景泰蓝酒壶为谢御煊倒了一杯酒,递给他道:“你找人找的怎么样了?有什么线索?”
谢御煊伸手接过酒樽,脸色有些难看,“线索在昨夜断了,只差一点。”
每次都只差一点。
“那还真是可惜。”万贇叹息的摇摇头。
“阿全呢?怎么不见他?”谢御煊问道,毕竟阿全可是跟了万贇好几年,每次与万贇几乎都是形影不离。
“嗨,别说了,阿全那小子遇上了心上人,结果那女子看不上他,他死活赖在人家门口不走,哎,这臭小子真是愁死我了。”万贇又重重的叹了一声。
“身为首富的贴身侍卫,还有人看不上?”谢御煊凤眸微微眯起。
“你不知道,那小子非要人家是看上他这个人,不愿意抬出身份,从这一点上看这小子不错,有骨气!虽然他长得寒碜了一点,但是也没保人家就瞎了眼看上他了,你说是不是?”万贇胡乱的编着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