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没有搞错,我们来这里是打仗的,居然让我们去抓什么刺客,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吧!”沈文健拍了下桌子愤愤道。
“我倒听说这刺客并不简单,太子他们可是抓了很久都没有抓到,太子把这个任务交给我们说不定也是想试探下我们的能力。”沈文竹边给自己倒茶边道。
“大哥,你的意思呢?”沈文健问道。
沈文青此时正透过酒楼包厢的窗台,看着下方人来人往的大街,并没有回答。
“三弟,吃点东西吧,这里的饭菜倒与我们自己做的不同。”沈文竹已经拿起筷子在大口的吃着东西。
“吃什么吃啊,我气都气饱了。当初张丞相劝说了父亲七日,父亲才松口让我们兄弟三人出山,为的就是让皇帝老儿觉得请我们不容易,然后才会重视我们,但这个太子可没有半点重视我们的意思。”沈文健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道。
“你不露出点真本事,人家又怎么会重视你呢,所以呀,这个刺客一定要抓,而且要尽快抓到。”沈文竹唇角挂着一丝邪气。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沈文健叹了一口气,视线转到桌面
上,急道:“二哥,你吃这么快干嘛,快给我留点鸡翅啊!还有猪蹄,你也少吃点!”说着,沈文健急急忙忙的夹着自己爱吃的菜。
“你之前说你不是被气饱了吗?还吃菜干什么?”沈文竹挑眉道。
“谁说我不吃了?大哥,你要不要也来吃点啊,你看这些都快被二哥吃光了,真是太过分了!”沈文健边往嘴里塞着东西边道。
沈文青仍是专注的看着大街上的场景,一动也不动。
良久,沈文青吩咐道:“二弟,三弟,你们负责抓刺客。”
“那大哥你呢?”沈文竹问。
沈文青转过身看着两位弟弟,眼眸深邃,“我弄清楚这传满盛宁城的言论是什么意思。”
“不都是谣传嘛,我才不信那个镇国公主有这么好心,还能善待俘虏。”沈文健边咬着鸡腿边口齿不清的道。
“还别说,我现在倒是对那个镇国公主越来越好奇了。”沈文竹的桃花眼里满是玩味。
“不过就是个女人而已。”沈文健不以为意。
“澜沧女皇也是一个女人。”沈文青突然意味深长道。
“莫非大哥以为这个镇国公主会是第二个澜沧女皇?”沈文健
不可置信道。
“能把我们满朝文武逼到这个程度的,必定是个非凡的人物。”沈文竹道。
“管她什么人物不人物的,反正我就不信我们兄弟三人联手,还对付不了她一个镇国公主!”沈文健自信满满。
沈文竹摇摇头,“还是先把这个传说中手眼通天的镇国公主弄清楚再吧,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嗯,二哥说的对,这个酱猪蹄子真好吃,我待会一定要打包一份带回去吃。”沈文健边咬着猪蹄边道。
沈文竹也不跟三弟争了,看着狼吞虎咽生怕他抢的沈文健,他不禁摇摇头,还是个小孩子!
片刻后,三人从包厢走出来慢悠悠的走着,沈文健却率先跑到一楼,到柜台跟结账的掌柜的道:“掌柜的,再给我来份酱猪蹄子,我要打包带走!”
“好嘞,公子你来的真巧,刚好还有最后一份。”掌柜的笑眯眯的道。
这时,从门口传来一道清脆悦耳的女声:“掌柜的,给我来份酱猪蹄子。”
“这位姑娘,你来的真不巧,最后一份酱猪蹄子被这位公子定了。”
“定了?”身着黑色劲装的女子挑眉看了看沈文健,“定
了那就是没给钱喽,掌柜的,给这是酱猪蹄子的钱,本姑娘给双倍!”
“这……”掌柜的一脸为难。
“喂,我说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讲理,这份酱猪蹄子是我先定了的,就是我的了,你快把钱收回去。”沈文健不悦道。
“谁说你先定了的就是你的了?自古讲究钱货两讫,也讲究价高者得。这钱我可是比你先给,而且给的要比你能给的多,这东西肯定就是本姑娘的了。”
“你这什么歪理?我懒得跟你这丫头争辩,反正那酱猪蹄子就是我的。”沈文健道。
“嘿,你不知道什么叫女士优先吗?再说,你这小破孩还敢叫本姑娘丫头?叫声姐姐本姑娘就不与你计较了。”
“你这丫头好生不讲理,我得给你点颜色瞧瞧了。”沈文健撸起了袖子作势要给那女子一点教训。
女子冷笑一声,姣好的面容上尽是淡漠。她的眼眸倏然一冷,突然出手朝沈文健攻去,沈文健反应极快偏身顿过。
“你还想给本姑娘点颜色瞧瞧?呵,小屁孩,今日本姑娘就让你知道什么人是你惹不起的!”女子攻势凌厉,出手很辣,招招直取沈文健的要
害。虽然她不会取沈文健的性命,把他打个半死是没跑的了。
一时间两人的打斗把酒楼内的桌椅损坏了大半,瓷杯瓷碗瓷盘碎了一地,战况非常激烈。所有的人都抱着头飞快的往出跑,生怕被两人的打斗波及到。掌柜的也抱着脑袋蹲在柜台后面,伸出半个头害怕的看着气势强盛的两人。
楼梯下,沈文青和沈文竹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过招,面容也从一开始的漫不经心到后来的凝重。
“好个出手毒辣的女子!”沈文青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大哥,你觉得三弟和那女子谁能赢?”沈文竹问道,眼睛一瞬也没离开正打斗的两人。
“三招之内,三弟必输,而且会被折断双手。”沈文青剑眉微蹙,冷静的外表下藏着一抹担忧。
“什么?”
沈文竹一听大哥这话,一向疼爱弟弟的他立马上前,在女子就要折断沈文健的胳膊时,出手接过沈文健的位置跟女子打了起来。
“三弟,让开!”
一交上手,沈文竹心里微沉,这个女子看似不会内力跟个普通人无异,实则武功极其高强,而且身法诡异,不知道她究竟是练了何种武功。